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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国 教中文 □许尔茜(波士顿)

淮河晨刊 2017-09-27 10:59 大字

辞职来到了波士顿

2006年初,我大四。系里让我们专业前五名的几位同学做一个决定:是愿意保研,以后很可能会有留校任教的机会(当时我的对外汉语专业还是学校的第一届),还是选择自己考研。代价一目了然,留在安徽,做个大学老师,稳定的生活想想也挺美的。我把学校的通知告诉了父母,但实际上,在打电话给他们之前我的心中已经做了决定。父亲立刻打车到我的学校要求跟我见面,我们见了面,还没有说话,彼此已会心一笑,明白了对方心中的答案,而那个答案是那么的一致:放弃保研,奋力一搏。

考研的那些日日夜夜如今仍然记忆犹新。每天早上五、六点天没亮就起床,晚上十二点以后回宿舍,有时看书看入迷了,就在自习室和衣而睡。冬天教室里的窗户坏了几扇,但是没有人会介意。打一瓶开水放在桌子边,两三小时换一次热水袋以取暖。可能是放弃了保研,又告诫自己不要找工作,没有退路的我只看着前方的目标,竟然一点也不觉得那段时间很辛苦。于是,2006年秋天,我来到了北京,拖着重重的行李,跨进了梦中的“小联合国”——— 北京语言大学。

2007年,我研究生一年级,学校有一些出国任教的名额,不仅可以得到实习的机会,还可以挣上人生第一笔美元。数目在当时学生的眼中,已是天文数字。澳大利亚、韩国、泰国等国家,每个人只能选报一个地方,而澳洲的录取率最低,全北京只招七个研究生。选韩国吧?离家近,录取的人数也相对较多。但是考虑到自己只懂英语,而且毕业以后能去澳洲这么遥远的国家生活和工作的可能性非常小,我还是决定一试。面试后,每天寝食难安,拿着手机,总觉得手机可能坏了,不然起码可以收到一个拒绝的电话。正当我为自己的选择懊恼时,电话响了……半年后,我踏上了袋鼠之国的航班。

2011年,我毕业后在北京的某事业单位,做着一份稳定且自己擅长的工作。工作本身也很有乐趣,是为中央电视台翻译引进的美国某著名频道的纪录片。当时的我是翻译组唯一没有英语专业八级,不是英语专业出身的。之所以能进入这个单位,是因为之前有着英语专业背景的师妹突然得到了赴美国教授汉语的机会,所以毅然放弃稳定的岗位。突然空出了一个职位,而电视节目是每日都不能停的。情急之下,翻译组的领导拿到了我的简历,看到我曾经在澳大利亚工作过一年,于是皱着眉头说:“让她试试吧。”于是有了这一份工作。

这份工作除了基本工资以外,还会根据每期节目翻译的水平分为A+、A、A-;B+、B、B-等档次,而每个档次拿到的奖金都不同,以此鼓励译者提高质量。而要想达到A+的档次,必须在一两万字的译稿中只出现3个字以内的错误。这个规定在当时已定下很久,但是得到A+的译者一直没有出现,所以翻译组成员的奖金稳定在B以内,领导们也不用担心过多A+而导致奖金发放“超额”(开玩笑)。在此之前,我其实从没有真正地做过翻译的工作,但是自感中文的语感还是有一些的。进入翻译组后,我立刻投入了紧张的工作,每天早上六点起床,晚上十二点睡觉,周末也几乎没有休息过。一篇译稿至少要做上三、四遍,对着英文初译一遍,再放下英文原文看着中文稿子一个字一个字地斟酌、修改。第一个月的工作报表出来,出乎意料,我竟然有一篇稿子拿到了A+的档次。以后更是A+的稿件达全月稿件的一半以上。领导终于放心下来,并很快把培训、招聘、校对等更重要的活委任给我。而我还是认真地完成,想到别人对我的信任告诉自己更不能松懈。

一年多过后,我因为表现突出,领导希望提拔我去中央的某一重要宣传部门进行翻译、写作的工作,事业似乎蒸蒸日上,很有奔头。但此时,我提交了辞职报告,决定远赴美国开始一种新的生活。而那时,我对未来是那么的不确定,我只是一个随丈夫赴美的“配偶”,没有自己独立的身份。国内的稳定工作对我来说有没有吸引力?有的。但是奇怪的是,做出这个决定只用了几秒,似乎并没有太多的犹豫。

