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翻过那个坡□秋水萤光

百色早报 2014-10-31 22:11 大字

 

深秋时节,柿子溢红,稻谷泛黄,山林犹青。我们到一个名叫龙光的乡镇办事。这路我还算熟,但朋友和司机可是第一次踏访。

100多公里的行程,当然不算遥远。只是要经过隆桑、足荣、城关、燕峒等几个乡镇,而且从城关到龙光的路段还在铺修二级公路,车子摇摇晃晃,以蜗牛的速度慢慢行进,全程花了两个半小时。

返程的时候,也许装的货物太重,车子在行进中非常平稳,从龙光爬坡到燕峒,居然只在几句闲谈间就到了。朋友回头看看,若有所思地说:“其实这段路路程挺近的,只是爬个坡,沿着山腰走一段路,下坡就到了。”我忽然觉得这样的里程很熟悉——比如从我们隆桑镇到足荣镇,也是爬一个坡再走一段长路就到了;从隆桑镇到临县的五村镇,是走一段长路再爬一个坡就到了……

这让我不由得想起了王家新的诗歌《在山的那边》:“小时候,我常伏在窗口痴想——山那边是什么呢?”我那时候没有刻意去寻求答案,也没有留心山的那边到底是住着神仙还是空无一人。其实,小山村的那边无非就是个村落,小镇再翻过一个坡也就是另一个小镇……走过一个个小镇,然后再走一段不算漫长的路程,就到达都市了——当然,有时最后到达的是王家新诗里的目的地——海。但不管怎样,翻过那个坡,风景跟现在我们熟悉的风景都会差不多。

我想,人生旅途无非就是翻山寻景的过程。有个名叫小茵的学生,懵懵懂懂读到九年级,但精力并不是放在学习上,而是非常在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态度、评价,有时还争强好胜,临近中考还赌气到城里躲了一阵子。老师们不厌其烦地去做思想工作,她终于想通了,回来参加中考,成绩还大大超过县重点高中录取分数线。在高中体育特长班,她的成绩更是遥遥领先,于是信心倍增,奋斗目标更加明确。在今年的高考中,她以体育特长生的身份参加高考,她的成绩在体育生中,竟列全县第二,顺利进入高校进修。还有一个叫小碧的学生,读初中时,总是任性、叛逆。在家里对抗父母、敌视妹妹,在学校违反规章制度、违抗老师命令,到了高中也未收敛,常常被班主任“亮红灯”。但她父母并没有放弃她,老师也没有放任她,由于她很有绘画天赋,大家鼓励她往这方面发展,最后她如愿考上艺术学院,如今已经进入实习阶段。现在看来,小茵小碧的求学生涯,确确实实走过了一段坎坷而漫长的山路,在爬坡的过程中久久望不到山坳口,曾经应该也一度失去信心,幸运的是,她们最终坚持了下来,蝶变一般地翻过了那个坡,欣赏到了人生最美丽的风景。

人生的道路看起来很漫长,其实最关键的路段也就那么几个坡:在挣扎中,找回了自己的尊严;在奋进中,找回了成功的自信;在追寻中,找回了担当的责任;在探索中,找回了丢失的规则;在喧嚣中,找回了平常的心态——其他的路程都是平坦而顺当,只要耗点时间便跨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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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保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德保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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