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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动武,新中东战争爆发?

南宁晚报 2015-03-30 17:29 大字

空袭遇难者家属悲痛欲绝沙特军队也门部族武装空袭投下的航空炸弹也门胡塞武装人员

3月26日,沙特驻美国大使阿德尔·祖拜尔宣布,沙特军方已于早些时候开始向也门的什叶派胡塞武装发动空袭行动。此言一出,立刻激起千层浪。国际舆论将焦点纷纷转向这个阿拉伯半岛南端的贫苦国家,长期处于舆论关注边缘的也门也一下子成为了各方探讨的中心。

姗姗来迟的干预

沙特选择在此时大兵压境,同也门国内紧张局势息息相关。在过去数月中,也门北部的什叶派胡塞武装一路攻城略地,先是攻占了也门首都萨那,并且软禁了也门总统哈迪;尽管随后在国际社会的压力下于2月底释放了“光杆总统”哈迪,但是胡塞武装依旧紧随哈迪南逃的脚步,一路向南兵锋直指也门南部港口、临时首都亚丁,一路攻城略地,势不可挡。

哈迪狼狈逃亡亚丁之后,希望能够依靠亚丁城以及周边南部的逊尼派部落武装抵挡胡塞武装的进攻,进而等待海湾国家的援助,静待时机反攻北上。然而战场现实很快就击碎了哈迪的美梦。3月下旬,紧随而来的胡塞武装占领了亚丁北部门户、也门南部重镇塔伊兹,并且继续向亚丁进发。塔伊兹城内的也门政府军只是做了象征性的抵抗就撤出战斗,目送胡塞武装进城接管市政。

在塔伊兹陷落之时,避难于亚丁城内“树旗招兵”的哈迪同样如坐针毡。哈迪原计划利用塔伊兹来拖延胡塞武装的进攻步伐,以此为缓冲招募20000名逊尼派武装人员保卫亚丁,并徐图北进。然而胡塞武装的神速进展一下子打乱了哈迪的部署。招募而来的民间武装不仅缺少补给,训练不足,而且人数也仅有数千人,远远不能满足作战需要。很快南下的胡塞武装人员就攻到了亚丁以北的阿尔阿纳德机场,并且迅速占领该地。战局危急,哈迪政府的外交部部长在数日前发布声明,号召阿拉伯世界帮助也门“合法政府”打击胡塞武装。在岌岌可危的国内形势下,哈迪政府的呼吁几乎已经成为其“临终遗言”。

沙特选择此时调集重兵介入也门局势,可以说有点姗姗来迟。首先也门国内政治军事力量对比已经几成定局。也门哈迪政府败局已定,甚至哈迪本人也已经选择出逃,也门国内暂时没有能够抗衡胡塞政权的政治力量;其次胡塞武装已经建立起了一套较为完整的国家体系:2月初胡塞武装主持成立了“总统委员会”和“全国过渡委员会”,逐渐接管国家政权;再次,也门国内乱局已现,各个逊尼派部落力量对打击胡塞武装的信心不足。如果沙特介入力度有限,那么也门胡塞武装仍然可能会继续在也门境内扩张。

孤注一掷的选择

当然从沙特方面来看,等到也门危机四伏时才出兵,也是无奈之举。沙特此次对也门的军事行动,应当说经历了一段时间的酝酿。能够在行动开始之时,协调自己和科威特、卡塔尔、阿联酋和巴林5个“海湾国家合作委员会”(以下简称“海合会”)成员国加入(阿曼没有加入打击行动),以及埃及、约旦、摩洛哥、苏丹和巴基斯坦5个非“海合会”国家支持,可见沙特在此次行动以前已经做足了外交准备工作。无论是联合“海合会”成员国,还是整合阿盟国家,抑或是拉拢传统伙伴巴基斯坦,沙特都需要不少时间来施展外交手腕。因此,当沙特第一时间宣布消息之时,约旦和摩洛哥已经各自派出了3架战机抵达沙特,参与对也门的军事行动。

除了外交方面,沙特在短时间内发动军事行动,也需要充足的情报和后勤准备。沙特宣布打击也门胡塞武装之后,在短时间内向沙特—也门边界集结了15万部队和100多架战机,并且能够对也门胡塞武装的主要领导层发动“斩首”式空袭行动,打死了多名胡塞武装的领导层成员,其背后也要求沙特有较为充足的情报搜集工作;迅速集结的大军,需要沙特做出相关的军事预案,才能够保证沙特部队短时间内完成待命要求。

