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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水而起 因津而生 老码头“淌出”宜宾历史

华西都市报 2015-01-09 18:56 大字

现代化的宜宾港 周瑜原 摄

合江门,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自古以来就是一个繁荣昌盛的港口。

清嘉庆《宜宾县志·图考·合江门图》更是直观地反映了当时宜宾水运的繁荣。在这张图上,合江门城门门洞大开,城上两层门楼高耸;城内人烟稠密,屋脊相连。城墙之下即是合江门码头的全貌,那时的合江门码头,船只密集,渔船、货船还有客船在此往来,从船上老远就可看到宜宾的标志性建筑禹王宫和夹镜楼,及城门口不远处四柱三门“双龙飞控”石牌坊。从码头上经“双龙飞控”牌坊可到达合江门,码头上还有其他的小路可达城墙下的街道,由此可沿着城墙走,到达宜宾的其他渡口,或从其他的城门进城。

那时,翘然高耸的合江门,便是宜宾水码头的象征。

而今,站在合江门处,望着左面缓缓流淌、水色如黛的岷江和右面翻花鼓浪、水色泛黄的金沙江在这里合抱,汇流成为举世闻名的长江,然后卷起一江欢乐的浪花注入大海……现在的合江门,是宜宾市民休闲娱乐的首选,不变的人气和合江门广场上的石刻,可以见证当年的繁华。

码头故事

滇铜外运经宜宾 乾隆年间疏浚金沙江

靠金沙江一岸的潼关码头,是宜宾人熟悉的码头之一,每到夏季,游泳爱好者常常在这里畅游。其实“潼关”原名为“铜关”,“铜关”因滇铜从这里外运而得名。明清时期,因政府铸造钱币,大量需要滇铜,因此也开始了宏大的河道疏浚工程。

据从事宜宾航运和码头研究20多年的宜宾广播电视大学教授凌受勋介绍,真正的第一次大疏浚宜宾航道的历史开始于乾隆时期。乾隆初年,滇铜产量增大,户部厘定每年自云南运送630余万斤铜料进京,从而铸造钱币,滇铜要达到北京,必须沿金沙江、南广河等河流经宜宾码头运出。由于这是关系清廷命脉的头等大事,清廷格外重视。乾隆年间,出于解决滇铜京运的需要,清廷组织力量开发运铜道路。

乾隆七年至九年,云贵总督张允随主持了南广河和横江河的疏通工程。据了解,南广河险滩多流急,颇多险阻,当时疏浚时曾建出现过督工巡检相继被淹死的情况,并且一直未全程通航。而金沙江自东川小江口(铜厂所在地)至四川叙州府一段1300余里,江流湍急,险滩重重,千百年来一直未通航。清廷出于铜运的需要,开始疏通金沙江及其支流。从乾隆七年正式兴工开凿到乾隆十三年止。工程历时6年,耗资白银10万两,终于打通了当时的水运。

码头因城而建 分“六渡八帮”

码头,即为城门外泊船的地方。

要说码头首先得把宜宾的城门梳理一番。宜宾在秦朝置僰道县,汉建僰道城,唐代“创筑土城”。明代洪武初,总兵曹国公设“守御千户所”(主要承担陆地防御的军事单位),增修外城,包旧城于内,砌以砖石,“城高二丈七尺,厚一丈八尺”,周长达六里,辟城门六座,东名“丽明门”,东偏南名“合江门”,正南名“七星门”,南偏东名“定南门”,正西名“文星门”,北名“武安门”。清初丽明门改为“丽阳门”,“定南门”改称“建南门”,“文星门”改为”文昌门”。《叙州府志》还加了注:“七星门”俗称“小南门”,“建南门”俗称“大南门”。清代几次重修六城门,但其基本格局一直沿袭到现代,尽管城门楼现今已不复存在,但其作为地名的称谓也沿袭至今。

城门只是规定了航船到达宜宾码头的停泊大致方位,其停泊在哪里还要看其所属航线和所运为何种货物。按照航线和货物起卸的方便,宜宾的港口码头有“六渡八帮”。六渡为:北关渡、东门渡、合江门渡、下渡口、中渡口、上渡口。

这些渡口停靠的船舶大抵有八个船帮,所有的船帮,都是依据河流航线命名的地缘性船帮。来自同一地区,经营同一条航线的船户、船工合起来就是一个“帮”。他们经营活动往来不定、流动性强,但是每个“帮”都有首事,有帮规,抽收会费办理神会,定期举行祭祀赛会,以帮为单位承担差徭。即使没有固定船户的“盐船帮”也有地缘性,仅仅对从犍为、富顺两厂装盐运载下行到宜宾的盐船有管辖权。

船工生活

双面人生 艰辛与惬意并存

宜宾的水运分长途和短途两种,短途水运称为“揽载”。从宜宾城沿长江下行白沙湾和南广的两条航线,是远近闻名的“揽载”线。在没有轮船或轮船尚未普遍使用时,靠的是人工推桡、拉纤。一人掌舵,二人推桡,船过铁匠滩便一帆风顺,很快就可到岸。

但从南广、白沙湾驶回大南门和合江门旅程便特别艰险了,一人掌舵,二人拉纤,逆水行舟,载客常在15人左右,经常是旅客惊心,船工提心吊胆,辛苦倍增。从白沙湾到合江门的木船,先要拉纤,逆水由长江驶入岷江,一直拉到睡佛寺,然后“抛河”,让木船顺岷江而下。此时,舵工、桡工要步调一致,齐心协力,号子声声在河面上响起。稍一疏忽,便会造成木船“打张”(船被冲入长江正流),甚至顺水而下,仍然驶回罗锅沱附近方才能“稳住”。从南广返回大南门,过了菜园沱、罗锅沱后也要拉纤上行,木船过了铁匠滩后进入金沙江水域,再拉,拉纤到孝子石附近,然后抛河到大南门码头。

短途水运都如此艰险,长途运输的艰险自不待言,三江两岸的纤道留下了纤夫们辛酸的足迹。船工辛苦,但于高风险工作相对应的也有较高的回报。一趟船运下来,船工们喜欢到岸边的馆子,喝茶吃酒。他们虽然在干活时油头汗衫,但是下馆子常常粉面长衫,完全看不出其船工身份,那时的人们也形容船工“出力像畜生,下馆子像先生。”而据不完全统计,那时住在宜宾的居民,五分之一的人靠着码头和水生活。文化拾遗码头影响宜宾人的思想

“阳光像金子一样洒在水面上。”这是“文字女巫”饶雪漫曾在自己儿时作文中描写的长江之景。儿时曾在宜宾生活过的饶雪漫,还记得自己和家人在江安码头乘船到宜宾,经南溪、李庄,一路享受美景与美食……那是饶雪漫和许多人曾有过的关于码头的美好记忆。

随着陆路运输的发展和航道运输枢纽的转移,一些老码头运输功能渐渐衰退,但码头和码头文化,依然影响着宜宾人的品格形成和思维走向。凌受勋说:“航运的发达影响着宜宾人的思想,虽然宜宾是一个内陆城市,但是宜宾这个地方从来没有排外的思想,宜宾人永远用开放的态度来对待外来思想和外乡人。”凌受勋 华西城市读本记者 李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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