2012年夏天,我辞职来到了波士顿。几十封简历投递过后,一所波士顿著名的大学直接让我上岗,约我周五某个时间去学校签合同,而那是本学期签合同的最后期限。而我最心仪的学校约了同一个时间让我去面试,仅仅是面试。命运有时就是这么喜欢开玩笑。这一次,我犹豫了,整整一晚上辗转反侧。以当时我对自己的信心,能够去波士顿某大学教一学期中文已经是非常非常令人庆幸的事了。我真的甘愿去最心仪的学校做面试的“炮灰”吗?也许让我去只是一个形式,或是凑齐人数?脑子里出现了各种可能,理智告诉我应该脚踏实地,抓住眼前的机会。但是,如果能去世界顶级学府,哪怕是面试,不也证明了自己的价值和意义了吗?第二天,我给第一所大学回了信,请他们原谅我的决定,坐一路车,第一次来到了这所心仪大学的校园——哈佛。

试讲很快结束了,我不知道自己讲得怎么样,只知道看到了其他几位应聘者,都有在世界顶级名校任教的经验。回来的路上,我坐在老公租来的车的副驾上,身体不由自主地不停地发抖。是喜悦,是激动,也是一种想知道结果的紧张和冲动。这辈子能见识过这里,向这里的老师们展示自己,不论结果如何,努力过,就值了。

几天后,我给主任发了邮件,询问任教的可能性。结果得到的是,似乎是顺理成章的否定的答案。虽然无数次预计过这个结果,但是还是忍不住泪水一下子就下来了。又想到自己竟然拒绝了第一所学校,简直太不自量力了,而顶级名校怎么可能会录用自己呢?……然而两周后,突然又收到了一封邮件:由于学生人数的增加,突然空缺出一门课的兼职职位,你还有兴趣吗?怎么可能没有兴趣,梦寐以求的大学——哈佛我来了!

如今,我已由丈夫的“配偶”身份,转成了自己独立的工作身份,在自己最爱的讲坛上做着自己最爱的工作。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没有当初的毅然决然,就根本不会有今天站在这里的机会。我不是比别人聪明,也不是比别人优秀,但是,每次面对选择的时候,我都坚决地让自己努力尝试一把,其中必然贯穿了无数次的失败,而我今天只是把这些失败淡忘不计了,但是只要最后成功的次数比失败多一次,你就有前进一步的可能。固步自封,只会让你在原地打转。稳定还是挑战,也许你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

写这篇文章时,我正坐在写字台前,看着窗外的飘雪,听着王若琳的“Can’ttakemyeyesoffyou”,喝着从波士顿的中国超市买的甜甜的豆奶,无比享受。今晚到明天波士顿暴风雪,所以明天学校停课,不用上班了。本来明天是我这学期第一次上课,竟然就停课了,忍不住偷乐了很久。

这是教师这行临时的小“福利”。当然这种小福利很难遇到,在波士顿任教三年时间,只碰到过几回,一回是2013年春节左右的暴风雪(据说这次是我所在的大学几十年来第一次停课),还有就是明天。除却这种非人为控制的“小假期”,当教师的好处还有不少,不胜枚举。

图片说明:许尔茜,现为美国哈佛大学中文教师,曾执教于美国纽约州立大学布法罗分校、澳大利亚科林伍德学院、北京语言大学等院校,并曾任美国《学语文》杂志主编。主要研究兴趣为第二语言习得、语料库统计分析。论文多次发表于全美外语协会大会(ACTFL)、新英格兰地区中文教师协会年会(NECLTA)。

我看教师这个职业

每年的寒假、暑假、春假、感恩节假期、国家性节日,大大小小的假期加起来差不多有五个月。利用这五个月,可以旅游、学习一门新的技能、阅读、写作、生娃、发呆或找个寒假班、暑期班挣点小外快补贴家用。虽然比较起来,教师的薪水是没有多少竞争力的,但是喜欢自由,希望有自己能支配的时间,对钱没有太多欲望的人,比如我,就会很适合这个行业。

从本科开始学习“对外汉语”这个专业,本科、研究生的同学到现在还干本行的人少之又少。在同学群里,常常有人发起问话:“现在干这行的还有吗?”随后一群同学会回复说自己现在从事了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行业。最后只有我怯生生地说自己其实还在干这行。于是又会遭来围剿问我这行的发展前途,因为似乎还是有很多同学的弟弟、妹妹甚至侄子、侄女,对这行颇有兴趣。我总是一句话:“每一行都有自己的前途。”确实看到网络上和现实中很多朋友对这个行业很是失望,也有很多人劝别人不要做这行,因为似乎不读到博士,留在高校的可能性不太大。但是我自己的例子却是,坚持做一件事,但同时积极地做,而不是固执、笨拙地做,或许就可以找到属于自己的机会。

回想刚到美国的时候,所有身边的人都告诉我,我没有美国的学历,虽然是国内数一数二的以对外汉语专业著称的学校毕业,但是应聘美国学校的时候不会认。我的性格就是不能完全相信别人的话,自己想做的就要试一试。当时生活的布法罗小镇只有一所大学有中文教学的部门,我每天在那个部门的附近阅读,留心他们有什么活动,每场必去,向院长介绍自己,并主动申请各种活动或教学工作的志愿者,坚持每天八点以前出现在系里帮忙。这样的日子过了半年多,终于,院长办公室出现了一个半职的助理工作,而我因为已经熟悉了那里的工作,成功得到了在美国的第一份工作。现在想想,如果没有这个起点,应该就没有下面的故事了吧。

