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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笔下的年味

绵阳晚报 2021-02-21 10:20 大字

◎仇多轩(安徽)

牛是勤奋的一个代名词,牛年之际,当我们品读作家笔下的春节和年味之时,更是对牛年新春寄予美好期望。

老舍在《北京的春节》对过年进行了细腻描写:“在腊月初八那天,人家里,寺观里,都熬腊八粥。”“从腊八起,铺户中就加紧地上年货,街上加多了货摊子——卖春联的、卖年画的、卖蜜供的、卖水仙花的等等都是只在这一季节才会出现的。这些赶年的摊子都叫儿童们的心跳得特别快一些。在胡同里,吆喝的声音也比平时更多更复杂起来。”作家以孩子的心理去观察和体悟社会,年味显得特别温馨。

“年底这一天,是准备通夜不眠的,店里早已经摆出风灯,插上岁烛。吃饭时母亲分送压岁钱,用红纸包好,我全部用以买花炮。”“年底这一天,是准备通夜不眠的。吃年底夜饭时,把所有的碗筷都拿出来,预祝来年人丁兴旺。吃饭碗数,不可成单,必须成双。”童心常驻的丰子恺,在《过年》里分享心情,渴盼来年的美好,令人回忆。

“红色春联贴满在每家门上,写着:好运、快乐、和平、富贵、青春。因为这是个大地回春,生命、发达、富贵复归的节日。”林语堂《庆祝旧历元旦》写道,“街头屋前,到处是爆竹声,充塞着硫磺味。父亲失了他们的威严,祖父更比以前和蔼,孩子们吹口笛,戴假面具,玩泥娃娃。乡下姑娘穿红戴绿,跑三四里路到邻村去看草台戏。”以前的农村大家庭人口多,过年特别热闹,传统沿习使得家家户户重视过年氛围营造,欢闹能够一直持续到正月底。

梁实秋对过年则是另一种思考,他在《过年》中写道:“年夜饭照例是特别丰盛的。大年初几不动刀,大家歇工,所以年菜事实上即是大锅菜。大锅的炖肉,加上粉丝是一味,加上蘑菇又是一味;大锅的炖鸡,加上冬笋是一味,加上番薯又是一味,都放在特大号的锅、罐子、盆子里,此后随取随吃,大概历十余日不得罄,事实上是天天打扫剩菜。”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过年时不再每天大鱼大肉,每顿皆有新鲜的菜蔬、饭食,而且娱乐氛围浓厚,过年不再单调。

孙犁在《记春节》写道:“如果说我也有欢乐的时候,那就是童年,而童年最欢乐的时候,则莫过于春节。春节从贴对联开始。”小时,很多刚上学的孩子们最钟情的恐怕是看写春联、贴门对了,跑前跑后,乐此不疲,一上午时间,我们会把整个村庄和小集镇上的春联看个够,眼眸里充满了对知识和未来的渴望。

“虽然富贵人家在大厅里除摆梅花之外,还不忘在泥盆外加开光丰彩或景泰蓝套盆。但穷家过年,也要有一点颜色。很多人家养一盆青蒜。或用大萝卜一个,削去尾,挖去肉,空壳内种蒜,铁丝为箍,以线挂在朝阳的窗下,蒜叶碧绿,萝卜皮通红,萝卜缨翻卷上来,也颇悦目。”汪曾祺《岁朝清供》真实呈现春节的情致。过年是永恒的主题曲,小时家中穷困,但在父母的精心操持下,虽然是寅吃卯粮,但是我们同样把年过得有滋有味。

莫言《故乡过年》娓娓道来一个留下难忘记忆的年:“睡到三星正晌时,被母亲悄悄地叫起来。穿上新衣,感觉到特别神秘。家堂轴子前的蜡烛已经点燃,火苗颤抖不止,照耀得轴子上的古人面孔闪闪发光,好像活了一样。这是真正开始过年了。”“年夜里的饺子是包进了钱的,我们盼望着能从饺子里吃出一个硬币,这是归自己所有的财产啊,至于吃到带钱饺子的吉利,孩子们并不在意。有一年,我为了吃到带钱的饺子,一口气吃了三碗,钱没吃到,结果把胃撑坏了,差点儿要了小命。”作为在农村长大的70后,我对此感同身受,家中兄弟较多,幼时过年时常常吃得过饱,往往带来了不和谐音符。

“除夕的清晨,我被零星的爆竹声扰醒。撩开窗帘,见山色清幽,太阳还没出,于是又钻回被窝,睡到八点多。再次被接二连三的爆竹声唤醒时,霞光已经把兴安岭的一道道雪线映红了。看来老天也知道过年了,特意让霞光化做春联,贴在山间。想必老天贴的春联,是用云彩做的砚,用银河之水做的墨汁,用彩虹做的笔管,所以这不凡的春联看上去明丽脱俗,充满了朝气。”“吃过早饭,我也给家门贴上春联和福字。那副烫金的大红春联,看上去就像两行飞向天空的金丝雀,给人喜气洋洋的感觉。”迟子建《白雪红灯的年》,传递了喜庆、温馨、希望和美好。

新春新愿景,幸福常相伴。山河锦绣,和顺致祥。年味芬芳,快乐永恒。愿我们甘当孺子牛、争当拓荒牛、永当老黄牛,不负韶华,不负时代,书写更加美好与灿烂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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