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恨亳州父母官

亳州新报 2019-01-04 09:24 大字

○杨本科

历史犹如街市,人来人往,但总有名字在人们心目中挥之不去,有道是:“天地之间有杆秤,那秤砣是老百姓。”翻开史书,有一些人属于整个历史,而有一些人,只属于亳州。

郦琼

郦琼原是宋朝人,史书说他是金朝将领,因为他是贰臣。这里我们不得不岔开多说几句。以方以智和钱谦益为例:钱谦益比方以智大29岁,钱谦益是明朝万历三十八年(1610)进士,方以智是明朝崇祯十三年(1640)进士,也就是说钱谦益中进士时,方以智还没出生。但史书记载方以智是明朝人,钱谦益却没资格作明朝人,只能作清朝人。两人在明朝都做官,他们的不同在于,入清之后方以智出家为僧,不与清朝合作,康熙十年到吉安谒文天祥墓,在半路上去世。钱谦益则降清,任礼部侍郎。

金史初年,郦琼打下亳州,但是经不起张俊(此人原本和岳飞、韩世忠合称三大将,但自从攻下亳州之后再也不支援岳飞,并成为秦桧的帮凶)的猛烈攻击,因此又将亳州拱手送还宋朝。怎奈老天不配合,连下大雨,张俊的部队顿时丧失了斗志,于是他留下自己的部下、亳州人宋超守卫亳州,自己则直奔庐州而去。

宋超此人生性怯懦,他一听下一拨来攻城的部队由金兀术亲自率领,立马吓得屁滚尿流,便把守备任务转交给他的下属卫经,自己偷偷开溜。金兀术想招安卫经,卫经宁死不屈,最终金兀术强攻亳州而下。百姓惶惶不可终日,郦琼向金兀术请命:“他们之所以不愿意被招降,原因在于我们的部队屠戮过于残忍,老百姓哪有什么过错,我愿意安抚他们。”

金兀术觉得郦琼言之有理,加上他之前也曾在亳州任职,因而听从建议,停止屠戮亳州百姓,重新命郦琼管辖亳州。

这一段历史记载在《金史》当中,因此对他颇有褒扬:“凡六年,亳人德之。”

吴必学

现在我们每每提起亳州二中的历史,必引以为豪地说,它地处明代学宫——黉学旧址。但是这个学宫从何而来,鲜有人知。多方查阅资料比对,我认为宫学的建立当归功于吴必学。关于吴必学的生平,史书记载不多:

吴必学,字以思,嘉靖丁酉乡荐。初署容县,教事大修。学舍题科贡姓名于堂左右。邑绝科目垂五十年,自必学振兴,遂有领乡书者。迁知亳州,减徭役,建学宫。士民怀之,立遗思碑。

这段文字是我综合史书记载得来。大致意思是说吴必学很重视科举、文教,容县这个地方五十年没有人登科上榜,吴必学在学堂上题写一些入科举的贡生姓名,容县人以此为榜样,从此文教兴盛了起来。他到亳州任职,减徭役,建立学宫,人民很怀念他,为他建立了遗思碑。

这是我目前能够查找到的材料,只能间接证明亳州黉学是他所建立,是否确实如此,有待进一步论证。但此人能到亳州任职,实属百姓大幸——“公值内艰,归时行李萧然,惟见士民遮道而已,痛哭之声相闻数十里。”

杨崇勋

宋朝天禧年间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天禧四年七月,周怀政暗中联合亲弟弟周怀信,加上客省使杨崇勋、内殿承制杨怀吉,决定议杀丁谓、废刘皇后,预立太子为帝,奉真宗为太上皇。但是不久杨崇勋和杨怀吉私下就后悔了,向雷允恭自首,雷允恭求功心切,便在半夜将周怀政逮捕,真宗下令斩杀,史称“干佑天书”案。杨崇勋很聪明,因为丁谓是个人尽皆知的坏蛋,所以宋仁宗上台后,他还是功臣。景祐初,周怀政家人喊冤,宋仁宗得知当年杨崇勋泄密之事,便罢了他的官职:“知寿州,徙亳州,复知陈州。”

《宋史》记载杨崇勋“贪鄙”“喜中伤人”,原本就该收敛一下了,可是狗改不了吃屎。杨崇勋任职亳州之时,诬陷蒙城知县王申有罪,令王申身陷囹圄。恰好碰上“检察官”张昷之,此人为官清廉,救出了王申。杨崇勋的历史声誉也就此定格。

丁讽

都说虎父无犬子,但丁讽是个例外。丁讽的父亲丁度生性淳厚质朴,虽居显官,不重威仪,曾居一室十余年,左右无姬妾侍奉。到了丁讽这里偏就贪酒好色。

治平中年间他做蔡州知州,适逢大荒之年,他设法赈灾,救了一城百姓,他到亳州上任的时候,蔡州百姓还百般挽留。他是个好官,但不是好人。而且是个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孔氏谈苑》记载其轶闻一则:

丁讽好色,因而体格虚弱,以至于每次出来迎接客人都不得不掖着两名奴婢丫鬟才能站立。这个破罐子破摔的家伙,病重期间更加渴望能通过妙龄少女来振奋精神。客人离开的时候,他本人不能出门相送,只得让丫鬟送客人到门口说一句:“谢访。”

这段记载很搞笑:“以故宾客之至者,乃数倍于未病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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