此外,沙特国内政权更迭干扰了介入也门时机的选择。最佳的介入时机应当是去年年底到今年年初,当时也门胡塞武装刚刚接管首都萨那,积蓄力量准备向南部进发。如果沙特能够在彼时介入,那么就能够帮助也门哈迪政府稳定南部亚丁地区的局势,其时机对于沙特较为有利。但是当时的沙特正巧碰上了国内政权更迭,前任国王阿卜杜拉辞世,新任国王萨勒曼刚刚接替王位。胡塞武装偏偏在此期间迅速扩张,当沙特完成国内的王室和政治更替时,也门局势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因此沙特不得不孤注一掷,在胡塞武装占领亚丁之前介入也门局势。

哈迪的内部纷争

时间退回到3年前的2012年2月,那时候的也门政府刚刚经历了政治动荡,即将迎来新一轮的政治洗牌。最终在海湾国家的统一协调下,也门国内各派达成了调解协议。根据协议,总统萨利赫宣布下野,而由副总统哈迪成为总统。当然,萨利赫的下野并非没有条件,那就是萨利赫家族将会被免责。

其实这样的政治安排,有利于政权平稳过渡。哈迪曾经跟随总统萨利赫做了15年的副总统,个人没有太大的权力野心,因此能够被各方所接受;不再追究萨利赫的责任,也意味着萨利赫的家族和下属力量不用担心权力交替带来的不确定危险,因而能够支持也门政府的权力交接。

然而将近3年之后,也门却陷入到了全国的大混乱之中。作为也门的总统,哈迪首当其冲负有一定的责任。首先哈迪在也门军队中的改革太过仓促,在短期内撤换了也门军队高层中前总统萨利赫的亲信,导致了也门军队战斗力下降;被撤换和排挤掉的也门军队高层,不少人同北部的胡塞武装取得了联系,这也就是胡塞武装得以在短时期内渗透到首都萨那并且取得重大战果的原因之一。

其次是哈迪没有能够团结好执政党——“人民代表会议”——内部的矛盾。作为也门国内的第一大党,也门“人民代表会议”长期受到前总统萨利赫的控制和影响。哈迪上任之后,一直希望能够驱逐“人民代表会议”中萨利赫的影响,因而在不少关键领域里同萨利赫之间矛盾不断。事实上从2014年年底开始,由于同萨利赫及其势力斗争的失败,哈迪就已经彻底失去了“人民代表会议”的支持。

再次,哈迪无法有效平衡也门国内的几个大党之间的权力斗争。也门国内除“人民代表会议”之外,“也门改革党”和“也门社会党”等主流派别,也在哈迪上任之后开始相互争夺权力。

此外,美国和海湾国家对也门政府支持的减弱,也是也门内乱的重要因素。在过去的十多年中,也门一直同美国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成为了美国“反恐阵线”的重要成员。在美国和海湾国家的帮助下,也门军队曾经对“基地组织半岛分支”予以重创。然而叙利亚内战爆发,以及伊拉克乱局蔓延,美国和海湾国家对也门的支持逐渐减弱,也门政府失去了外部的援助而陷入困境之中。

地区战争的风险

对于沙特来说,领导一个多国组成的同盟介入也门内战,确实面子十足。然而,与此同时,无论是对于也门还是对于中东政治格局,都将面临新一轮的严峻考验,出现可能的地区风险。

首先是激化伊朗—沙特矛盾。沙特所代表的逊尼派政治力量和伊朗所代表的什叶派政治力量长期在中东地区博弈。具体到也门国内,沙特所支持的萨利赫政府和随后的哈迪政府,都是逊尼派的代表;胡塞武装则被指长期受到伊朗的支持。哈迪政府曾经多次表示,也门胡塞武装利用萨那—德黑兰航线获取武装物资,得到来自伊朗的资金和武器支持。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沙特首轮空袭旨在摧毁也门胡塞武装的航空据点。然而如果说之前沙特和伊朗在也门推行的是“代理人”战争,那么这次沙特直接出兵,势必激化伊朗和沙特之间的矛盾,未来地区形势可能会进一步向着两极化发展。

