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均善:书籍是我最忠实的朋友
高均善受访者供图
虽然从工作岗位退休多年了,但年过花甲的高均善仍坚持每天都读书。昨日,酷爱读书的他激动地告诉记者:“在我的生活中,读书是一件最痴迷的事。我读书,是要找回在特殊年代里被耽误的青春。”
高均善说,以他的出身和当时的生活困境,与书很难结缘。“我们家祖辈都是农民,族群里很少有文化人。上世纪六十年代,我的一位堂兄考上了全国闻名的兰州大学化学系,在长安地方上产生了很大影响。这事让我从小就意识到,唯一的出路就是读书。但在那个年代,书籍是稀罕物,我一个连吃饭都困难的农村娃,能读到什么书呢?”
尽管没有条件,但他创造条件去读书。高均善说:“我翻遍家里的角角落落,能搜出的几本书是二哥中学时用过的语文课本。上面,既有杜鹏程《保卫延安》中的片段《打粮站》,也有周敦颐的《爱莲说》,最令我神往的是李白、杜甫、白居易等大诗人那些脍炙人口的诗句。读书的习惯,就这样不经意间养成了。”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高均善的家里还没有电灯,他只能在油灯下读书。“傍晚时分,我把油灯放在房子靠里的柜子上,房子很幽暗,但是晚上读书很安静。我用半截被子裹住上半身,半截被子盖住下半身读书。”
那时候,冬天夜间气温低至零下十几摄氏度,粗布棉衣难抵刺骨的严寒。高均善除夜晚读书外,还利用寒假期间的早晨读。“天刚麻麻亮,我就穿衣坐在土炕上,晨曦映照在窗户上糊的窗花纸上,有一缕竟然通过窗纸褶起的一个角边射进屋里。我一边读书,一边看阳光走动的影子,当晨光走完墙上一幅年画时,母亲就把早饭做好了。”重温当年读书的事,高均善觉得特别幸福。
参加工作以后,高均善阅读了大量的长篇小说及经典著作。“从1973年开始,我读了图书馆五千多册藏书中的三分之一。1977年恢复高考的前后,我频繁地奔走于西安钟楼的新华书店,从那里购买世界名著。当时,买书人的队伍常常排到东大街,规定每人只能选购两本书。于是,我就和女友分别排队,两人一上午能买到四本。当时,我们的很多时间和工资都用来买书了——从《安娜·卡列尼娜》到《高老头》,从列夫·托尔斯泰、普希金、巴尔扎克到莎士比亚、弗洛伊德等等……”
因为爱读书,高均善从基层的搬运工,成为在机关里摇笔杆子的干部。近年来,他还先后出版有《终南问道》《终南悟佛》《我心怡然》《曾经沧海》等多部图书,还准备出版《人类文明故事会》《印度十日谈》等。
回顾50多年来的读书生活,高均善深有感触地说:“书籍是我进步的阶梯,这个阶梯帮助我走出了蒙昧。唯有书籍,才是我几十年来最忠实的朋友。” 记者 曾世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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