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 田力 (滕州二中新校高一5班)
提灯的身影,微提的裙摆,作响的高跟鞋连同微风中摇曳的烛火印刻在被士兵亲吻过的墙壁上。
“MyGoddness.”
“该换药喽。”
护士拿着碘伏和拆换药物,细长的手指拆卸着纱布,忍着伤口处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依旧微笑着安抚着伤员,轻轻地在伤口涂抹着。伤员看着手臂上护士扎出的蝴蝶结放声大笑,忘却了伤口痛楚。
“我来了。”
医生穿过慌乱的人群,步伐稳定地经过狂奔的人群。风,逆向吹来,扣紧的白大褂衣摆向后扬起,与身后道别。他紧张,他镇定。他紧张的汗水滑过睫毛刺痛眼球,泪水混合着汗水;他镇定的刀具在病人身体某处挥舞着,猩红与银白共舞,在血肉之上舞出生命舞步。
“我给你放动画片,你喜欢看哪个呢?”
手术室外护士腿上坐着满脸泪痕的小姑娘,护士长一手护着她一手拿着手机让小姑娘在上面点点划划,眉眼弯弯,细声细语地哄着那个将要做手术的孩子。她轻拍小姑娘的后背,轻哼着某不知名的童谣,小心地将小姑娘放在床上,笑着挥手。
“小心,小姑娘家怕疼。”
病房里还在吵闹的小女孩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拉拉麻醉师的衣摆小声地对他说:“叔叔,轻点哦。我怕打针。”麻醉师的动作一顿,放下手中的药剂温柔地抚摸着小女孩的头发,“不会疼的。”小女孩回给他相信的笑容,麻醉师口罩上方眼睛里都是小女孩。
“不行,你们不可以……”
实习的小护士尽力拦住擅自闯入的病患家属,她弱小的身躯挡在手术室前,双手死死抠住手术室门框,她显得自己强大,却在发抖。她望了望头顶红得耀眼的“手术中”,眼前愤怒至极的家属和嫩白的脸上莫名多出的红印。
“我想,我们需要好好谈谈。”老医者拍拍白大褂上的灰尘,理好领子,引着家属们到了办公室中。才下了手术的老医者有些疲倦地靠在椅子上,揉着晴明穴听着家属们的咒骂,资料倒地的声响和额头处传来的瓷器碎裂声音,血顺着手臂流入袖管内,洁白的大褂上渗出红血滴。
“他们会一直这样吗?”
“不,他们不会。别忘了,我们的职责。”
士兵看到一闪而过的风灯,伸长手臂去够墙壁上她的身影,靠在墙边,哪里都好,亲吻着墙壁上远去的黑影。
“FlorenceNightingale.”
阳光下,耀眼的白衣袍便是她与他还有他们的羽翼,洁白的羽翼上从未被沾染过下贱肮脏的液体,那是来自天国天使的翅膀。
(指导教师郝亚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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