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记账家庭 西安光华路七旬老夫妻 20年的点点滴滴 都在我的账本里

华商报 2017-06-30 09:04 大字

记得《华商报》创刊不久,曾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跑出门上街买张《华商报》看,有时还是迟了没买到,那就借人家的看,上饭馆吃饭问老板有《华商报》没?《华商报》大胆报道社会热点敢于监督,特别吸引人。20年了,我还在天天看《华商报》,这是我的精神快餐。

——谢世兴 48岁 项目负责人

盛夏,驻步停在城墙根下,零星的阳光和斑驳的树影交错,落在树下休闲的老陕身上,看着青瓦红砖,沉积的历史尘埃,依稀是汉唐的影子。这就是我热爱的长安。

——史菁 29岁,IT人

从呱呱落地到茁壮成长,一路风雨一路征程。在时代担当中,与人民群众同频共振!

——贺军荣 45岁 武警某部宣传干部

富民强省,希望宜居西安,宜居陕西,希望老百姓能安居乐业,老百姓的收入都能更上一层楼。

——许女士 46岁 彩票经营者

20年,对一个城市来说,或许很短。对一个人来说,却是难舍的年华。在过去的20年里,宁波籍的张天德从中年迈入了老年,有了可爱的孙子孙女,与相濡以沫的老伴一起,步入了人生最宁静的阶段。

现在年收入是20年前的7.25倍

在张老先生位于西安市光华路的家里,有一样特殊的宝贝——一本本历经沧桑甚至发黄变暗的账本,30多年来,每一天的消费账目都历历在目,大到买空气净化器、空调、电视,小到买菜、看场电影,都要一一记录,每个月一小结,每年年底再做一次总结。因为记过的账本太多、太杂,后来他把原来的很多账本做了一个总结,把数据归类整理后全部誊到一个账本上,还专门做了目录,比如《历年生活费开支》、《水电气支出》、《医药费开支》等。

“1997年,我一个月工资700多元,老伴600多元;2017年,我的退休工资6000多元,老伴是3000多元。”张老先生说,1997年俩人的年收入是16188元,2017年预计是117444元,收入是20年前的7.25倍。

他说,20年前大家普遍工资收入低,过日子都很节俭,攒上几年购置个大件的家具或电器,现在,老两口一个月退休工资加起来近万元,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收入增加了,那么月支出的变化有多大?账本显示,1997年伙食费年支出2376元,2016年是11705元。“单从吃饭花钱来看,1997年伙食费占收入比是 14.69%,现在是10.39%,日子宽松多了。”

比起家乡宁波

更热爱西安这座城

在一天天的仔细经营、精打细算中,两个儿子先后研究生毕业,都出国留学定居。如今,家里就只有老两口相伴。

孩子成家立业了,老人也没有经济负担,从此开始去看世界。这些年里,他们走遍了欧洲十几个国家,北京、广西、云南、港澳等地方都去了,偶尔去趟儿子定居的巴黎,还住不习惯,很快就开始想念西安的美食。“有一次刚回西安,就出门买了一堆烤肉串、肉夹馍、羊肉泡馍回家,摆了一桌子,觉得真香。”

从20岁军校毕业来西安,到现在的75岁,张老先生在西安已经待了大半辈子了,尽管口音中仍是浓厚的宁波味道,但早已经是个“老西安”了。老伴也一样,15岁就从湖北来到西安,待了60年。

“我喜欢这里的气候,喜欢我们单位家属院里的氛围。”张老先生说,这些年他已经很少回宁波,受不了潮湿多雨的气候,喜欢西安的干爽,喜欢单位里的朋友圈。退休后,老两口积极参加单位退休职工的各项活动,每天晨练逛公园,参加各种运动,每年都会参加打麻将比赛。

两位老人如今最大的愿望就是锻炼好身体,以一颗热爱生活的心,继续在这座温暖的城市里,过着幸福的晚年。华商报记者 李琳 摄影 黄利健

城中村家庭

城北肖家村村民胥余良

城中村改造分十套房

生活大变样

西安城北肖家村的胥余良如今住进了160多平方米的安置房内,回想起20年来一家人的变化,他说,感谢城改使他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20多年前

村里人都靠种地为生

62岁的胥余良,一儿一女,如今儿孙满堂,一大家子其乐融融。“你肯定不知道20多年前,我们家的样子。”胥余良说。20多年前肖家村还没迎来大规模房客时,村里的人都依靠种地为生。

