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有其兄 申 阳
作为享誉世界文坛的华人作家,严歌苓在海外华人中很有影响力,是少数多产、高质、涉猎广泛的作家,近年每部长篇小说都引人注目。
我无缘结识严歌苓,但知道她是安徽才女,青春时代是部队文工团舞蹈演员,而且与其兄有过一面之交。
那是二00五年秋,我和著名诗人沈天鸿赴马鞍山参加全省创作会议。报到那天,因车程耽误,我们赶到马钢宾馆时,晚餐已经开始,随即入席。
由于沈天鸿是省内文坛名人,席间向他敬酒的人较多,其中一位硕长的身材、微胖的体形、精致的发型,加上一身名牌,俨然一位成功的作家或得意的商人。只听他用略带上海口音的南方话对沈天鸿说,天鸿老弟,又见面了,明晚我请客……沈天鸿憨笑地应答,会议招待,你破费什么……
晚上我问沈天鸿,要请你客的那人是谁?沈说,他叫严歌平,马鞍山文联副主席,出了几部小说集,现在好像在做什么生意。我说,怪不得他很时尚。沈又说,他可是个才子,小说写得好,你不认识他,但一定知道他的爸爸和妹妹。都是谁?我问。他爸爸萧马,安徽前辈作家;他妹妹严歌苓,当今走红的海外女作家。沈答。
第二天晚餐后,严歌平开着私家车,载着沈天鸿和我,来到了马鞍山城里的一家高档茶楼,同时还邀来沈认识的一位当地作家。
我们四人围茶几而坐,把盏品茗,侃侃而谈,主要是他们三人交谈,我跟严歌平和其朋友不熟,插不上话。严看出我的尴尬,几次主动同我叙话,问我是哪里人?我说祖籍上海。他说他也生于上海,我们是老乡。又问我写哪种体裁的文章、在哪些刊物上发表?我一一应答。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我,做不做生意?我说,不做,也不会。他笑着说,不会做不要紧,主要要有本钱……现在政策允许,赚点钱能提高生活水平,像我这样业务时间下下海,蛮有意思的……席间我和严提到其妹严歌苓。他说,她从小就有灵气,一直想当作家,在部队跳了八年舞,最终当上了创作员。现在在美国以写作为生,写小说远远超过我……她每次回国看望家父,我们都见面……怎么,你对她的小说感兴趣?我答,不是我,文学圈里的人都感兴趣,也佩服你妹妹的创作能力。他笑笑表示认同。说话间他不停地给我们续水,向我们递烟。
从严歌平的谈话和与他的短暂交往中,我感觉,他思想挺前卫,很会说话,同时又善解人意。
两年后,安徽省作家协会换届,在多名副主席中有沈天鸿和严歌平。我问沈,此严是否彼严?沈答,正是。我虽然未读过严歌平的作品,但他能当选省作协副主席,说明其在全省文坛有一定影响。正可谓:兄妹皆写作,才女有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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