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偶尔打他一回“油”陈德宝

咸阳日报 2012-05-23 11:16 大字

仲春的一个上午,我在小区的院子里转游。这是今年入春以来一个难得的好天气,天朗气清,暖风和煦,绿草红花,春意盎然。我看见,红的玉兰、白的玉兰全开了。桃花开了,杏花开了,樱花也开了。当我走到园区的一角,看见那丛黄梅的时候,我顿时愕然。这些黄梅在我不经意时早已枯萎凋零。记得去年腊月,还是天寒地冻的时候,它就含苞欲放,笑脸迎春了。而今,万紫千红春满园,唯独这凌寒报春的梅花却悄然凋落。有感于此,触景生情的我随即吟成一首咏梅七绝:

年年报得春消息,百花开时已匿迹。不与桃李共风尘,一缕香魂成追忆。

此后不久,陕西省图书馆面向全省作协会员征集书画作品,我便以三尺条幅写了这首小诗寄去,竟也忝列末座,得以与诸多名家的书画作品一并展出。

其实,我这个人既不懂诗,亦不善诗,偶尔风雅一回,充其量也不过打油诗而已。不要说按诗的平仄对仗等规则来要求,就是连要表达的意思也不知道说清楚了没有。不过回首我的人生数十年,既不懂诗也不善诗的我,倒也作了几回打油诗。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我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小青年。有一回去西安,正在钟楼前转游,见有外宾来参观钟楼,十几个人正从打开的铁栅栏门里鱼贯而入。我尾随其后,也无人拦挡,便“陪”外宾上了钟楼。站在钟楼之上,只见东南西北四条大街车水马龙,人如潮涌,楼房鳞次栉比,一眼望不到头。观鼓楼近在眼前,跟钟楼一样的古色古香。下得楼来,我激情难抑,立即作了平生第一首打油诗。

登上钟楼见鼓楼,西安情景眼底收。目睹古迹怀往事,心潮翻滚似水流。

后来陪朋友登大雁塔最高层,饱览了西安南郊风光。由大雁塔我想到陈玄奘,由玄奘想到了《西游记》。我还想到了汉高祖刘邦,想到唐太宗李世民,想到许多和西安有关的人和事。走下大雁塔,我又斗胆“打油”一回:

雁塔高兮高万丈,心比雁塔更无量。登上雁塔放眼眺,天地大兮一胸装。

朋友说你小小年纪胸怀不小,竟能装得下天地。我说咱这是乡里娃进城,激动得不行,随口胡说哩。跟咱在山坡上放羊胡喊乱叫没啥两样。

两个女儿小的时候,我曾作打油诗和女儿闹着玩。我为大女儿陈曲作过《洗头诗》,又为小女儿陈思作过《画画诗》。我还写过一篇《为女戏作打油诗》的散文。当时上海的《解放日报》和《为了孩子》杂志正在征文。我将此文寄去,不久就在《为了孩子》杂志登了出来,得了整整一百元稿费,几乎是当时我两个月的工资。

2008年我的第三本书《坐而论道》出版,按常规书舌上要介绍作者。具有辉煌经历和巨大成就者,往往要说当过什么官,获过什么奖之类。这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我都没有,也不想和别人弄得一模一样。回首我的生平,我的经历,我生命几十年中的喜怒哀乐,我又一次与打油诗结缘。于是,我的书舌便成了这样的:

我的自白

其一

生于一九五五年,高中毕业文革间。新闻生涯三十载,偶作散文写杂谈。辗转曾经赴青海,归来秦都把家安。转瞬已是半百人,回眸往事如云烟。

其二

性情愚直且疏懒,不羡富贵求平安。新闻职业混饭事,兴来为文当消遣。书朋画友常聚会,也打麻将谝闲传。不想长寿活百岁,但愿快乐每一天。

第一首打油诗写的是我的经历。第二首是性情爱好兼而述怀。如此自我推介,朋友看到的是一个真实的“我”。我不是行为艺术家,没有勇气以裸体示众。但我愿意将我的灵魂袒露在我的朋友们的面前,不遮不掩,不藏不掖。我的打油诗就是我的灵魂之写照,通过两首打油诗,朋友们不仅看到了我的生命轨迹,更看到了我的魂,我的心。我以我的心与朋友们坦诚相见。 (C)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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