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想和你们聊聊读书, 命运的馈赠

今晨6点 2018-04-23 09:25 大字

烟台市作协主席王秀梅

如果问一个作家,在他的写作生涯或者人生当中喜欢过哪些书,相信每人都会列出一个或长或短的书单。因为每个作家都不会师出一人,他对大师的敬仰不可能太单一,否则他一定是一个对文学不敏感或接受力差、以及缺乏发现力的人。但这并不是说他驳杂得没有根系,相反,正是根系的强壮,才滋养了他的接受力和敏感度,才能使他有非凡的智慧,轻易地发现文学之中那些奇妙的关联,于是他就像一棵树一样更加蓬展。

阅读和写作,其实就是一个选择的过程。这个选择是有根源的,有的人对此一直清楚,而有些人并不清楚。但迟早,每个作家都会发现他文学选择的来源。在接近二十年的文学生活中,我喜爱的作家名单非常长,在这份名单慢慢累积的过程中,有一天我突然发现了它们之间那奇妙的、不可言说的关联,并看到了引起这些关联的那个更加奇妙的来源:《聊斋志异》。也就是说,我并不是从写作初始就知道自己师承何人的,但这条路径一直在,我一直走在它上面。发现这一点之后,我感到我发现了文学最大的奥妙。

于是立即,我在自己发表过的九百万字作品中,迅速地看到了蒲松龄的影子,并毫不费力地回忆起了几十年前读《聊斋志异》的所有感觉。虽然那时候年龄还小,大概八九岁,但得益于认字较早,对于它的阅读可以说是完整的———我一直记得那篇《偷桃》,几十年里从不曾忘记过。

可以肯定地说,儿时那场阅读,开启了我的文学趣味,以至于在真正走上这条路之后,我一直深深地受着《聊斋志异》的影响———虽然前期是蒙昧不自知的。在我喜欢的那些作家的作品中,我无一例外地能够找到他们跟蒲松龄之间存在着的这样那样的相似,比如卡尔维诺在《给下一轮太平盛世的备忘录》中谈到的他所寻求的“轻逸”,比如爱伦·坡那种精致短小的探险的美感,比如厄普代克《马人》中那个马首人身的奇妙的异类,比如艾辛格精心炮制的一个个故事“魔盒”,比如萨拉马戈令人叹为观止的荒诞,比如埃梅《穿墙记》与蒲松龄《崂山道士》惊人的巧合。甚至若干年后在英国出现了一位名叫J·K·罗琳的英国作家,她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创作了著名的魔幻文学系列小说《哈利·波特》,其中有一个著名的情节是哈利·波特经常骑着扫把飞行,这跟蒲松龄《仙人岛》中道士带着王勉骑着一根木杖飞行的情节都何其相似。但又有一个事实存在着:在西方古代故事中,扫把就已经是女巫的交通工具了,它并不是哈利·波特的原创。你无法考证到底是蒲松龄出现得早,还是西方的女巫出现得早。

所以我更愿意相信这样一个文学奥秘:许多大师,他们身上有着相似的品质和属性,他们之间存在着神秘的线索。如果说作品是他们的眼睛的话,那么被这条神秘线索相关联的两端,是两双彼此自我发现的目光。深深地接受并迷恋他们的阅读者,也被这条神秘的线索关联到了。于我而言,我整个的文学创作被关联着———我创作的每部作品,都能被我找到那种关联,而且不止于此,我的人生也被关联着。世界观,哲学观,目力所及,心之所向,心智与个性,理想主义,美学标准,内心的秩序,与自己的冲突及和谐,等等。而且,这种关联随着时间的流逝以及物理年龄的增长,越来越牢固。这更像是一种命运的馈赠。

歌唱春天

鲁东大学文学系副教授兰玲

1985年的暑假前,我从教我们语文的姜老师手里接过了一本36开本的《外国优秀散文选》,白色的封面除了黑体的书名,只有左侧四分之一的位置上,浅褐色的底色上印着一株百合。扉页上盖着一个篆刻的“奖”字印章,那是因为我作文写得好而得到的奖品,作为一个农村孩子,除了作文选,那是我第一次拥有一本散文集。

在这本书里,我第一次读到了普里什文,从此迷上了他那些描写自然的文字,也更加关注了自然界的阴晴雨雪和花鸟虫鱼。

书里选的是《通向友人之路》,那是一些精辟的短章,抒写他对人生对社会的见解。他谈爱的起源,谈美的诞生,谈生命长在,他说:“我像草一样,从大地上出生,像草一样开花,人们把我割下来,马吃掉我,而春天一到,我又一片青葱,夏天,快到彼得节的时候,我又开花了。”他说:“快乐和幸福———这是爱的孩子,而爱本身,作为一种力量,这就是忍耐和怜悯。”在他笔下,一场五月的雨后的森林里,一切都会说话,一切都在歌唱;他不觉得黎明前的黑暗是暗的,因为天就要亮了;他说他会和所有的晚霞一起燃烧……

