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家乡的枇杷黄了□靖西县同德乡中心小学 韦继英 文/图

百色早报 2014-04-14 04:02 大字

家乡的枇杷成熟了  

阳春三月,细雨如丝,山色空蒙,烟雾缭绕。干裂坚硬的泥土沉浸在无边的春雨中,湿润得酥酥脆脆软软绵绵,得到滋养的万物你追我赶显出勃勃生机。春风中,枇杷树“呼啦啦”地唱着欢快的歌谣,拇指大的枇杷吮吸着春天的甘露,渐渐地黄了,那一丛丛,一串串摇曳在狭长肥厚的绿叶丛中,招人喜爱,令人垂涎三尺。

枇杷树在家乡是一种普通的果树,房前屋后,田间地头,都有它们的身影,平时鲜有人关注它们,任由它们自由生长、发芽、开花、结果。当枇杷渐渐变黄,成熟了,才将乡亲们引来。他们或直接爬到树上摘,或找来一条长竹竿绑上钩子,夹住沉甸甸的果枝轻轻地旋转两圈再用力一扭,那连枝带叶的一串枇杷便摘下了。黄澄澄、金灿灿的枇杷,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摘一颗放进嘴里,既解渴又解馋。

我家门前自留地地头就有一棵高大的枇杷树,它陪伴着我们度过丰富多彩的童年,不知给我们带来多少欢乐和幸福。在那贫困饥饿的童年,特别是青黄不接的季节里,经常在这个季节闹缺粮,玉米粥和雷公根粥、艾菜粥、油菜粥常常是饭桌上的主食。这些如今被称为野味和绿色食品的东西,在缺油少盐的年代里,不论怎么烹饪,它们都会有一股淡淡的苦味,且餐餐以此果腹,把眼睛都吃绿了。此时,枇杷树就是我们的欢乐树和救命树。每天放学回家,我们总是呼朋引伴到河边钓鱼或游泳戏水。钓鱼用的鱼饵是蚯蚓,挖蚯蚓时,我们总是喜欢到枇杷树下挖,不仅能挖到蚯蚓,还能仰望满树的枇杷。等到枇杷由蚕豆粒般渐渐长成拇指大,颜色由绿色变成青黄,我们便像馋不可待的小猴子一样,蹿上枇杷树,选几串最先变黄的枇杷摘下。当然,没有熟透的枇杷是酸的,我们只能蘸着盐巴吃。再等到枇杷变得金黄了,那才是真正熟透了,吃起来才有味,甜中带点儿酸,酸甜可口。可等到这时,一树的枇杷早已被我们吃掉了大半,爷爷奶奶常嘲笑我们说,没人跟你们抢,就是不能等到果子熟了再吃,小饿鬼。我们也不回话,提着枇杷美滋滋地钓鱼去了。而常常在野外疯玩,被日晒雨淋的我们偶尔患上感冒、发烧、咳嗽,父母亲便摘一些枇杷嫩叶熬上一壶水,冲点红糖让我们喝上几大碗,小病也慢慢地消了。

小时候,吃了枇杷,果核到处乱丢,这果核也不嫌弃家乡贫瘠的土地,竟然生根发芽,长成一棵棵挺拔的枇杷树,结出累累硕果,就是不知道是谁种下的,长在谁家的地就归谁家了。但成熟的果子却是共享的,今天摘你家的,明天摘我家的,大人们从来不过问,全由我们小朋友自己做主。

长大后在外工作,很少吃到家乡的枇杷,偶尔在街上买一些价格不菲的新品枇杷,个儿如鸡蛋大,果肉肥厚,但吃起来却没有家乡枇杷果那种纯粹的酸、那种纯真的甜,或许舌尖的味蕾早就被家乡的枇杷果味儿锁定了,再也品尝不出世间其它枇杷的美味吧。

前几天,父亲打来电话说,他把家里的责任田与乡亲们的调换了,要聚集到一处搞一个大鱼塘养鸭养鱼,要我们利用双休日回来帮工。当我们劳累得筋疲力尽口渴难耐的时候,身体还硬朗的80多岁的奶奶和9岁的儿子不知从哪摘来一大堆金灿灿水灵灵的枇杷。儿子像一只调皮小松鼠,不一会儿,就啃出一大堆枇杷果皮和核。我则慢慢品尝,充满无限遐想……

家乡的枇杷黄了,金灿灿的,甜滋滋的,那么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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