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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改造不能等于村名消失 时晓东

咸阳日报 2014-05-13 00:50 大字

村庄是人类最早的居住形态,几乎所有城镇都是村庄的变体,是由一个或者多个村庄慢慢演化而来。村庄,是一个区域历史文化的有机载体,是一方居民的恒久记忆和美丽乡愁。所谓历史文化名城,更多的也是因为拥有大量古村落、古建筑,而不仅仅是因为历史长、故事多。

然而,由于规划方案不周、配套措施滞后等多重因素影响,在城中村、城郊村拆迁改造,城乡人居环境明显改观的背后,又是文化有形载体的大量消失,是区域历史记忆的普遍难寻。最突出的表现,就是承载着大量历史文化信息的古老村名、地名大量消失,取之大量华而浮、大而空,既看不出过去,也走不到未来的现代商业区或者住宅小区名称。从市区渭阳路沿线村庄的拆迁改造为例,“铁江嘴村”变成了“外滩一号”,“沈家北村”变成了“福园广场”,“沈家南村”变成了“新阳光都市花园”,“北安村”变成了“中华世纪苑”,“南安村”成了“中房·阳光美域”,“西阳村”变成了“城投时代”……可以说,渭阳路沿线已经基本找不到了原来旧村庄的面貌和痕迹。这样的事例,在其他市区路段、其他县市镇也同样重复上演。往往是有多少城中村、城郊村拆迁改造,就有多少古老的村名地名在人们的视野中消失,旧地名碑移除,公交站牌无名,地图节点无影。不仅客居他乡的咸阳人有“找不到家乡、找不到故园”之感,就是祖辈居于的当地人、经常过往的工人干部,也经常有“天改地换、面目全非”之幻。长此以往,恐怕有一天,咸阳市区内、一些县城内,已可能找不到多少古旧的痕迹和记忆了。虽然仍有着历史名城之“名”,却亦没有了历史名城之“实”。

因此,必须尽快建立一个切实有效的工作机制,加强新改建建筑物体、新改建发展区域命名的管理引导,在改造旧城旧村、建设新城新区的同时,确保历史文化和历史记忆的保护传承,让人们“看得见水,望得见山,记得起乡愁”。

要加强地名管理机关与城乡建设规划机构的联动,在拆迁改造的规划审批阶段,就让地名管理机关和人员提前介入,而不是“事后诸葛”,乱发议论。

要建立和完善一套科学有效的程序和原则,确保拆迁改造区域命名的历史文化传承。旧村庄、旧厂区、旧商业区以及知名建筑物拆迁改造后的新区域命名,要由建设方按照能旧则旧、用新似旧的原则提出多个方案,由规划局、地名办组织被拆迁群体代表、专家学者以及社会公众公开讨论、集思广益后,筛选确定,而不能任由开发商先行确定,而让政府和社会公众,尤其是让世代居此的“老咸阳人”被动承受。

拆迁区域的命名,一般情况下,要尽可能沿用旧地名。即使要真的确定一个具有现代潮流气息的新名称,这个新名称也要尽可能与旧地名、旧村名有所联接、有所交集,让人一看就能焕起记忆,想起过去。比如新阳光都市花园,如果当时采用“沈家花园”这个名称,就能既继承了“沈家”旧村名,又有了“花园”这个新气象。

如果拆迁改造区域非要确定一个与过去完全没有交集的全新地名,这个全新地名则要必须与原有地名兼而有之、并行使用。新小区、新建筑用新名,但路牌、站牌、地图节点仍然标注、沿用旧名,让现代和历史有机衔接。如西安市的枣园、潘家村、李家村、鲁家村、后村,长乐坡、红庙坡、洒金桥、鸡市拐、六村堡等历史村名地名,现在就仍然在公交站牌沿用、在电子地图上标注,成为古都悠久历史和深厚底蕴的有力见证。

这样的原则程序,在推进城乡一体化、合小村并大村建设集中型农村新社区中也要同等重视,一样遵循。比如,礼泉县西张堡镇白村目前正在规划推进的涉及几千人的几个大村庄合并建设的大型农村新社区,就应该在新社区内部区域命名、道路命名、楼宇命名中,尽量让原有行政村名、自然村名、甚至一些建筑物名一一再现,让过去的历史尽可能地保留传承下去。(B)(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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