“那时候拉了一架子车萝卜,就卖6块钱,一斤萝卜才2分5。”胥余良说,“村子里的劳力都想去城里的工厂上班,羡慕企业职工。我那时候接父亲的班在工厂上班,一个月工资有80多元,勉强养活两个老人、两个孩子和老伴。”

最多的时候出租了30多间房

胥余良的生活第一次大改变是在1994年前后。“现在想想,像是一夜间,村里来了大量的外地人租房子。”胥余良说,“村子里几乎家家都把房子租出去完了。”整村村民的生活有了颠覆性的改变,不再依靠种地,而是当起了房东,每家每户都靠收房租为生。

最多的时候,胥余良家一共有30多间出租房,全部租出去了。每个月一间房房租最少200元,一下子每月家庭收入多了六七千元。“就是那个时候,一位房客是摄影工作者,让我也对摄影摄像有了极大的兴趣。白天给人做婚庆,晚上去单位上夜班,人有了钱也敢折腾了。也敢追求自己的兴趣爱好了。”胥余良说。

拆迁换来十套房

想都不敢想

肖家村的拆迁是在2010年前后。“当时有的人觉得拆迁不好,觉得政府断了他们当房东的路,害怕生活又要回到那没有经济来源的日子。也有大部分人是欢迎的,毕竟城市要发展,想想以前的肖家村那就是脏乱差,现在的社区那叫一个干净整洁。”胥余良说。

在拆迁时,胥余良的家丈量面积是1000余平方米,按拆迁政策给胥余良分了10套房子。“我把两套房子的名额合成了一套,要了个160平方米的房子自己住。”胥余良说,“还剩下8套房子,儿女各一套,还卖了一套用于装修其他房子,剩下的五套租出去了。每个月收租金还能收六七千元。”胥余良说,“这要放以前想都不敢想。咱也能住上环境这么好的小区,还有这么大的房子。”

有了钱的他们 没有忘本

如今胥余良一大家人,日子过得其乐融融。在他的房子里养了大量的花草。没事了约上三五好友骑着自行车旅游,用他的相机记录大自然的美妙。

在胥余良的家中,还堆积了一些废旧纸箱,当废品卖。“这是老伴每天遛弯捡回来的。贫苦了一辈子,即便是现在生活好了,日子仍过得仔细。”胥余良说,“人不管是穷了还是富了,都不能忘了本”。华商报记者 谢涛 摄影 陈团结

二孩家庭

西安38岁二孩母亲张女士

养二孩虽然辛苦

生活却更有滋味

“我们算是全面二孩政策第一批受益者。”西安市民张女士说,她的“小宝”是踩着鼓点出生的,“刚好在2016年1月,早出生3天就不在政策内。”

“一切困难总有办法解决”

张女士1979年出生,是西安城南一家公司的白领。老公比她大两岁,也是上班族。他们的大宝是女儿,今年6岁多,小宝是儿子,才1岁多。“老大三四岁的时候,我萌生了一个孩子太少的想法。后来意外怀孕,我想这就算天意吧,就要了小宝。”

决定生二孩,一般夫妻首先会想到的就是有没有时间照顾、经济能力能否承受等。张女士说:“我和老公的工作比较忙,有时候需要加班。幸运的是,宝贝们有个特给力的奶奶。”

孩子虽可爱,但两个并不好带。张女士说,二孩给家里带来的是忙乱。“房间小,东西乱,我现在急需学习收纳本领和断舍离。因为是一儿一女,男孩子和女孩子的生理特点、成长规律不同,我正在读一些教育孩子的书。我们是普通家庭,两个人月收入不到一万,经济方面压力并不小。但有多大能力就做多大事情,我们平时不给孩子买昂贵的玩具和衣服,但会尽力每晚给孩子讲一个故事。”

“要了二孩后再回头看,一切困难总有办法解决。”她说,“虽然受点辛苦,生活反倒更有滋味。”

希望给二孩更多政策支持

在西安,不少一孩家庭由于种种原因感叹“上学难”,两个孩子上学困难又有多大?张女士说,如今,大宝已上幼儿园大班,“是在原来碑林区居住的房子附近就近找了一家私立幼儿园,一个月1500元。”小宝每天由她和家人一起带,有时候上班也不得不带上。“尽管孩子很闹,但看到孩子可爱的脸,我就会感到满足,感到很有成就感。”

