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杂情缘 ① 梧州的牛杂 不是杂碎是精华

西江都市报 2018-03-01 18:04 大字

色香牛杂小食店色香牛杂弹牙的牛尾吸收了浓郁汤水的萝卜美味的牛肺和豆腐泡辣子鸡宫保鸡丁麻婆豆腐

牛杂,又称“牛杂碎”,是牛内脏的统称,是街头常见的一道传统美食,牛肚、牛心、牛肝、牛百叶、牛肠等放入锅中熬煮,百姓食后醇正鲜美,味道甚好,至此流传下来。

清晨8点半,龙母庙对出的楼口行人正少,而色香牛杂加工间里面,2个小时前送来的原材料已经全部清洗完毕:过了开水的牛肠扭着身子躺在盆中,牛黄喉和牛肚已经切成小方块,工人们正熟练地拿起竹签将其串联;牛耳朵从洁白透润已经跨越到了焦黄相间,在喷焰枪中享受着无痛褪毛手术;入锅爆香后的各式牛杂还闷在锅里,待到几小时后重出江湖。

这边食材正抓紧时间脱胎换骨成人间至味,那边位于人民医院正门斜对出街道的色香牛杂店门前已有食客二三徘徊已久。李阿姨与她的丈夫熟练地把已制作好的牛骨汤倒入锅中,白烟四起,浓白的汤水咆哮而下。

夫妻俩迅速将串好的牛杂们放入汤中,不料最后一串牛杂刚坠入水中,忽然伸来一双筷子阻挠其下坠之势,老板马上一筷子将其摁下,曰:“不可不可,汤水尚未煮沸腾,等会才能吃。”。可食客似听不懂老板的话一样,手拿筷子急不可耐地直奔其他牛杂,老板急了连忙挥手拨开那双猴急的筷子,看着顾客,连连摆手,客人这才作罢。

牛杂汤中美味的根本来源,就来自于横在簸箕上几块巨大的牛骨。牛骨汤可以给人体补充大量的钙物质,可以起到养肾补髓的作用。好不容易汤面开始有了弧度,客人便一拥而上了,来串牛肺,牛肠;白萝卜与牛肉汤是绝配,必须来一块;豆腐泡刚刚吸饱了汤水,怎能放过。

这时,一位老伯闲庭信步走过来,站在人群旁边一声不吭,老板抬头微微一笑,长筷在锅底搅弄几下,一拳头大小的牛尾就浮出水面,放入碗中,剪成小块送到老伯面前,原来是位几十年的熟客,岁月留下的默契感早已不需言语来表达。牛尾的断面在微微颤动,可以想象它在口齿中起伏不定,弹牙十足的样子,加上一勺咸辣鲜香的辣椒酱,看起来更加味道更鲜美,色香味俱全。

周围的路人见此情景,味蕾在颤抖,唾液在嘴里分泌,舌尖已按捺不住,纷纷涌过来。

这样的场景,已经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上演了38年。

刺猬姐文/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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