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茹 岁月悠悠,光阴荏苒。我已过古稀之年,每每想起我最崇敬的老师都不能自已,故以拙文,来怀念我的老师,也以文字
■张婉茹
岁月悠悠,光阴荏苒。我已过古稀之年,每每想起我最崇敬的老师都不能自已,故以拙文,来怀念我的老师,也以文字留下我难忘的记忆,为后人留下做人的标尺。
距今已是漫长的六十多年了,但老师的音容笑貌仍厉厉在目。小学时,家里节衣缩食让我兄妹上学念书,本子是爷爷买最便宜的料板纸简单订成、正反两面来使用的,写笔记自己看还可以,但做作业时,正面写的老师能看清,反面写的就模糊不堪。每当老师批阅反面作业时,我从来不敢抬头看。
有一次,高校长坐到我旁边,指着作业本亲切地说:“你的算术还不错,全对了。”我的心嘭嘭地跳,不敢看自己那乱糟糟的作业。但校长鼓励我的话,使我心里热呼呼的。后来奇迹出现了,当我作业本正面一写完,就有人为我换上一个新本子。我久问久猜不得其解。直到多年后,我才知道,这是高校长用自己钱给我买的本子,为了我的自尊,他告诉任课老师们必须保密。
小学三年级时,教我们算术的男老师姓孙,长得高大挺拔,眼睛清澈明亮,态度和蔼可亲,说话一字一板,从没见他发过怒,更不会像有的老师那样打学生。尽管如此,他却能使大家安静。我们算术课堂上,安静的掉了针都能听见。我们班的算术学的都很好,我就是从那时喜欢上了数学。孙老师利用课余的机会,给我们讲述了许多英雄故事,有时还给我们传承古人头悬梁、锥刺骨,萤火代蜡,匡衡借光读书的刻苦精神。这些启蒙教诲,处处渗透着做人的道理,使我忠生受益,并在后来传给了我的学生。
小学毕业我考到三原女中,离我们鲁桥镇有十几里路,得住校上灶或背馍。由于家贫,我知道自己不能再去县城念书,学生时代该结束了。
孙老师又一次帮我解难。劝我说:“经济困难可以申请助学金。”但我了解父亲,他不愿不劳而获。我把孙老师话转给父亲,说他写个申请助学的材料,到大队盖章,我就能上初中了。但父亲没写,只是惋惜的看着我。我知道父亲心有余而力不足,八口人的重担要他一人承担,那年父亲已56岁了。于是我顺从的决定留在家里跟爷爷学点古书。
考上的三原女中把我分到了乙班,班主任是优秀共产党员宇彦凯老师。开学后,他见我没报到,就四处打听,了解到我的情况后,就找到我小学同学,说让我必须去趟学校。当父亲送我到校后,宇老师已帮我办好了助学金手续,并苦口婆心地说服了固执的父亲。我高兴极了,深深的给宇老师鞠了个躬,他连忙阻止了我,于是我的学业就又衔接上了。
1960年,我中学毕业考上了延安大学,选择了自己喜欢的数学专业。大学毕业后,我成为了一名人民教师,在工作岗位上我以我的恩师们为榜样,努力做一名合格的好教师。在我70多年人生道路上,不管走的多么远多么久,恩师的教悔在我的记忆里始终是最浓重深厚的一页,它时刻鞭策着我,激励着我,使我终生受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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