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车子的故事
□贺宝璇
最近晚饭后,一家人看着电视议论最多的话题是:我们是否该买一辆汽车了?
现在买二手车,一万余元就可以买到,新面包车据说三四万元也可以开回家。孩子则嫌我小气:“人家有的女青年在高尔夫球场上只干了一年服务员就买车了,妈妈,你干了三十多年工作,还是公务员,却什么也没有。”
孩子的戏言,将我带回遥远的过去。70多年前,父亲步行到烟台上学,60多里路他要走几个小时。上世纪七十年代末,我考入外地的教育学院时,父亲用独轮车将我的铺盖和箱子送到了车站。那时,望着父亲的背影,我下决心好好攒钱买辆自行车。
不幸的是,我还未毕业,父亲便身患重病,不到半年就去世了。这对于我们当时四世同堂的12口之家来说,无疑是失去了一个顶梁柱。为了补贴家用,我每月只留下自己的生活费,其余收入都交给了妈妈,没有再想过买自行车的事情。
毕业后,我被分配在牟平区大窑镇蛤堆后联中,每逢星期天回家需要走近30多里路,我一边走一边数着路边的小杨树、大杨树,记得要数到280棵才能到牟平城我的家。有一次我走到沁水河边,突然从后面赶上来一位骑自行车的人,问我是否坐车?到城里还有好几里路,我想难道是遇到了活雷锋?可没等我坐上他的后座,他便说要交“五角钱”。“五角钱”对于现在来说太不值得一提了,但是,当时我却舍不得这“五角钱”,这“五角钱”能给我老奶奶买两个烧饼,能给我妈妈解决半个月的盐钱,这样我刚想抬屁股又停了下来。
就这样每天走着走着,我的脚上都磨起了硬硬的茧子。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发展,“丁零丁零”的自行车铃声、“嘀嘀嘀”的汽车喇叭声代替了木制独轮车滚动发出的“苦呀、累呀”、“苦呀、累呀”的叹叫声,逐渐走进了人们的生活。
1988年12月底,我到牟平区公安分局工作。那时局里只有7位女同志,全都骑着自行车,局里唯一一辆轿车是给局长、副局长去开会用的。办案民警们能骑三轮摩托车或者两轮摩托车已经是很奢侈的了。那时我担任文书工作,每天要到县委大院拿文件、交接文件,到通海路邮电局发机要,骑自行车每天往返一趟,那辆自行车为我付出了汗马功劳。
现在牟平区公安分局已有民警500余人,女民警59人,多数女同志有了自己的私家汽车,公安分局里有警车180多辆,电脑400余台,男同志都驾驶警车办案,单文化路派出所就有警车及警用摩托车8辆。改革开放以后,当我第一次骑着自己的摩托车行驶在通往单位的路上时,路两边的参天大树、光滑的柏油马路,改革开放后的新气象都给我增添了新的动力。后来,为了方便生活、有利于环境卫生,我又将摩托车换成了电动车。每天,当我随着车水马龙的人流往家里奔驰时,我有一种满足的感觉。
新闻推荐
第二届烟台·芝罘(深港)城市投资洽谈会举办, 17个总投资超过311亿元的重点项目集中签约
本报讯(YMG记者云全通讯员雨林摄影报道)20日下午,第二届烟台·芝罘(深港)城市投资洽谈会在深圳隆重举办,进一步巩固、扩大芝罘区与珠三角地区的投资合作与经贸交流活动成果,吸引更多深港优质企...
烟台新闻,弘扬社会正气。除了新闻,我们还传播幸福和美好!因为热爱所以付出,光阴流水,不变的是烟台这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