沙特的举动很大程度上源自于新国王萨勒曼的政治理念。不同于前任国王阿卜杜拉重视维护地区平衡,萨勒曼更多地关注伊朗的威胁,希望借助逊尼派的政治力量来对抗什叶派的扩张。从过去数月萨勒曼的执政历程看,沙特一直希望化解同卡塔尔的“内部矛盾”,而将力量一致对外遏制伊朗。

其次是在也门政坛,沙特需要扶植合适的政治力量。尽管沙特大兵压境,而且也可以对胡塞武装造成重创,但是如何平息也门国内的政治纷争,建立起一个联合的逊尼派政治团体还需沙特多方努力。沙特不仅需要打击胡塞武装,还需要平息逊尼派之间的内耗,让逊尼派重拾信心,因此下一步的外交和游说势必更加频繁。

再次是在反恐领域,也门局势的恶化将会给未来反恐增加难题。也门国内长期活跃着“基地组织半岛分支”。过去10多年间,美国在也门不断发起空袭行动,同时支持也门萨利赫政府打击极端主义势力,然而随着也门国内局势动荡,美国和也门政府打击“基地组织半岛分支”的能力被大幅削弱。近日美国更是撤出了驻也门的100多名官兵,其今后通过空袭打击“基地组织半岛分支”的行动将会受到严重影响。尽管美国仍然可以通过驻在吉布提和阿曼的军事力量继续打击,但是失去了一线情报支持,其反应效率和打击精确度将大大受限。

事实上,“基地组织半岛分支”在去年年底开始迅速扩张,借着逊尼派—什叶派冲突裂痕,在也门国内兴风作浪。尽管“基地”无法在战场上同胡塞武装正面对抗,但是“基地组织半岛分支”在一系列地区策划了恐怖袭击事件,提升威望,招揽人气。

沙特介入也门,不仅预示着也门未来战局将会发生巨大变化,还象征着沙特作为地区大国单独组建同盟,以此取代逐渐衰退的美国成为地区新中心的雄心。不过沙特介入也门内战,将会带来一系列地区和国家层面的考验,必然会给未来的海湾乃至中东政治版图带来重要影响。

【深度】

结盟出击

各国出兵打的什么算盘?

此次沙特组织的军事同盟,可谓声势浩大。从过去的历史来看,沙特尽管在中东地区有着较大的影响力,但是能够如此“领衔”一个地区同盟,恐怕还是第一次。连美国也不得不宣布“支持”沙特,为同盟提供“情报”支持。这一方面显示出沙特强力的外交手腕和地区号召力,另一方面也显示出美国在中东事务中影响力衰退。

除几个传统的“海合会”国家之外,还有五个非“海合会”国家。这个临时的军事同盟体,引人注目的首先是“海合会”成员国阿曼没有加入此次打击联盟。作为也门东部邻国,阿曼的态度长期以来被世人所忽视。不同于沙特和卡塔尔那般咄咄逼人,阿曼长期在也门事务上保持低调。阿曼的态度源自其独特的国情。一是去年下半年以来,随着国际油价不断下挫,阿曼国内的财政压力不断增大。阿曼尽管地域广阔,但是其国内经济支柱仍然是石油产业,因此国际油价的大幅下挫对于阿曼的经济造成了巨大影响,财政开支压力增大。二是阿曼国内普遍认为也门局势对本国当前的安全形势影响不大。也门当前的战况主要集中在西部和南部地区,东部和广大的中部地区则相对平静。三是阿曼更加关注也门地区的“基地组织半岛分支”对阿曼的渗透,以及也门局势可能导致的难民潮。

除阿曼之外,埃及的加入也是本次同盟的一个热点。上世纪90年代以来埃及对于地区热点问题往往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除了偶尔介入巴以和谈,以及穆尔西时期“意识形态”为先导之外,埃及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国内事务上。埃及派出四艘战舰将会在未来数日抵达亚丁港,此外埃及还宣布“如果需要”将会派出地面部队,参与战局。

