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峻老的文学情缘
□于大卫我与峻青有着一段文学情缘。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前后,正值中学时代,我就迷上了峻青的文学作品。首先是袖珍小册子小五号字的电影文学袖珍脚本《黎明的河边》,脚本是峻青用散文的笔触精炼雕琢的,由于是分镜头的且能显示画面的精彩文字,给人以跳跃的想象空间,激励我这酷爱文学的莘莘学子课余时间“啃”读不已。继后,就是1956年峻青出访波兰、匈牙利和捷克斯洛伐克等东欧国家,不久出版了他的第一本散文集《欧行书简》。随着峻青的充满激情老道笔锋的指引和细腻描绘,紧跟其当年欧行步履,我也仿佛于东欧旅行了一番。接下来是1959年峻青厚厚的短篇小说集《胶东纪事》,这是向新中国建国十周年献礼的经典作品。峻青的这些散文和小说,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就成为中国文坛上一颗耀眼的新星,并且确立了他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
上世纪六十年代初期,峻青回到胶东故乡。被家乡人民的革命精神所感动,一鼓作气写下了一组以胶东人民和胶东大地为描写对象的散文,结集出版了散文集《秋色赋》第一辑的全部作品,这些散文以高亢的旋律力作,使峻青成为独树一帜的散文大家,在当代中国文坛上取得了重要的地位。可惜一场“文革”浩劫,峻青惨遭迫害,停笔近十年,有幸活了下来。进入上世纪八十年代,他爆发了散文创作的热情,陆续出版了散文集《雄关赋》、《沧海赋》、《三峡赋》。之后,峻青抱病写作,又奉献出思想和艺术境界都炉火纯青的《梅魂》,这本厚厚的散文集令人十分欣慰,那诸多的佳篇可以永垂史册。不论是从思想蕴含上看,还是从艺术风格和特色上看,他的散文又跨入了一个新的高度。作家不仅宝刀未老,而且那柄紧握在手的创作之剑,更加青锋耀眼,锐利无比。在中国当代散文创作的风景线上,中国散文大家的桂冠授之峻青实至名归了。
峻青的精美文学作品,我时时爱不释手,温故知新,细读吸吮。在峻青优美文学作品笔魔文杖的指引下,我走上了文学写作的道路。在二十年的中学教学生涯中,每每讲到《语文》课本教材中的峻青散文作品,都是眉飞色舞,这实在是出于对峻青的崇拜和爱戴。上世纪八十年初,峻老来烟台看望他特别关注的牟平某中学《柳丝》文学社的学生们(校报《柳丝》的报头,峻青亲笔题写),我闻讯与市共青团学少部的曲风家同志一起赶到峻老下榻的烟台虹口宾馆,拜见了久日崇拜的文学偶像。我把自己青少年时代在峻老作品指引下的成长历程一一汇报,峻老高兴地拥抱扶肩,热情地鼓励我“为人民好好写作”,并当场在夫人于康的扶助下,为我挥毫画了一幅《咏兰》国画,并题新古体诗一首一并馈赠。我们和他关怀的《柳丝》文学社的中学生们围绕着峻老及夫人于康合影留下珍贵的纪念。峻老书画的墨宝,至今裱挂于我的书房,诗画的寓意时时激励我笔耕不辍,乐而前驱。
此情可待成追忆。峻老远离我们而去,这次他走得太遥远,仰望夜空又添了一颗新星,分明看到一束星光在不断地闪烁,那是银河风生掀起的新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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