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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延安”陕西画家写生团作品选

陕西日报 2014-11-14 19:22 大字

《杨家岭革命旧址》

邢庆仁

上世纪六十年代,我从火柴盒上认识了延安。一座宝塔和三个孔的延河大桥。我用铅笔描画过无数遍,直到能背着画出来。家里的墙上、地上随处都能看到我用粉笔画的延安、画的宝塔。

七十年代,家里的墙上贴过一幅画《延安火炬》,画面上的火光照亮了原野,照亮了人群里幸福欢乐的面孔,同时也丰盈着我的记忆。

八十年代,我考入西安美术学院,在画库阅览室看到那幅画,知道它的作者是蔡亮先生,心存喜悦。我仔细在画面里寻找,寻找于我有意义的空间和出口。

后来,我创作了《玫瑰色回忆》,正是这幅画引起全国美术界的“玫瑰之争”,我在褒与贬的声浪中接受了考验,坚守着自己的记忆和感受。因为它是我的延安,也是人类生命里最鲜活最高贵的品质。

九十年代,我在北京看到《延安火炬》的原作,又在展厅巧遇一位外地画油画的同行,于是,我们便聊了一些问题,具体谈话的内容我记不清了。但从那以后,我开始不断质疑自己,我觉得要真正打开和自己沟通的窗口才最为要紧。

生活就是活着。生活踏实了,人才会对事业对梦想怀有抱负。看一幅画,分析一件事情,好与不好,喜欢不喜欢都不要急于下评论。因为你只知道一件事情,却不知道一件事情的故事和经历。我每年都坚持要去延安写生,那里有着丰厚的民间传统底蕴和革命文化遗存。一孔窑洞、一盏油灯、一张桌子和沙发都能使我感受到那种美好,虽不是全部的感受,但我用心在体会。

人生是在写意,不仅要有智还要有勇。这好比跳高,跳过去,上了线,就有新的尺度、新目标;跳了,没过线,或是蹭掉标杆,是有问题的,要查找根源,是技术问题还是思想问题。

思想的高度取决于生活的温度,取决于我们内心深处的智慧和浪漫。 

 王潇

延安于我是两点:一是我成长的摇篮,一是我前进的号角。我出生在陕北农村,从上学到学画、从工作到创作都是在这个环境中锻造的。父辈的培育,老师的教导,延安精神的影响,人生观、世界观都在这里形成。最重要的在这周遭环境中我有了深刻的生命体验,形成了人生的终极目标和对艺术审美的独特观照。前进的号角是一种精神引领和向往,练就我持久不衰的脚力并不断地注入新的勇气。

艺术也需要这种精神,也需要坚定的信念和步伐。如果没有就会混乱,会朝三暮四,会不知所云。同时也不会按步骤、分阶段的挺进。不知反省会走弯路,没有目标就没有后劲,没有毅力就不会达到理想境界。

“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是延安老革命的情感心声。之所以那么感动人,是对延安有着难以割舍的真挚感情,是生活的也是艺术的。陕北家乡于我又何尝不是,一笔一墨、一纵一横从来就没脱离过家乡父老和高峁沟壑。对艺术而言,生活、情感是何等重要。

今天,我们去延安重温这段历史,被这里的精神洗礼,是一种当下渴求,是一种自发。用自己的笔墨重温历史情感,艺术再从这里出发。 

 白霜亮

我的父亲曾在延安南泥湾劳动学习,回到家时经常给我讲那里的事情和经历,那时候,我总是觉得延安是个极为神奇的地方,有宝塔山,延河水,有马匹低头饮水,一排排窑洞燃起了烛光,像星星一样闪亮,漫遍了山坡。

这次来到延安,看见了宝塔山、延河水、枣园、王家坪、清凉山、鲁艺、南泥湾、乾坤湾、洛川会议旧址等小时候神往的革命圣地,却感到非常的真实、平朴,没有小时候那样神秘了。我们知道,过去的延安生活条件极为艰苦,红军奔波二万五千里来到这里,克服恶劣的自然条件,取得了革命的胜利。之所以儿时的记忆那么深刻、那么神秘,一直在影响着我,那是延安的精神在支撑着,并不是一个具体的窑洞、一座山。 

