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岛上看风景

日照日报 2020-03-22 05:41 大字

盛洪义

传说,刘玉堂有个段子:“北京有海吗?有,‘中南海’;沂源县有岛吗?有,‘桃花岛’。”他这个段子是在赞美自己的家乡。其实,刘玉堂出生地,最早归属于沂水县。1944年由沂水县、蒙阴县和临朐县各划出了一部分,成立了沂源县。1990年,沂源县由临沂划归为淄博。而我的家乡莒县,1953年归属临沂。1992年,由临沂划归为新成立的日照市。所以,从史上讲,我与刘玉堂是临沂的准老乡。

因为,设立刘玉堂文学馆的龙子峪村,无法接待参加刘玉堂文学馆揭幕的众多嘉宾。为保证2019年9月22日准时开馆。21日下午,我们一行从省作协乘车两个小时,提前来到了沂源县,下榻在了风景秀丽的沂河岸边的沂源大酒店。因在济南参加文学活动的日照老乡赵德发也与我们同车而来,在路上俺俩不间断地谈笑拉呱扯闲篇。

为了让来宾休息好,主办方安排我们每个人住单间。赵德发住在607房间,6012房间住着的是省作协副主席陈文东,而我就住在他们两位中间的6011房间。这使我能够左右逢源地向他们请教文学。

晚饭前,我与赵德发伴着夕阳的余晖,漫步在沂河边上,赏着沂蒙风光看着缓缓流动的沂水。我就像一位弟弟向久别的哥哥拉家常似的,对着赵德发拉起了我的人生故事,同时,谈起了我与刘玉堂的交往。聊到末尾,赵德发将手机向我眼前一亮,微笑着说;“洪义,你讲的很好,我都录下来了。”赵主席这一录,是源自俺俩散步前,我向他谈到了请他为我写篇文章的事,因为,有了这个铺垫,他真的用心为我撰文打下了伏笔。晚上我又轻轻的敲响了6012房门,与陈主席一起聊生活趣事。

身为书画家的我,能做为嘉宾应邀参加由省作协承办的这次盛典,是由我的一幅书法做的媒。又加上我与刘玉堂很早就认识。记得,二十几年前我手持由李存葆作跋的《盛洪义中国画集》到刘玉堂府上去拜访。我怀着同为沂蒙山人的那种情怀,想请老乡刘玉堂为我的画集写个小文,而他看了我的画集后,也应下写文章。并且,还让我给他画了幅山水画。后来他说:“洪义啊!我确实不懂画,真的不敢写介绍画家的文章,将来看看再说吧。”此后,我就再也没有与他谋面。事过很多年以后我曾在报上先后看到过他写几位我熟悉的书画家朋友的文章。读后,也没勾起我再去找他提写文章的事。不过,每当我在报刊上看到他的文章,我都仔细的拜读,有时读到他的幽默句子总是会心一笑,他说:“读书,读原著,读经典,其实,就是文化环保。”这些话叫人听了很受用。

去年,我又对多年前心爱的散文产生了写作的激情,并且,连续写了几篇,发表了几篇。其间,我看到了刘玉堂为济南报业举办的网络文学征文讲话:“一切的文学创作包括传统写作、网络文学创作,其实就是一句话,叫用自己的语言写自己的故事,什么叫自己的语言呢?就是自己风格的语言。文学语言,其实,就是生活语言。”听了刘玉堂关于写作这番话,我的眼睛被他擦得一亮。当时,我就想找个时间再去拜访老乡刘玉堂沾沾文气。老想着去找,但老叫杂事缠着脚。后来就在报上,看到了刘玉堂突发“走了”的消息。这使我即伤心又失望。我想,有些事是不能等的。看准了就立马行动。否则,会留下遗憾。

我走进刘玉堂文学馆的正堂,正面自由分挂着刘玉堂各个时期的照片,每一张照片背后都有一个故事。其中有张他穿着军装打电话的照片,勾起了我对军旅生活的回忆。刘玉堂曾是部队政治处的一名新闻干事,而我曾经是一位部队政治处的放映组长。看刘干事这张照片,好像他是打给我的,电话里仿佛响起了刘玉堂那熟悉的沂蒙乡音:“盛洪义,今晚要放的是什么影片啊?”

