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路音乐如何欣赏
早报文娱专讯 伴随着 “一带一路”这一热词,近几年来,丝路音乐也越来越多地走近寻常百姓。最近一段时间,岛城乐迷就在家门口欣赏到了《马友友和丝绸之路乐团音乐会》,以及《边疆——吴蛮与丝路音乐大师》音乐会,多样艺术元素的碰撞,以及那些看起来新鲜的乐器演奏出了十分有趣的音乐,全然颠覆观众的赏听体验。其实,丝路音乐与我们所熟悉的音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弄懂了这些,或许更有助于乐迷来赏听这些有趣的音乐。
当代人的重逢和诠释
至今还没人能够对丝路音乐做出一个精准的定义,或者界定丝路音乐的范畴,但丝路音乐体现着融合之美是普遍比较认可的说法。西安音乐学院副院长、陕西爱乐乐团团长、作曲家崔炳元在接受采访时曾表示:“丝绸之路的漫长和孤独需要音乐的安慰,这就为音乐在丝绸之路上的迅速传播提供了基本条件。丝路是有形的,也是无形的,音乐正是无形丝路的最好表达,它穿越千年的声音至今不绝于耳,如果说丝绸之路是东西文明的通道,那么丝绸之音则是东西文明的交响。 ”
而这些年来专注于丝路音乐探索与传播的吴蛮也认为,其取名为 《边疆——吴蛮与丝路音乐大师》音乐会的最大特色就是传统文化。但这个传统文化,不仅是中国的,而且是世界的传统文化。 “借助音乐,我们不同国家的传统文化结合在一起,会变成一种新的文化,这是我觉得最有意思的,也可能是未来的一种趋势。”音乐会取名《边疆》,意即边界。“千百年来,我们的边疆非常活跃,政治、文化、经济总在融合中不断出现新的火花。像琵琶这些我们的乐器很多从中亚流传过来,互相交流,来来往往。音乐,其实就是一种表达,一种语言,一种对话,你可以说英文,也可以说中文,只要听者有感受了,有共鸣了,音乐的作用也就有了。所以,音乐是无边的,丝路音乐是跨越千年的再一次重逢,是当代人的重逢和诠释。 ”
寻找音乐共情是切入点
在最近的两场与丝路有关的音乐会上,我们看到了吴蛮的琵琶,塔吉克斯坦演奏家斯洛吉丁·朱拉耶夫的都塔尔,意大利塔姆布雷罗演奏家安德烈·皮奇奥尼的手鼓,“维吾尔歌后”赛努拜尔·吐尔逊的声线;而马友友的丝绸之路乐团音乐会上,则是更为多样乐器的碰撞,如提琴、印度的塔布拉鼓,日本的尺八,伊朗的卡曼恰、韩国的伽倻琴、长鼓,以及中国的琵琶、笙等。如何在它们的和谐共鸣中欣赏到这一独特的丝路音乐之美?青年扬琴演奏家、中国海洋大学艺术系扬琴教师刘音璇在接受采访时表示,中国的大部分民乐器都是从丝绸之路过来的,“有种不太确切的说法,可以区分我们现如今所说的民乐器的起源,一般单字的乐器都是中国本土的乐器,像是埙、琴、箫、笙、瑟等,而两个字的大多就是舶来品,如琵琶、扬琴等。 ”刘音璇告诉记者,仅从形制上来识别这些 “丝路乐器”就是很好玩的一件事情,比如二胡,其鼻祖是新疆的艾杰克,声音很像板胡,但是要比现如今的二胡大上好几倍,外形上很有西域的特点;扬琴,是外来乐器中最为年轻的一个,400年前传入中国,但是它也是一种世界性的乐器,与钦巴隆、桑图尔等都是一个老祖宗,但是在不同的国家发展成为自己的民乐器后就有了多样的呈现方式,有的用琴竹、有的用琴槌打击,特别像是匈牙利扬琴,超级大块头,是中国扬琴的2倍重,纯手工制作,使用钢琴弦,不跑弦,声音超级宏伟,即便是跟交响乐团合作,也无需扩音,此外,琴音位置排列也与中国扬琴不一样,即便是专业的扬琴演奏员也得从头学起,“这就好比一个人会打羽毛球,再去打网球一样,完全是不一样的技巧与演奏方式。 ”
中国石油大学(华东)音乐系老师徐菲阳是中央音乐学院硕士,在研习世界民族音乐专业时就曾对丝路音乐多有关注。她则认为,音乐是一门符号学,想要一下子听得懂是不可能的事情,但音乐又是很直观的情绪上的表达,比语言更为直观,“寻找音乐共情,不论是传播渊源,还是情感共通之处,都是了解一种乐器语言最好的方式”,徐菲阳举例说到,起源于波斯王朝的乌得琴,传播至西方,被命名为琉特琴,自文艺复兴以来,是大协奏曲的必备乐器,传播至东方,被认为是曲颈琵琶、五弦琵琶的源头;再比如琵琶,在唐朝的时候是用大拨子拨奏,现如今用假指甲弹奏,日本则至今保持着中国唐代琵琶的演奏方法,知道了这些背景知识、渊源关系,我们在欣赏的时候就会尝试寻找它们与中国文化之间的联系,就会有更多的兴趣。 (记者 周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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