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念吕奇老师
□路高德
6月8日下午,我得知老报人吕奇老师两天前走了,享年89岁。我作为临淄区朱台镇大夫店村一位普通作者,与吕奇老师44年交往。此时此刻,泪花在我眼眶里打转,思绪万千……我不敢用“怀念”二字,也不敢用“别了”二字,无限的感伤、伤怀、伤感,再也不能见到他的人,再也不能听到他的声音。吕奇老师与《淄博日报》,与广大文友,与我们同在,他永远在我们心中。
44年前,我17岁,爱上文学,骑一辆借来的自行车,从老家临淄区朱台镇大夫店村出发,去40公里外的张店——淄博日报社送稿,认识了编辑老师吕奇,他平易近人,和蔼可亲,没有架子,问我生产队的情况,知道我还是个在学校念书的学生,告诉我要把学习放在第一位,并把我投稿的小说《我和她》在通联部作登记归类后留下了。很快,这篇小说就在《淄博日报》副刊“孝妇河畔”登了出来。对照底稿看发表稿,1500字,吕奇老师给我改动了包括标点符号、错别字等20多处……后来又给我发了《俺俩》《爱上我的那个姑娘》《我和他》等,使我看到了吕奇老师严细认真、精益求精的工作作风。使我明白,要登入文学的殿堂,必须脚踏实地,对于文学文字的追求,不能有半点马虎和丝毫粗心大意。
我记住了热心的吕奇老师,他上世纪四十年代步入新闻界,业余创作甚多,诗歌、戏剧、小说、散文、报告文学及文学评论等,成绩显著,被评为淄博市专业技术拔尖人才。
1978年,我离开学校走向社会,又当兵去了南方一个城市,站岗放哨之余,坚持写作,并自费订了《淄博日报》。几位淄博籍战友合写一篇读后感,寄给吕奇老师,又转给《淄博日报》采通部负责读者来信的编辑张淑芳,很快以《看家乡报纸其乐无穷》为题发表了。这时我们才知道了吕奇老师和张淑芳老师是一对恩爱夫妻,为着报业的发展日夜操劳,呕心沥血,钻研业务,培养了一大批包括我在内的骨干通讯员队伍。当我把自己被批准为中国作协会员的好消息告诉吕奇老师,他在电话里爽朗的笑起来。吕奇老师严格要求每一个作者,注意发现扶持优秀稿件,一视同仁,他作风正派,学问深厚,为众人所称道。
在我遭遇父亲病故、哥哥因事故身亡的不幸时,吕奇老师送来安慰;在我困难消沉时,吕奇老师送来关怀;在我工作中出现失误时,吕奇老师对我苦口婆心地提醒,年轻人工作中出现错误难免,接受教训,跌倒了爬起来从头起步,使我自信,使我产生奋起直追的勇气。
年龄已高的吕奇老师退休后,享受着生命的晚霞时光,过年过节,我会从临淄电话打过去,互相问候。他对于文学,对于文学作者依然关注,依然关心。我发表的一篇《穷年》,吕奇老师看到后在电话中夸我写得好。吕奇老师在任时出过一本书叫《星汉集》。现在,重读吕奇老师的这本书,更看出他的为人为文,正如《中国记者》杂志早年发表的一篇介绍吕奇老师文章所讲的:在山东新闻界,不知道吕奇这个名字的人,大概掰手指头能数过来……
吕奇老师不在了,但是,他给我书《路高德的路》写的序言还在,吕奇老师是这样写的:路高德往往一年出好几本书。足见其写作的勤奋。作为过来的人,我深知写作的辛苦……没有坚韧不拔的毅力,坚持常年伏案是不可能的……
抚今追昔,我更明白:岁月悠悠近44年,吕奇老师为什么忘不下我这个农民作家的缘故了。我的甘苦他知道,我的心情他理解,我的奋斗他自豪着,他是盼望着我以及所有像我一样有所追求的文学爱好者,能够长成大树,冲向蓝天。
德高望重的吕奇老师对于每一个作者倍加爱护,成为文学界一段又一段佳话。前些年,准确的说是16年前,吕奇老师到我家,一同前来的还有他的夫人张淑芳等,我们坐在一起,谈学习,说写作。俺媳妇第一回见到这么多淄博的文坛大家,泡一壶热茶,又拿水果,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吃饭要了羊肉火锅,酒是临淄地方产的,那天,我们都很尽兴,这是一个编辑与一个作者之间的纯真情谊。
此刻,翻看旧信,是吕奇老师写给我的,熟悉的字迹,见字如见人。难忘的经历,感慨万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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