考虑到是两个孩子,家里又在曲江买了一套大户型的房子,准备让孩子将来在新小区所在的辖区公办小学上学。但她现在很担心,小区宣传的入学指标是“一房一孩”优先,老大上学用了指标,将来老二不优先、没指标了该怎么办?如果上不同的学校,接送太不方便。

对于教育孩子,张女士考虑得很多。她说:“我的规划是让两个孩子都爱上一项运动,享受一门艺术。”对于将来,她的想法是等孩子上完中学有了自己的想法,再根据情况给孩子们提供帮助和指导。“我的想法是不一定上大学,去上职业教育,或者出国读书。我有时候在想,现在教育孩子,就是培养20年后的社会人,我能胜任这份职责吗?这需要我们这些家长通过不断的学习来提升充实自己。”

张女士说,其实很多家庭都有生二孩意愿,但因为经济状况和抚养压力而放弃。希望有关部门能围绕抚养子女全周期过程,有针对性地完善政策,补齐服务短板,解决后顾之忧,推动二孩政策更好地释放改革红利。华商报记者 马虎振

创业家庭

企业家王鹏

一笔笔创业贷款

帮他创出千万级企业

在20岁出头最有干劲的年纪,王鹏遇上了国企改制。一无所有的他选择下岗,自己闯出了一片天地。现在有了稳定事业的他最要感谢的,是这些年国家政策对下岗再就业人员的扶持。

瞒着父母把工作辞了

1998年,王鹏原本在城东一电机厂当司机。“那时候我26岁,上班一个月工资也就五六百元,刚够养活自己,结婚的事想都不敢想。”

没多久,国企改制大潮袭来,王鹏所在的厂子也进行了改制。“厂里好多人都无心上班。我也顺势辞职,和另外一个也辞职的同学一起打算闯一闯。”王鹏说。

关于这次辞职,王鹏是背着父母决定的。“那时和父母住在一起,但没告诉他们,直到我辞职后两年,他们在收拾房子时才发现我原单位发的下岗通知。木已成舟,他们也就没再说什么。”

创业贷款帮他起步并发展

辞职后的王鹏和同学做了一家办公用品的代理。干了不到两年,因为和朋友在经营理念上存在分歧,两人分道扬镳。王鹏又去了一家销售摩托的企业,其间被派去兰州的分公司从事管理岗位。

“这段时期我结了婚,父母凑了36万在小东门买了一套50多平方米的房子。从摩托销售公司出来后,我弄了个门面卖家具。”王鹏回忆说,“大概到了2007年左右,听说我这类下岗员工可以申请到无息创业贷款,我就贷了三万元,再加自己攒下来的钱,弄了个家具生产小作坊。“

如此一来,王鹏就有了家具生产线和销售门店,生意上又上了一个台阶。“后来又注册了公司和商标,一直稳固发展。那时一直想把公司规模扩大一点,更新生产线、再在陕西其他城市铺一些门店,可一直苦于没有太多钱,很多计划无法实施。”王鹏说,“就在2012年,听说大学生创业可以申请到大额贷款,正好我爱人就是大学生毕业,我们申请到了40万减免50%利息的贷款,一下子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生产线得到了扩大,销售网络也更加完善。”

2014年还完贷款时,王鹏的企业全年产值已经接近1000万。

家居创业瞄准高端转型

如今王鹏日子过得不错,投资了好几套房用于养老,还和朋友开起了茶叶销售店。“以前不懂茶,这两年也慢慢懂了一些茶道。”王鹏说,“想想20年前,自己穷小子一个,从一个企业里走出来,在社会上独闯,到如今有了稳定的事业,确实要感谢这些年国家政策上对我们这些下岗再就业人员的扶持。”

如今家居产业也正在转型。王鹏之前从事低端板式家居生产,利润空间越来越小。“这几年企业转型走高端整套实木定制,家居用料上更注重品质。”王鹏说,“每年都特别关注沿海城市的发展趋势,培养自己员工的设计能力,让自己的企业品牌价值得到提升。”华商报记者 谢涛 摄影 强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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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新闻,新鲜有料。可以走尽是天涯,难以品尽是故乡。距离西安再远也不是问题。世界很大,期待在此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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