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记者陈君李秋怡雷波脐橙传奇报道引起社会的广泛期
□本报记者 陈君 李秋怡
雷波脐橙“传奇”报道,引起社会的广泛期待:四川省还会不会有更多的“雷波脐橙”应市?
雷波脐橙的异军突起,也让人看到了一种必然。省科技厅农村科技处吴彬对本报记者说,一方面,土地、水利、劳动力等资源要素已经挖掘得比较充分;另一方面,中央已经减免农业税,从政策上再做倾斜,空间不大,因此,农业发展已经进入必须依靠科技推动的新阶段。
那么,雷波脐橙还给农业科研领域带来什么样的冲击?
“雷波式脐橙”在各地成星星之火
省科技厅的一组数据可以话分两头说。
先说四川省农业科技成果情况。数据显示,四川省每年在全国获奖的农业科技成果数量数一数二,去年农业科技成果数量全国第一。
看了本报的报道,四川农业大学教授田孟良感到很欣慰,因为他也是成果转化的当事人。在宝兴县挂职的两年,田孟良走遍所有的乡镇。结合当地实际,他带去了自己在中药材种植方面的科研成果,四处推广。两年过去了,如今的宝兴县已形成三大药材种植区域,全县中药材种植面积达14.6万亩,药材年产量达1.46万吨,产值8760万元,农村人均药材面积3.1亩,人均药材收入1864元,占全县农民人均纯收入的39.4%。宝兴县也先后被评为“四川省中药现代化中药材种植特色科技示范基地”和“川牛膝国家标准化示范基地”。
对于推广的成功,田孟良给出了自己的体会。在田间地头结合实际所需立项,使得成果本身具备推广价值。另一方面,因为自己的“特殊”身份,在推广过程中能够有效协调各部门力量,并将这些力量整合起来。与此同时,通过引进企业和农民专合社,使得推广变得直接、高效。
之所以有这样的效果,与政策调整有关。吴彬介绍,起初,不少种子公司找到农科院,想买成果。但由于成果转移的收益属于科研单位集体所有,专家提不起太大兴趣,很多成果因此锁在抽屉里。
农科院提出“三三四”政策,即成果收益三成归农科院,三成归研发团队,四成归专家个人。政策出台后,很多被“雪藏”的科技成果纷纷拿出来,放到市场上接受检验。川香优、成单、川单、蓉油等一系列农业科技成果开始走上田间地头。“选育一个新品种,成果转让收益可以达到150万,表现特别好的可以达到400万,如果是国家审定的品种价格更高。”吴彬说,只有通过转化,知识才能变成生产力,科研才能真正和市场融为一体。
“雷波式脐橙”还难成燎原之势
再说这个数据显示的成果运用状况:直至目前,四川省农业科技成果的科技进步贡献率只有51%左右。
这个数据给人的冲击可能比雷波脐橙的冲击还要大。吴彬指出要害所在:科研和转化是两套体系,科研的目的是为了写论文,出成果,转化则是市场的事,至于田间地头真正需要什么,似乎与科研人员没有关系,这就造成了科研与经济、与农民所需脱节。
直接参与雷波脐橙项目打造的省农科院副院长、研究员刘建军指出,这与现行的对科研人员考核机制有关,“科技部门、科研单位考核一名科研人员、一项科研成果,主要是看成果新不新,项目在创新上、模式上是否有亮点。科研人员自身更多考虑的也是自己的论文发表了几篇,是否能发表在国际先进的学术期刊,因为这直接关系到科研人员能否晋升。而对于最关键的能不能推广,能不能转换成为生产力,则并不那么‘关心\’。”
四川农业大学农学院院长黄玉碧的其职责分工里,有一项是负责学院成果转化。在他看来,长期以来,农业科技管理分属不同层级、多个部门,农业科研、教学、推广各自独立,形成割据。而政府部门之间、省级农业科研机构与地方科研机构之间又缺少合理分工和协作,农业科技在推广应用上未形成合力,“拧不成一股绳,自然发挥不出最大效力”。
情况让人焦虑,也促使人们急切地探索改变的方法。省农业厅科教处处长张熙认为,必须从考核机制上加以改变。“我们既要鼓励原创科技创新成果,更要鼓励贴近产业、贴近农民需求。让科研人员从项目设计上、内容上和方向上与之结合,从出发点上就让研究具备生产力。”
科研机构和科研人员已有共识,而基层的情况又如何呢?请看明日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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