结束了半年多的失业状态,每天很开心地跟老公在一个大学工作,中午有时还可以一起吃午饭。这样的日子简直像做梦,太美好了。院长助理加教师的工作做了不到三个月,老公的老板一个消息让我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他的导师要跳槽去波士顿,离开这个我们刚熟悉并爱上的小镇。是两地分居还是辞职去波士顿继续寻找机会?我觉得我辞了职应该就找不到工作了吧,毕竟这份工作也是费尽了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当时跟我们一家最亲密的另一对夫妻,妻子是日本人,丈夫是美国人,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毕业的高材生。他们听了我的顾虑后,非常干脆地告诉我:“forgetaboutBuffalo.”(忘了布法罗吧。)也许我真的应该再闯一下,或许可以找到机会,哪怕是周末中文学校,只要两个人可以在一起,钱多钱少都没关系。

2012年8月底,我们举家搬到波士顿,而早在六月以前,我已经在网上搜索、整理了波士顿每一家开中文项目的大、中、小学校,包括周末学校、课外活动小组以及中国城的中文兴趣班。八月到了之后,我尽最大的可能,与能够认识的老师见面,聊我的情况以及想法,请他们给我一些职业发展的建议,参加学术活动,并且在刚刚成立的“新英格兰中文教师协会”年度大会上发表演讲,希望这里的老师们可以认识我。终于,我得到了一些学校的面试机会,再后来,我得到了现在这个非常珍贵的工作机会,而在以前,我想都不敢想我可以在这里工作,面对现在这些智慧又可爱的学生。

在每一个成就一番事业的人的光鲜外表背后,一定有无数的汗水和付出。而在别人看来,可能只会认为这件事难度似乎不大:“他的硬件跟我差不多,他可以做成的事,我也能。”然而事实上,“成功”这件事有时很微妙,除了要具备一些基本的硬件条件,还有你坚持把每一件事做到完美的好习惯,对自己的严格要求,以及如何推销自己等等。但是,这些年我学会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对自己有信心,让别人被你自信的光芒所感染,然后不留后路地坚持不懈走下去。

我眼中的美国华裔

教美国华裔学生已经三年,在我所在的大学,初级中文教学分两条“路径”,一条是针对没有任何语言背景的;另一条就是面向已经具备一定中文听说能力,但是完全不会读写的华裔学生,也就是我们戏称的“成人扫盲班”。

还记得第一次给这群学生上课,根据课程设置,我们要从拼音、“你家有几口人”、“你喜欢什么运动”这些最基础的内容开始教。然而这些话题,对于这些华裔学生来说,不学似乎也完全没有问题,平时学生跟我聊天比这更复杂的话题都口若悬河。那时我纠结了很久,作为一个教师,教这些最基础的,学生们已经会说的内容,我站在讲台上的意义何在?第一次考试以后,我才得以发现他们的“庐山真面目”。平时会说的话到了需要用文字书写出来的时候就没了主意。于是,在下面的日子里,教他们认字、写字成了最重要的工作。教非华裔的时候,教师口头提问、操练句型是上课最重要的部分,而面对华裔,把问题用汉字打出,让他们先自己辨识汉字,再表达自己对问题的想法则显得非常重要。

让我印象最深的是他们的多才多艺。每届的学生,学到“运动”、“社会活动”这些话题,每个人都可以列举出一长串他们擅长的课外活动。用他们的话说,想进入常春藤名校,除了成绩要数一数二以外,你要么有一项特别擅长,获过各种大奖的运动或音乐方面的才能,要么有几项较擅长的才能,虽然各项都不特别精通,但是各种能力平均分配。另外,积极参加各种公益活动、实践机会,这些都是进入名校的关键。为了培养他们的特长,父母们真是用心良苦。熟识的一个二代移民告诉我,他的父亲在当地的中国城开小店卖电话卡,但是省吃俭用从小培养他学习高尔夫,最后,他凭借这项技能成功考入名校。还有一个孩子,从小父母离异,妈妈在美国独自抚养他,每天打几份临工,现在儿子的成功让她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学期结束前,老师们有机会与学生共进晚餐。晚餐的选址有一架钢琴,这成为学生们娱乐的“好伙伴”。参加了很多次聚餐活动后,我有一个惊奇的发现,似乎每个学生,无论他是网球好手,还是划船队主力,或是游泳队健将,对着钢琴都能弹上一首像样的曲子。根据我十多年学琴经验的判断,水平大概在国内钢琴考级的八级以上。在培养他们的综合能力方面,他们的父母确实下了不少功夫。