满屋错落有致的书墙,排列着一方方刘玉堂的文学专著,它恰像正在等待检阅的步兵方阵,整齐划一。窗台上那把刘玉堂生前使用过的胡琴,静静立在那儿,似乎正在等待拉响那阅兵进行曲。正院的东房间是刘玉堂生平介绍和学术研讨会的地方。我为刘玉堂文学馆题写的“沂蒙山高沂水长,文坛缅怀刘玉堂”就悬挂在此。八十多岁高龄的山东师范大学教授宋遂良对我说:“洪义,咱有多年没有见面了。你这幅句子好,书法高。”宋教授曾为我的第一本中国画集写过评论,并且,发表在了山东大学主办的《青年思想家》杂志上。

从四面八方赶来参加刘玉堂文学馆开馆的文学迷们,都在窃窃私语聊着刘玉堂的往事。对这位用文笔赞颂沂蒙的歌手,过早放下了他那幽默的文笔,而叹惜。大家都深情地抢着在张炜主席题写的“刘玉堂文学馆”门前合影留下珍贵的瞬间。

策划此活动的作家张期鹏,看到这些虔诚的朋友,满怀豪情地在刘玉堂文学馆的几处独院敬拜驻足。他手拿着手机,不时地调转视角到处拍着这些感人的场景。口里就像念经似的对着身边的人们;更是像告诉天堂有灵的刘玉堂。他说:“在北京的张炜主席很关注这次开馆活动,让我及时拍些照片传给他。”噢!刘玉堂文学馆开馆,繁事在京的张主席不仅发来了贺信,而文学馆成功的开馆后,还是牵动着大作家张炜的心呀!

在文学馆周围映带着潺潺的流水,这人工打造的溪流就像川流不息的沂河水,溪流的响声似乎在那里哼着怀念刘玉堂的小曲;又像是戏迷刘玉堂唱的那沂蒙小调和他那双妙手拉出的胡琴声。溪流声又恰似刘玉堂,向前来为他的文学馆开馆的朋友说着感谢的话。

中午,我们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刘玉堂文学馆。驱车沿着蜿蜒的小路拐来拐去来到不远处,下车后让我惊奇:啊!在这大山深处还有一处湖光山色、山景怡人的世外桃源呢!噢!原来这就是刘玉堂说的那个“桃花岛”吗?大家看着这美景激动地掏出手机自拍。我亦乘兴和赵德发主席说:“来!咱哥俩也合个影”。就在这岛的岸边有一家独特的风味餐馆,主办方为我们这些远道而来的朋友,准备了一场俭朴而又丰盛的野餐。在一棵棵老柳树披着悠扬的长发遮挡着烈日的树荫下,一方方星罗棋布整齐划一的小饭桌,围着歪歪斜斜的小马扎,迎接着各位嘉宾就坐。盘盘碟碟碗碗之间的碰撞声就像是在念叨,欢迎!欢迎!!它们满载着沂蒙小吃:炖小鸡、炒鹅蛋、煮羊汤、煎小鱼、烹河虾、炸藕合、溜肉片、汆丸子、小葱拌豆腐、大蒜拌黄瓜、煎饼、馒头以及白酒、红酒等样样美味;让在座的客人笑开了花。可惜,那刘玉堂留守在他的文学馆,不能参加这特色的午宴。

啊!从沂蒙山走出的文坛名家刘玉堂!在这沂蒙山风景秀丽的桃花岛的对面,有您那刘玉堂文学馆与其相对仗。桃花岛上的花草树叶随着季节还有一时的暗淡,而刘玉堂文学馆这道靓丽的文学风景,一年四季永久明亮。它不仅照亮着人生,更为家乡孕育着文学的种子,在沂蒙山这块沃土上,将成长出更多像您一样的文坛圣手;让他们歌颂沂蒙山,歌颂沂蒙山人的奋斗精神,歌颂我们这个盛世的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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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源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沂源县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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