与埃及相似,苏丹、摩洛哥和巴基斯坦的参与也有些值得玩味。从地理位置上讲,胡塞武装的扩张,尽管代表着什叶派政治力量在海湾地区的扩张,但是并没有对这些国家造成决定性的影响。因此可能的解释就是沙特和其他海湾国家在其后进行了大量的外交斡旋。如果单纯从遏制伊朗的角度出发,埃及、苏丹和摩洛哥地处的北非地区并不需要担忧伊朗扩张。巴基斯坦尽管与伊朗相邻,其更担心的是西部俾路支斯坦省的反政府武装,而不是伊朗的威胁,因为这些武装由于旨在争取建立“大俾路支斯坦”而同样遭到伊朗打压。唯一的可能是沙特和其他海湾国家在其后做出了一系列的游说行动,许之以财政和其他优厚条件,换来这些国家的参与。

与埃及不同,约旦的参与则更多是出于地区形势的担心。约旦作为叙利亚的南部邻国,2011年以来一直或明或暗支持叙利亚反政府力量。随着叙利亚和伊拉克的伊斯兰极端主义扩张,约旦也成为“伊斯兰国”和“基地组织”竞相渗透的对象。因此约旦不得不调整政策,在遏制伊朗什叶派扩张的同时,防范可能的极端主义威胁。如果也门被胡塞武装所主导,那么未来很可能会在也门形成新的什叶派阵地,这对于逊尼派主导的、以“先知圣裔”自诩的约旦王国来说,绝对不可接受。

也门胡塞武装

胡塞武装组织发迹于也门北部的萨达省,主要由什叶派民兵构成。该武装组织自称拥有10万名武装人员,是也门国内最强大的一支反政府武装力量。

胡塞武装组织具有强烈的反美意识。2003年美国军事打击伊拉克时,该组织第一任军事指挥官哈桑·胡塞就曾要求也门政府支持萨达姆政权。

2004年,哈桑·胡塞号召民众推翻亲西方的萨利赫政权,之后与政府军在也门北部地区激战。同年,哈桑·胡塞在交战中被政府军打死,他的弟弟阿卜杜勒·马利克·胡塞成为该组织的领导人。

自2004年起,胡塞武装组织在也门北部萨达、焦夫、阿姆兰省与政府军展开交战,2010年和也门政府签署停火协议,结束与政府军长达6年的武装冲突。

2013年10月,胡塞武装组织以维护什叶派利益为由,占领了也门北部的阿姆兰省。哈迪政府默认了胡塞武装组织的行动,使得该组织继续向首都扩展势力范围。

2014年7月,也门政府削减燃油补贴,引发民众不满,胡塞武装组织借机组织大规模游行示威活动,并于9月武力夺取首都萨那。

2015年1月,胡塞武装组织与也门总统卫队在萨那发生冲突,占领总统府。

【分析】

沙特 武器强战力不高

乍一看,阿拉伯国家军事实力极为强大,它们购买了最现代化的武器装备。美国和欧洲一直渴望将他们的军工产品换取阿拉伯国家的美元。沙特、科威特、阿曼在军备上花费了GDP的10%,分别为210亿美元、40亿美元和27亿美元。自1990年伊拉克战争后,海湾各国军队在数量上也得到了扩充。比如在10年前,沙特阿拉伯和科威特只能部署5个师和215架战斗机,但是今天它们能部署8个师和430架战斗机。

阿拉伯国家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武器装备。如阿联酋购买了80架先进的F-16 block60型战斗机,它们比美国空军装备的F-16block50还要先进,前者可以深入伊朗领空打击地面目标。2006年,沙特阿拉伯斥资110亿美元购买了72架 “飓风” 欧洲战斗机,斥资4亿美元对12架“阿帕奇”AH-64S武装直升机进行更新换代。科威特购买了24架阿帕奇“长弓”直升机,巴林定购了9架UH-60M“黑鹰”直升机。

尽管阿拉伯国家拥有如此先进的装备,但它们仍不满足。不过,一些国际军事专家评论说,海湾阿拉伯各国装备精良的武器只不过是拿来炫耀,而非用于现代战争,“一些国家将军队作为皇室的后台或身份的象征,部分是由于缺乏具备专业知识和有效的军事领导,部分原因是担心军队太过强大会导致政变”。

阿拉伯国家未能建设出强大的军队,原因是宽领域深层次的,是难以在短期内改变的。美国军事专家肯尼思·波拉克敏锐地指出:“阿拉伯国家的军队有四大弱点:战术领导能力差、信息管理差、武器使用差、武器保养差。从1948到1991年,这些弱点在每一个阿拉伯国家的陆军和空军中都存在着。”