现在经常听到国内对学生“减负”的呼声,我的理解,“减负”的意思可能应该是让学生们的注意力不仅集中于那几门科目和考试的分数,而做到在学习方面“减负”,而在其他能力方面适当“增负”,真正地做到全面发展。在这一点上,希望孩子冲刺常青藤名校的美国华裔父母已身体力行。

清晨七点的哈佛健身馆

莫扎特第二十三号钢琴协奏曲响起,我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闹钟锁定在早上六点。2016的这一整年,六点起床成为常态,简单梳洗后二十分钟出门,乘车到学校。

七点的哈佛校园已经有了一丝生气。此时路上的行人不同于平时,大都漫步走着,少了些焦躁与匆忙。清晨的风清透凉爽,深吸一口给人一种难以言状的愉悦感。穿过校园里一栋栋红色的漆墙,我却不敢贪恋这美好的景致,加快步伐走进了法学院旁边的一座三层小楼。

进门立刻一阵暖意袭来。一月的波士顿已称得上寒风刺骨,但是这座小楼的门厅内总是充满令人激动的生命力。这里就是哈佛的海明威健身馆。据说七点是海明威一天中最为繁忙的时刻之一。勤奋的学生们赶在上早课以前来到这里锻炼身体,随后去食堂吃一顿悠闲自得的早饭,再开始一天的学习和社交生活。常有学生打趣地说,我们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太多,时常只能在学习、睡觉和社交活动中选择两项,但是我们哪一项都不舍得放弃,所以要用运动来弥补睡眠不足对身体的影响。正因如此,许多学生在繁重的任务之外,每天有规律地前来锻炼。有过好些次,我需要在跑步机旁边默默掏出一本书,等待空出一台机器。另一些人会在等待期间蹲坐在地上闭目冥想。一楼是跑步机,二楼则是一些模拟自行车的踏步机。那儿是学生们边锻炼边看书的好去处。几页论文摆在踏步机上,看得入了迷,不知不觉运动的时间也已足够。

从海明威健身馆出来,八点的太阳暖洋洋的。运动完后的身体得到最大程度的舒展,冲完澡后全身的毛孔都舒畅地呼吸起来,清晨的凉意一扫而空。想到今天的记事本上“运动”这项重要的任务可以勾去,觉得这真是一个好的开端。迈着轻盈的脚步走向办公室,路上遇到了几乎每天在同一时间都会遇到的教授。“嗨,刚跑步回来?你今天早上还吃稀饭吗?”“是的,哈哈。”教授不懂中文,却知道这个来自安徽的年轻老师每天的早餐保持了家乡的饮食习惯。

作为一名大学教师,每天处理的事务零碎而繁杂。通常上午九点或十点上第一节课,接下来要准备课程材料、处理学生作业、跟他们个别谈话。时间被打碎成一片一片,很难找到一段固定的时间做同一件事。清晨是我唯一可以坚持下来的运动时间。就像作家残雪在《为了报仇写小说——— 残雪访谈录》中所说,保持其创作精力和热情的一个原动力就是每天坚持运动。想做的事情太多,但留出时间往自己的健康积蓄里充点值,是为了维持更长久的活力。

许尔茜和孩子、爱人在一起

◆编后

《我在美国教中文》是我向许尔茜特约的稿件。近期,本报有一个主题策划:选一些有国外生活体验的人,写写在国外的学习、工作、生活,为我们的读者提供更多新鲜的、实用的、有启发的信息。任务下来后。我第一个想到的是许尔茜。她不仅会写,更重要的是她有东西可写!

事实证明了我的判断,《我在美国教中文》写的十分精彩,可谓是当代青年的一部励志传奇!大学毕业前夕,她原本“保研”,毕业后在安徽注定有一份稳定的工作,但她放弃了,去了北京,来到梦中的“小联合国”——北京语言大学,继续学习。半年后,她又踏上了袋鼠之国的航班,去了澳大利亚。毕业后,她很快就在北京一家事业单位找到了工作,而且还是自己擅长的工作——为中央电视台翻译引进的美国某著名频道的纪录片。正当她的事业蒸蒸日上,很有奔头之时,她出人意料的向单位提交了辞职报告,决定与爱人一起远赴美国开始一种新的生活。

到了美国,她的身份“一落千丈”,没有独立的身份,只是一位随丈夫赴美的“配偶”。但就是这样的身份,许尔茜凭借个人的努力和出色能力,很快跨进世界一流学府——哈佛。成为美国哈佛大学中文教师。

编完稿件,我本想就此点评几句的,但想想多余了,许尔茜在文中已经有了最为生动的总结:“这些年我学会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对自己有信心,让别人被你自信的光芒所感染,然后不留后路地坚持不懈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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