难忘405号宿舍的友情 □林荣先

右江日报 2020-05-28 08:46 大字

405号宿舍是我1993年7月在右江民族师范专科学校(今百色学院)面授住的房间,就是在靠近学校后门的那栋楼,那时学校的培训部就设在这栋楼。宿舍里面布局十分简陋,两张四方小书桌,5个茶杯,两个热水瓶,4个上下层的床架,一个放旅行包的普通柜子。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学生宿舍,却造就了一段难忘的友情。

当时,这个房间住着7个人,大家不同县籍、不同年级、不同专业、不同年龄,但亲如一家。我们把这个房间的人员称为“杂牌军混合团速成班”。其成员是:班长——靖西龙邦初中的李副校长、92级数学专业函授班班长;团长——右江矿务局子弟学校的陆军团老师(92级数学班),因名字里有“军团”,我们就以“团长”代称;师傅——凌云的杨老师(92级中文班),因象棋棋艺较高,经常教陆老师,我们就以“师傅”代称;徒弟——平果的陆老师(91级中文班),因象棋棋艺较差,经常请教杨老师,我们就以“徒弟”代称;土记者——我这个经常发表新闻作品的那坡教师(93级中文班);还有德保的罗老师(92级数学班)和田东的韦老师(93级政史班)。

早晨,我们准时起床洗漱,然后在班长的带领下,“一二一……”地步向粉店吃早餐,费用都是你替我开,他为你垫,一个不让一个,到头来还是形成了轮流每人付一次的习惯。午饭、晚饭也是7个人排着整齐的队伍走进食堂统一用餐。到了周末,吃晚饭时,我们这几个人多要两个菜,再买来两瓶低度三花酒,划起码来,一人轮一圈,倒也有趣味。我这个舞文弄墨者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有一回,连输给“师傅”10盘,被罚喝满满的一杯酒,倘若我不会喝两口,那是必醉无疑,幸而我也是能喝个半斤八两的,因此,一杯下肚没有天花地坠之感,也没有上吐下泻之势。

睡前饭后,有时候,我们看书温习功课,互相请教。比如,数学最好的班长就辅导同班的“团长”和罗老师,物理最好的“团长”又指点同班的班长和罗老师。土记者则时常帮助中文系的“师傅”和“徒弟”修改习作,写提纲指导他们写作。有时候,我们就摆龙门阵,天南海北地吹。从儿童到老人,从男人到女人,从笑话到故事,从对联到诗歌,从价格开放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古今中外,天文地理,文人趣事,热门话题,人间万象,无所不包,无事不谈,房间内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闲聊时,班长对“团长”,“师傅”教训“徒弟”,“徒弟”顽斗土记者;一对一或一对三,甚至一对六地厮杀起来,难分难解。有一回,407号房棋艺最好、号称“九段大郎”的黄老师上门请战,我们405“团队”以班长为前锋,你一招我一式地杀上阵去,团结协作,全面进攻,一连杀了10个回合,使“九段大郎”十战十败,落荒而逃。从此,再没有人上门挑战。此后我们“团队”只好出击各舍,每每都是旗开得胜,凯旋而归。

当然,课余之时,我们也会上街走走,购买一些物品。在面授报到那天,团长买了一台床头电风扇,才用了5天就坏了,找到摊主交涉,又换回了1台新的,开机半个钟头又出现了故障,这回可换不得了。无奈,只得拿去修理后再用。罗老师脚痒发脓,在某药店要了一瓶“脚癣一次净”来医治,可仍不见好转,从此谈药色变。后经班长和我带到中医院要了个妙方,才治好。生活中的磕磕碰碰充满真实感,不是一句卖惨所能代替的。

1个月的面授时间很快过去,我们405号宿舍这个“杂牌军混合团速成班”顺利地完成了使命,每人都以优异的考试成绩返回各自的岗位,继续为培育祖国的花朵而努力奋斗。

而今,时间已经过去将近30年了,当年的宿舍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新楼新设备;右江民族师范专科学校已经成为本科院校——百色学院;培训部已经升格为成人教育学院。405号宿舍的成员也都从当年的青壮年步入了老年,有的已经退休了,有的还在教书育人,有的则弃教从政。

405号宿舍的兄弟情谊是难忘的,学校的培育之恩更是不可磨灭的。当年,右江民族师范专科学校为百色地区培养了一批又一批的专业教师;今后,百色学院必将培养出更多更高水平的各行业专业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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