阿拉伯国家不乏高级军官和名望贵族,但缺乏能指挥现代军队的军官。他们的教育体制并不能培养出军队急需的技术型人才,但这是决定军队战斗能力的关键因素之一。阿拉伯国家不得不过于依赖国外的军队、承包商和外籍人士来管理他们的军队。例如,阿联酋“被认为是最依赖国外援助的国家。大约30%的兵员是侨民”。这些侨民跟雇佣兵类似,在和平时期是为了赚钱,但是一遇到大的军事冲突便第一批逃之夭夭。

阿拉伯国家的军队总是被置于严酷的政治限制之下,这使它们效率低下。阿拉伯国家的军队极为认同以家庭、部落和政治联姻为基础产生的领导人和指挥官,而不是以军事能力的高低作为评判标准。

在现代战场上,阿拉伯国家在用技术软件整合武器系统时做得很差,因此协同能力不强。例如,沙特空军存在着“空军骑士”的心态,但它没有空中管制与战场管理系统,缺乏空中力量与地面部队进行协同作战的训练。

伊朗 留有四大撒手锏

在海湾地区,伊朗与沙特长期以来就是地缘政治对手。1979年伊朗伊斯兰共和国成立更加剧了紧张关系,尤其使教派分歧更加尖锐。德黑兰忙着寻求输出其什叶派革命思想,沙特则变本加厉地资助从印度次大陆到黎凡特的反什叶派的逊尼派激进运动。当沙特考虑下一步该对德黑兰采取什么动作时,他们不应忘记伊朗以下四种能力:

导弹强国 伊朗国防部部长曾宣称伊朗现在是继美国、俄罗斯和中国之后的第四大导弹强国。这是自吹自擂,而且无疑也是夸大其词。不过伊朗的确囤积了数量可观的导弹,这是公认的。两伊战争(1980—1988年)期间,伊朗突然发现自己无法购买美国的零部件用于从伊朗国王那里继承的基本都是美国制造的军事装备。从那时起,德黑兰的计划部门将制造导弹作为弥补空军力量减弱和战略武器短缺的一种方式。

为此,德黑兰求助于中国、朝鲜、叙利亚和利比亚等国,经过多年的逆向工程,一条相当规模的导弹生产线诞生了。如今,整个沙特都在伊朗弹道导弹的射程之内。德黑兰明确表示,如果海湾地区的阿拉伯国家向美国或以色列提供攻击伊朗的平台,他们将对该地区的阿拉伯城市发射导弹报复。

网络能力 沙特据称是伊朗第一轮大规模网络攻击的受害者。2012年8月,沙特阿拉伯石油公司受到严重的网络攻击,致使公司很多电脑被毁。据认为这是伊朗因其石油工业受到敌人(很可能是美国或以色列)的类似袭击而进行的报复。

不过,沙特显然被视为德黑兰进行报复的一个合适目标。在过去10年,伊朗网络攻击能力发展迅速,使拥护政府的网络斗士成为伊斯兰共和国的重要武器。网络空间的重要性大大提高,2012年3月,伊朗最高领袖哈梅内伊下令成立了网络最高委员会。

代理组织 如果伊朗有一个不可替代的盟友,那就是黎巴嫩什叶派激进运动真主党。真主党的作用已经证明超越了黎巴嫩境内。真主党的阿拉伯身份使伊朗可在一定程度上涉足阿拉伯世界,这种影响是它自身无法复制的。另一方面,伊朗另一个重要的阿拉伯代理人——巴勒斯坦的哈马斯组织——远没有那么忠实可靠,双方在叙利亚内战问题上发生争吵已经证明了这点。

海战能力 伊朗长期以来就扬言有能力封闭霍尔木兹海峡,这是世界很大一部分石油运输的必经之地。如果发生这样的情况,无疑德黑兰将像其他海湾国家一样遭受损失,因为它依赖石油收入。然而,如果局势紧张,伊朗有动机也有能力在这个全球头号咽喉要道严重干扰乃至阻断海运。伊朗可以动用反舰导弹(比如“波斯湾”导弹)、水雷、小型潜艇和小型鱼雷艇等,来干扰霍尔木兹海峡的航运。

本版文字综合新华社、《钱汇晚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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