后来又读了他的《大自然的日历》《大地的眼睛》等,让我在纷繁喧闹之余寻得一份宁静与趣味,也越来越感受到他用自然界的万物去况味人生与社会的睿智。

时光已然流走过三十三年,当年老师奖励我的那本小书已经被我翻得起了毛边。现在想来,我后来喜欢上散文应该就是缘于那本小书,它引领我走向大自然,告诉我在散文里如何真实地去书写自然书写自我。春风做伴好读书。春天里,去读普里什文吧,他会告诉你春天的样子,那是一个多么美妙的世界,让我们与大自然一起歌唱,歌唱春天。

书与人之间的情感联系

《今晨6点》读者柳惠子

有的刊物很难说它是书还是杂志,它的优点像是文库。过去曾有一种题材的出版物,像《青年文摘》,把很多文章结集在一起变成一本杂志定期出版。不过《读库》又不同,它是季刊,从这点上看像杂志,可无论从装订、内容,以及文章的长度,它更类似一本文集。

张立宪先生主编的《读库》风格非常强烈,《读库》没有编辑前言,绝不会加太多文章之外的东西,编辑想让读者明白想表达的态度跟想法已经完全融贯在他选择的这些稿件里面了。

有一篇《星座照耀中国》,十二星座是一个特别有亲和力的社交话题。马伯庸从古代巴比伦开始梳理,希腊诸神被佛教吸纳,北传进入中原,时间已到隋朝初年。

摄影师吴钢是吴祖光和新凤霞的儿子,《生活在四合院》展现了他们一家人自上世纪50年代到70年代在北京居所的变迁,从栖凤楼胡同到马家庙的四合院再到和平里的单元楼房。吴钢在文中摘引大量吴祖光日记和新凤霞回忆录等一手资料,配以吴家的日常影像照片,再现了半个世纪前的北京生活图景。我相信,就算不是北京的读者在看这篇文章的时候也能感受到很多莫可名状的东西,更多的是书跟人之间那些复杂的感情,透过纸笔,跃然的活在你我眼前,一个时代的缩影……

◇世界读书日

今天,4月23日,世界读书日。您读书了吗?

今天,晨报记者甄选邀请了几位爱书人,畅谈“一个人和一本书的故事”。

今天,我们也想向所有人发出这样的倡议———

在今天,请您不妨关掉一小时手机,静心阅读;

在今天,请您不妨抽时间去图书馆借上一本书;在今天,请您不妨走进书店,买一本喜欢的书;

在今天,请您不妨回味青春,重温一部经典;

在今天,请您不妨陪孩子一起读一本书;

在今天,请您不妨和好友互赠一本书;

在今天,请您记住,“世界读书日”,并不是仅在这一天需要阅读……

本版策划、组稿、采写:YMG记者李德强刘晋

愿化一叶舟,徜徉书海中

爷爷是位教书匠,从1905年18岁开始至1945年58岁离教,整整在乡间当了40年的教书先生,一生中嗜书为命,成为当地路人皆知的文化人,远近闻名的《二先生》,爷爷说有一年腊月底,去乡下讨债,见一伙人围着有人在写对联,爷爷凑向前,见到笔墨手就发痒的爷爷,见不得有人将文字书写得歪歪扭扭,按奈不住性子,便毛遂自荐过过手瘾。

也许是出生在书香门第的缘故,从小耳濡目染,每逢年关,全村几百户人家的对联,爷爷彻夜不眠,挑灯夜战,我坐在炕上,土炕就是爷爷的案头,我一会举油灯,一会托对联,直至鸡鸣深更,我已经瞌睡难熬了……我亲眼所见,爷爷的一笔一划,举手投足,这种文化氛围,也在我幼小心灵打下了浓厚的兴致,身边也总有一些调皮捣蛋的胆大学生,从衣怀里掏出不知从那里捣腾的各类书籍,小人书、画册、在教室里相互传阅,我更为这些书藉着了迷,有时偷装家里的花生米、地瓜干等令食为代价,换取限时的阅读权。

不会的字便查字典,感觉经典之句便记在本子上,长期以往,便与书籍文字结缘,並且终生携带,读书让我开阔了眼界,增加了知识,有了思想,也便有了许多对自己人生的构勒与创新,便知道了世事懂晓皆学文、人情炼达皆文章、勤劳持家长,诗书济世远,也知道用知识武装起来的人是不可战胜的,一切敢于进攻,胜利永远是敢于进攻的人云云……于是有了后来敢于进城,敢于创业,成为不被任何艰难困苦而吓倒摧毁的勇气与决心的基石,也就是从书中学到的为人法宝,也是在人生的成长过程中,理解自己在读书、职业、婚姻、家庭、社会中的诸多事宜中,起到至关重要作用。可以说一个不读书,缺失文化的社会、人生、民族,是十分可怕的,这绝不是危言耸听,一座城池的发展,首先要有她厚重的历史文化。

在中华五千年古老文化中汲取营养,不断充实自己的生活源,与生当做人杰,死亦为鬼雄,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巴金的没见过几百年的财产,所有存世的只有文字。前人的豪言壮语,无不是激劢人类进步的前进动力,我们的祖先,千百万年以来,用勤劳勇敢的双手,用代代相传聪明才智,创造了人类的精神文明与丰厚的物质财富,无不呈现在纸页文字中,所谓千年的文章会说话,人生虽短于在历史长河中稍纵即逝,却甘愿在知识的浩瀚中,化为一叶轻舟,乘风破浪,扬帆远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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