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快乐了我的退休生活
□杨曙明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这是杜老夫子所说的话。可是我以为,他这话并非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因为对我来讲,这些年虽然读书不算太多,但也不算太少啊,起码是天天读吧!可即便是这样,每有下笔的时候,却极少遇到“如有神”的感觉。饶是如此,我仍然把写作当作退休生活必不可缺的内容。
写作于我来说已有30多年的历史了,退休之前应当算是业余爱好,退休之后就无所谓什么业余不业余了。至于我的写作动机,假如说当初多多少少还有些“出名”杂念的话,那么如今之写作,则纯粹是为了自娱自乐,完全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使然。
国学大师胡适曾说:读书不仅要“眼到、口到”,而且还应当“心到、手到”。这心到、手到,就是要有所思想,动手写作。毋庸置疑,喜欢读书的人不一定都爱好写作,但爱好写作的人却大都喜欢读书,因为要想写出精彩的好文章,社会实践经验固然重要,但绝对也离不开博览群书。读有所思,思有所想,想有所动,动有所写,久之习惯成自然,我这个在朋友眼里的“作家”就是这样“炼”成的。
人生之最大痛苦,莫过于逝去亲人的思念之苦。台湾作家白先勇曾说:“我写作,是因为我愿意把内心深处无声的痛苦用文字表达出来。”此话是白先生的心声,也是我的心声,因为每每对逝去的父亲、母亲、兄长思念至极,我就会把心声诉诸文字。我正式退休那天,84岁的母亲与世长辞,这让我内心悲痛至极。为了寄托心中那无尽的哀思、告慰母亲的在天之灵,我就把对母亲的思念倾注到文学写作之中,先后写下了6万多字的追忆散文。我的父亲先于母亲29年去世,那是1988年冬初的事。2018年秋末,为了纪念母亲,同时也是为了祭悼父亲辞世30年,我特意把这些年来写就的相关父亲和母亲的纪念文章,结集为《我的父亲母亲》,并在书中插入了他们的百多幅照片。凝聚着我心声的这本书也让我从精神上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慰藉。
我是个祖籍沂源的济南人。高中毕业之后,除了早先那两年在东阿县下乡插队之外,其他时间都工作在历下区,因而对历下的人文历史了解得相对多些。古代济南的别称也曾叫“历下”,这让我等历下人颇为自豪。2017年春节过后,我所在的历下区作家协会,开展了“历下名人故事”的征文活动。在征文活动中,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凭着多年积累的资料,先后写了30多篇稿件。征文活动结束之后,原本并无意结集成册的我,在朋友们,尤其是历下区委宣传部领导的鼓励和支持下,索性又写了20多篇人物故事,凑成了“60位与历下有不解之缘的古今人物”,结集为《历下名士寻踪》。
“存史资政”是各级政协工作的重要内容。我多年工作在历下区党政机关,并最终退休在历下区政协。作为永远的历下人、政协人,即便是在退休之后我也经常撰写些文史散文。从2019年夏初始,受历下区政协领导之委托,我用大半年的时间,先后撰写了26篇“历下老字号”。时下,历下区政协已将这些文章结集成册,以内部资料的形态刊印发行。这本书也算是我对历下、对政协之培养教育的回报。
我的写作大都没有什么计划可言,只是有感而发。2017年11月,历下区甸柳一居党委书记、主任陈叶翠因病去世。陈大姐是我的好朋友,在免不了的追思和回忆中,我写成了超万字的纪实散文,题目是《陈叶翠:鞠躬尽瘁的“小巷总理”》。此文在山东省作协举办的“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年”之征文活动中,荣获报告文学二等奖。我喜欢旅游,退休之后更成为“驴友”。新冠疫情之前的2017年4月到2019年10月间,我曾外出旅行过十次之多,并因之写下了40多篇游记,字数在30万以上。我喜欢读书,又喜欢思想,虽不写书评,但却经常有感而发地写作读后感。世人皆知胡适是位国学大师,读了《走上不病民不浪费的大路》,我才知道他还很热衷时评,并由之写出了《胡适的时评很有味》。这篇文章发表之后颇得几位济南文学家的好评。
除了有感而发的写作之外,我还经常“应邀、因事而作”。2019年4月,济南市政协“商量”居家养老,我应历下区政协之邀重操旧业,写出了《为民“商量”居家养老,值得大赞特赞》的评论。此文在《济南日报》和《联合日报》发表之后颇受政协领导和读者的好评,还在当年市政协组织开展的“好新闻”评选中获得二等奖。2018年9月,为了庆祝济南解放七十年,我为之写作了《纪念济南解放七十年》的诗歌;2019年初,为了纪念改革开放四十年,我写下了《衣食住行赞改革》的纪念文章。
朋友们说我勤奋,说我“高产”,我不想否认,因为退休之后这3年多,持续不断地写作,让我积少成多。我之写作,不为扬名,只为解闷;不为稿酬,只为丰富生活,没事找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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