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年相伴走过 作者 陶安黎 责编 丁兆云
晚报读友陶安黎喜好读书、写作,至今已在全国各类报刊发表散文、中短篇小说、文学评论及报告文学二百余万字。出版散文集《一墙之隔》、长篇小说《“驸马”之死》。作品列为淄博市专项文艺创作扶持项目,获第九届淄博文学艺术奖,入选第十二届淄博市文艺精品工程。现为张店区作家协会主席,淄博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副秘书长。
二十五年——用时下惯用的句式,接下来应该是“在历史的长河中只是一瞬”。这话说起来容易,其实细细一想,二十五年足以使一个孩子成长为青壮年,让一个青年步入中老年,而对于一份报纸,更足以成为一座城市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
二十五年前,我刚满三十岁,那年发生的事大都记不清了,只记得那一年我的儿子降生,还有一件忘不了的事就是在刚创刊的《淄博晚报》“现代人”副刊上发表了一篇六百字的小文。当时一位叫侯德健的台湾歌手唱了一首《三十以后才明白》,我反其道而行之,文章的题目叫作“三十以后不明白”。这两件事,让我觉得自己的“而立之年”过得还是蛮有意义。
那个年代已经有了电脑和网络这些词汇,大概都是极少数科技精英分子的专属,一般老百姓见也不曾见,我们了解新闻的主要途径只有报纸和电视。读报是日子的一部分,有文化的读,没多少文化的也读,一份报纸看下来,往往连中缝里的分类广告也不放过。聊天中如果双方辩论起来,其中一方只消说一句“报纸上都登了”,交战的另一方便立马败下阵来,足见报纸的权威性。
那时,一份新报纸的诞生,无疑是人们日常生活中的一件大事。当1993年元旦过后,一摞摞《淄博晚报》带着新鲜的油墨和语感,出现在大街小巷的报亭和报摊,顿时吸引了众多的目光,尤其像我这样的“文青”,更是十分欣喜——又多了一个投稿园地了。
既是“文青”,我关心的自然是副刊。《淄博晚报》除了“现代人”之外,还开设了“夜聊斋”、“读书”、“万家灯火”等栏目,是本地报纸副刊最多的,而且题材广泛,内容丰富,档次高,有品位,一时让众多文学爱好者趋之若鹜。
时间不长,我又相继发表了散文《走向自然》《我的书橱》《起名》《寻找心灵的宁静》等,如果说在《淄博晚报》创刊之前,我写东西只是一种“没事写着玩”的状态,那么,自从有了这份报纸,我便有意无意地把写作当成一种类似“事业”般的梦想去追求了,尽管仍属于业余爱好,但在心情上开始“正儿八经”的了。
2007年,也就是《淄博晚报》创刊十五周年之际,我的散文集《一墙之隔》出版,书中多篇文章是在晚报副刊上发表过的。后来,父母也订阅了《淄博晚报》,多年来,这份报纸一直伴随着两位老人的桑榆时光。
用今天的眼光看当时写的东西,实在有些脸红,但那份属于年轻人的热忱和自信却再也寻不回了。写到现在,反而越来越不自信。写作是一个逐渐成熟的过程,其实,成熟未必就一定能写出好作品,而成熟一旦和浮夸结合起来,就有点可怕了。
那天,在街上偶遇一位老作者,他先是搬出他结识的海量如雷贯耳的名字把我打蒙,然后就大谈其写得如何如何好,被哪位大领导大作家大学者看重云云,我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他的文字我也读过一两篇,说老实话,不敢恭维。我站在那里,一边傻傻地想,莫非活到这把岁数,又能找回自信了?一边告诫自己,等自己老了,这种自信还是别要了吧。
说起来,《淄博晚报》创刊那年,还是我创作的丰收年。我盘点了一下,1993年全年我仅在晚报上就发表了十一篇散文。这些文章我都裁剪下来,粘贴在A4纸上,放在夹子里。二十多年过去了,虽有些泛黄,但保存完好。如今我也到了时时怀旧的年纪,闲下来,常翻出来看看,就像翻看自己年轻时的照片,却比看照片有着更深一层的感怀。隔着二十五年的时光,那些青葱岁月、诗意年华纷至沓来,依然那么清晰,那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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