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忆黄强 马润涛

滕州日报 2020-04-02 10:36 大字

清明将近,我又想起了黄强和那条《护城河》。黄强走了。也有小半年了吧。在滕州乃至枣庄文学圈里,我差不多是最晚知道这个消息的。当时,贺奎兄弟用微信转发给我贺林兄的《哀黄强老弟》,我并未感到惊讶,因为在早些时候,我就听一位到济南看望黄强回来的文友说,黄强的精神状态不太好,他们走时黄强都哭了,攥着他们的手长时间不放。说心里话,听文友那么一说,我心里很难受,不能不为黄强的晚境唏嘘。

我与黄强的认识,相对于我这个年龄段的滕州文友要晚得多,并且知道他上世纪七十年代发表在《人民日报》大地文学副刊上的《丰收歌》,要比认识他这个人还要晚许久。后来他被安排到县文化局创作室搞专业创作,不久他出了首部诗集《一滴阳光》。

再后来,黄强去了济南,在省作协旗下的《时代文学》当编辑。关于黄强调到济南的事,我是从写作学习班的同学刘彦章那儿听说的。彦章兄当时办了个“古滕书社”,受《时代文学》杂志社的委托,代理在鲁南地区的发行。

我真正与黄强相识相知,是我到报社工作之后的事。那时黄强在《时代文学》还是一名责任编辑。也是从那时起,我与他开始联系,并开始给他寄稿子。后来,稿子被采用,他给我寄了两本样刊。从那时起,他开始给我期期寄,且一直寄到了2006年。终止的原因是,我已搬家,地址变了,不想再麻烦他变更,就没让他再寄了。

我喜欢收藏文学杂志,所以那些年他寄给我的《时代文学》,现在我都一本不落地珍藏着。那天闲来无事整理书橱,我还专抽出了一本《时代文学》,正翻到那一期头题推出的《九大风云录》。是一篇纪实文学,当时一经刊出,在全国文坛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后来我听文友说,黄强为了编发这篇作品费了很多的心血,为了让这篇作品尽快与读者见面,他抱着病躯、背着文稿到北京送审。也正是《时代文学》紧跟时代步伐,敢于编发一些重大历史事件和历史人物的纪实文学作品,使它当时在全国大型文学丛刊中独树一帜,并得到了广大读者的青睐。

与黄强熟稔了,和他在一起时就无话不淡了。有一次,我和他扯闲篇,问起他是怎么去的《时代文学》。他笑着对我说,当时并没有过多的想法,就是想找一个能保证报销药费的地方。也是那次,我才清楚,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药了。不过,那时他说的话,我并未全信,而认为他只是谦虚、为人低调。后来事实证明了我的看法是正确的,他到《时代文学》后如鱼得水,他配合李广鼐主编,把《时代文学》办得风生水起。后来他被推到执行副主编的位置,也是实至名归。

黄强在我心中不仅是一个称职的文学编辑,而且还是一个成就卓著的诗人和作家。他的诗,我就不说了,单说他的小说创作,在编务工作之余就出了好几部。每次新作出版他赠我书时,我总会感慨一番。心想就是一个身体健康的作家也不过如此,甚至还不如他的著作之丰。就在我写这篇文章时,我随手在书橱里找到三本他的赠书:一部是作家出版社作为“时代诗丛”出的《有梦无痕》,一部是青岛出版社出版的中短篇小说集《山妹子》,还有一部是山东文艺出版社出版的长篇小说《护城河》。

和文友们接触多了,使我产生了浓厚的创作兴趣。特别是和黄强相识之后,我的一篇散文在《时代文学》得以刊发,更激起了我的创作热情。黄强在《时代文学》期间,扶持和帮助了很多枣庄和滕州的文学爱好者,使大家先后走上了文坛,有不少人还成为各级作家协会的会员。尤其是我,要不是他和广鼐主编的帮助和鼓励,也不会有我今天的文学成就。特别值得一提的是,他在《时代文学》期间,还帮我出了一本散文集《缠绵的乡路》,并找他们的社长于友发为该书写了序言。后来他和广鼐主编还推荐我加入了省作协,使我忝列为一名省作协的会员。

黄强走了。每当我一遍又一遍翻阅他的《护城河》时,心里就想,他不就是大家心里的那条河吗?

黄强走了,还不到半年,他应该还没走远。不过每当想起他,我总觉着他走得过于匆忙。其实他的走,对他也是一种解脱,因为在天堂里他不会再被病痛折磨,可以舒心地搞他的文学创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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