耿齐

我随“我的延安”写生团队来到了延安,每次来到这里,都能感受到许多变化,车多了、人多了、路窄了,整个城市都在翻新。可总是想在杨家岭看初升的太阳,看流淌着的延河水;也总想找到石鲁先生画《东方欲晓》作品上那枝枣树;看小时候想象的充满春天泥土气息的南泥湾;走到吴起,联想红军会师的那个山沟;走近瓦窑堡毛主席的旧居寻觅当年老人家在那里留下的气息;鲁艺门口挂着的生铁铸的老钟则诉说着当年穿着粗布军装戴着五角星帽的鲁艺学员的故事。在这些一般人眼里的“旅游景点”里我嗅到了一股气息——关乎我自己,关乎红色的那个年代、关乎艺术。十来天里走过了吴起、志丹、子长、延川、南泥湾、宜川、洛川等地。这些地方是我上高中时历史课上的地点,而今是我艺术的迸发点。这里的人们和以前一样朴实、善良、乐观、勤劳、真诚……这里的山山水水、沟沟坎坎也和以前一样雄浑、苍茫、朴素,无言如这里的人们。我迷恋这方水土——因为这里是能让我心灵寄居的地方。 

 郑全铎

“我的延安”是一次写生活动,也是一个注入了深厚革命历史背景和鲜明时代特性的文化课题。各人有各人的延安,延安矗在那是不变的,只是我们的感受随着时光的漫漶而有了变化,越来越变得不具体,甚至有些模糊不清、无奈和担忧。

延安是红色的,毫无疑问,它是具有高度象征意味和精神依靠的。它的神圣不会因世风的浮躁和我们的肤浅而受影响。

石鲁是从延安走出来的杰出画家,我们在路上聊的最多的是石鲁。我们在鲁艺的名单里没有寻见石鲁,却在那次延安的文艺座谈会合影照片中发现了他。他站在第三排的中间位置。我们找到了石鲁的历史渊源,证实他是亲自感受过那次座谈会气息的人,他的画关注人性、关注社会,有极深的人文关怀。他的作品超越了时空,他用自己的苦难经历和暂短的人生历程完成了艺术的不朽。

我越来越觉得,像有什么东西扯着自己在回望。去过延安十几次了,一样样的厚土一样样的人,质朴勤劳,善良刚硬,干净清爽。我的画让这里的山披上了深绿和金黄。矫情哈:谢天谢地! 

李阳

这次有幸参加了“我的延安”陕西画家延安写生团。短短的十天时间里,我们也像当年的红军一样“转战陕北”,参观了很多革命旧址,大家不停地画画、相互学习,收获颇丰。 

王晓庆

这次参加“我的延安”写生团,同其他画家一起前往革命圣地延安进行采风写生。对于延安来说,我上大学时就已经来过了。这次重返故地,感到这里已经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延安的城市建设自不必说,就连吴起、子长这样的偏远小县,如今也盖起了很多座高楼大厦,车水马龙,一派热闹非凡的繁忙景象。我感到所到之处,不但山川面貌、城镇街道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包括人的精神面貌也完全不同于当年,人们一改往日沉稳安静的农村生活,人人振作精神,希望过上更好的生活。

“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此次下乡写生,令我更深地感受到了他们的艰苦努力,为了追求理想,不惧怕任何挫折的奋斗精神。我应该通过手中的画笔,创作出能够体现中国特色、具有时代风貌的国画作品。 

张小华

都说黄河之水天上来,人在壶口你才能体会到这句话的真正意义!到壶口,你会看到浑黄奔涌的泥浆像脱僵的野马没有任何防备似的从岩石上腾跌而下,排升起茫茫水雾;如急促的鼓点,震耳欲聋;涌入河沟,吞噬着眼前的浪花,怒吼着、咆哮着……

一股神奇的力量升腾着,我意识到离它太近了。有人说,在艺术上用力过猛,就会伤了艺术。艺术和现实,自然和人文要不断折中迂回吗?面对这河,所有的笔墨和色彩都是那样的无力和柔弱。我想我所能做的就是真诚!用心去涂抹一条河给我的震撼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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