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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步这座山只能南望若从南部朝北望去感觉山不甚高大也

张掖日报 2015-07-17 18:09 大字

周步

这座山只能南望。若从南部朝北望去,感觉山不甚高大,也不巍峨,看不到峰峦叠嶂和皑皑白雪。若从北部朝南望去,则是另一番景象:那是一望无际的苍茫雄奇和神秘雪峰。山呈黛青色,云淡而风紧,天高且蓝,连绵不断的雪峰像一条条洁白的哈达。巍峨、雄奇、苍茫、神秘,是祁连山固有的本色。祁连山是中国最雄健的山峰之一,也是最有名的山脉之一。在西部,祁连山和昆仑山、天山等,几乎就是“神山”的代名词。

祁连山的北面就是河西走廊。河西走廊在中国历史上名气同样很大。在中国历史数千年的时光岁月里,但凡中原去往西域的商客,都要途经河西走廊。河西走廊其实就是一条大通道,中原的商队、西域的驼队、出行的将士、换防的兵贲,马帮、刀客、苦行僧、探险家,等等,都肩负重任,怀揣梦想,行进在这条道路上。河西走廊的南部就是祁连山。南望祁连,是一种习惯,也是一种使然,是一种心灵上的召唤,也是一种心理上的感应。

祁连山自古以来就是一个少数民族轮番盘踞的山脉。这座大山里先后居住过西戎、月氏、乌孙、匈奴、突厥、回鹘等民族,后来,这些民族都消失了,他们都没有留下文字性的记录。现在生活在这里的是藏族、回族、蒙古族、哈萨克族和裕固族等民族。裕固族原名尧乎尔,新中国成立后,更名裕固族,寓意富裕永固。这个民族现在大约有一万多人。他们是不是与消失了的匈奴族有着血缘关系呢?史学界为此至今争议不休。这座山山体庞大,幅员辽阔,人烟稀少,那些先后消失了民族如同飘散在西北上空的云朵和洒落在河西大地的音符。河西走廊多传奇,祁连山神秘莫测。

我翻越过一次祁连山峰。那是数年前的秋天,应朋友之约,我们途径河西走廊中部的山丹军马场,取道扁都口去西宁。扁都口是从河西走廊中部去往青海必经的一条通道,此处地势险要,历来为兵家必争之地。霍去病就是由此进入河西走廊,大破匈奴。现在,这个地方已经成为张掖市民乐县开发的一处最有名的旅游景点。那条道路进入祁连山之后,山高路陡,坡急弯促,让人时时有一种谨小慎微的警觉。车过大阪隧道,开车的师傅说,这座山以前只能盘旋而上,现在修了隧道,真可谓是天堑变通途了。祁连山的最高处是5827米,我们穿越的隧道高度近4000米。据说,那条隧道的开凿高度曾经创世界之最。

汽车进入祁连山脉之后,天一下子变得愈发蔚蓝,景一下子显得清新自然,空气也仿佛比先前湿润凉爽了许多。河西走廊常常有沙尘暴,而祁连山区则很少发生。时间是秋天,祁连山中种植的庄稼还没有全部收割掉,那些熟透了的大麦和绿意盎然的油菜,黄一片绿一片的,错综复杂,互嵌其中,像一块块色彩斑斓的地毯铺陈于大地,使人赏心悦目,气舒神畅。看着这样的画卷,怎能不让人惊叹大自然的神工杰作和农耕社会世外桃源的悠然自得。我们行进的路旁有一座水库,汽车几乎是沿着水库边沿行进。水明如镜,倒映的山峰如画,让人有一种梦幻般的感觉和痴迷与陶醉。人在画中游,汽车像一尾鱼,或者鸟一样穿行在天地之间,云水之乡。那次西宁归来,我对祁连山草原——中国六大草原之一的神奇和秀美,越发有了一种近乎痴迷般的神往和敬仰。事实上,是祁连山的母液,滋润了河西大地,养育了我的祖祖辈辈和我的生命。

我怎能不对祁连山投去深情的一瞥呢?

我又想起二十多年前。那是一个夏天,那时候,我从事照相这个行当。记得是雨后初晴的一个早晨,我在临近的一个村子里照相,因为取景的需要,我无意中朝南望去,发现祁连山峰顶皑皑白雪,和山脚下绿树掩映的村庄连成一片,煞是好看。一碧如洗的蓝天,晶莹泛亮的雪山,苍翠欲滴的麦田,绿树环绕的村落,这实在是西部的最美,也是河西走廊的最美。祁连山深沉厚重的形象,和雪域高原肃洁冷峻的美景,永远是西部大地最漂亮的底色。

南望祁连,是一种精神上的守望,也是一种灵魂上皈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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