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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声动地来 ——马河声的艺术创造活力

陕西日报 2015-03-13 19:06 大字

阳光

肖云儒 

我与河声同属龙,成为朋友几乎天然。这次本是瞅着他的书法,才赶在开幕前去看展览的,为的是有个清静专注的欣赏场。心仪此公的字久矣,尤其是草书,心性是那样地恣肆狂放于笔端,而又无不在森严的法度之中,那状态正是通常说的“从心所欲不逾矩”。更难得的是,他的字常常会蒸腾着一种气息,是生命之气,又是碑帖之气,书卷之气,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文化感。这是我在习书时心向往之而不可得之的境界,因此分外敬慕这位小我两轮的“大龙”。大龙常令老龙心生惭愧。

而书法其实只是这次展览的一个短短的“引言”,并不是他着重推出的,“你重点看看我这百多幅画,尺幅小点,但肯定有你感兴趣的东西。”他两次提醒我,诡秘中带点得意。

流连往返于河声的百幅画作之中,果然看到了艺术家最难得的东西,那就是始终活跃着的生命创造力和艺术创造力。中国书画作为中国文化的有机一脉,在几千年的历史中形成了自己独有的艺术思维和语言体系。躺在这个世代取用不尽的体系中,当一个传承型或归纳型艺术家,无人可以厚非。不过,习见的、程式化的那些产生于古代人有局限的生活视角形成的构图,习见的、程式化的没有和表现对象内在生命融为一体的笔墨技法,等等,非但点燃不了欣赏者的审美激情,千百遍重复的审美疲劳几乎到了让人忍无可忍的地步。

如何发展、创新这个已经相当成熟的体系,以适应现代生活、现代精神、现代审美的变迁,是整个中国画面临的历史任务。古往今来,凡是有质感、有创造力的书画家,几乎都是在传承和出新问题上有所精进的人。像黄宾虹继承古人笔墨功夫,重视写生,强调“境实”,晚年达到“墨中见笔笔含墨”的高难境界。齐白石眼光由“宏大叙事”转向民间情趣而显示出日常生活的温度。任伯年、赵望云追求将当下民众生活、民俗风光入画。徐悲鸿、刘海粟、林风眠将国画引导到中西艺术的冲突点和新旧艺术的转捩点。这都使他们成为传承、熔接、突破、创新的典范。

河声是勇敢的。他正是在这个根本问题上开始了自己的探索。他尝试着在山水画中溶进各种现代元素,自行车、汽车、现代建筑、着时尚装的现代男女,和山水林木是那么自然地组合在一起。你有时会感到,他是在用有控制的变形,有趣味的线条,用同一调式的色彩,使这些古往今来的不同时代的符号匀和起来,看下来显得是那么舒服。

他尝试着对视角与构图作俏俏的现代转化,不再总是平视的、平和的对称之美,而有了刻意打破平衡的倾斜之美、残缺之美、随心之美。他常常刻意让出阔大而空旷的大前景,台阶、房屋、小路、小狗、空白到无的雪原,以及由无到有的光影,都可以作为大前景入画。有时又尝试特写式的构图,弃一木之全体,只画轩辕柏树身上苍老而有韵味的纹脉,造成夺目的历史感。

他始终坚守文人画的“吝色”情趣,拒绝市场画、市民画诱发的媚色、炫色趋势,淡用色,用淡色。然而又追求在同一调子的淡色中有丰富的层次、丰富的表现力,淡而有味,让你感受到文人审美的高洁淡雅。

他对空白有独到的理解。我甚至感到,表达空白、陈述空白,成为他在艺术上挑战自我的一种乐趣,也就形成了他作品独到的魅力。而传统中国画中很少表现的光影,也被他收入囊中,成为家藏的艺术语言。

这一切,无不是在传统中国画现代转型的历史大背景下的个人化探索,无不是在中国美学思维统摄下之下的古今融汇和中西互通。河声正值中年,生命创造和艺术创造活力正盛,又正在迈向成熟之时,所以用了“河声动地来”这个题目,谓我已经听见了大响动,更大的轰鸣会在不久的将来出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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