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小提琴比赛■渭南市实验初级中学九年级(2)班 张雨馨
漫画/张永文
这是一个分外精彩的冬天。寒假期间,我参加了一场重要的小提琴比赛。当一切工作都准备完毕,我却担忧起来。按理说,我是不必心存顾虑的,因为我多次登台,早已不会紧张,准备的曲子已拉的滚瓜烂熟,指尖还因此磨出了还从未出现过的薄薄的茧。但尽管如此,我的琴声还是缺了点什么,声音机械而空洞,没有灵魂。因此我多次尝试着体味曲子中的意境,但却总是找不到那种动人心魄的灵魂之声,这时我有些迷茫了……
总算还是等到了上台,我的心绪却仍摇摆不定。究竟怎样,才能放开自己,忘我的演奏呢?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上去。
灯光一束束倾泻下来,映蓝了地面。那种蓝,是大海的蓝,深邃而空灵,与我将要演奏的《渔舟唱晚》很是相配。站在这样的舞台上我微微失神。灯光照射下来的,是怀抱一般的温度,让我不能自拔地沉醉其中。这时我的心里就好像有一根弦,正随着舞台上的气氛轻轻颤动着。
以往的驾轻就熟提示着我清醒。于是我转身,挂着自信的微笑,深深地鞠了一躬。抬起头来我才发现,原来那看似柔和的灯光如此之强,竟将台下映得一片黑暗。我没有看清任何一个人,评委更是隐藏在了哪一个我不知道的角落。
这是上天有意为之的吧。
我心释然。我所进行的应是一场纯粹的演奏。没有观众,没有评委,更没有比赛。音乐本是一种能与心灵共鸣的东西,我要发出来自心底的声音。我觉得,没有任何一次的演奏,能如这一次接近音乐本质,接近那一如月亮般清幽孤傲的魅力。我心里有个坚定的声音在说,你不是来比赛的,音乐是华美的艺术,更是你的生命。
当第一串音符随着我纷飞的指尖迸溅而出,我的心已像湖水一般宁澈。朦胧之中,我的眼前出现了一只只轻舟,船夫们正满载一船的鱼儿向家划着。慢慢地,轻轻地,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悠扬的渔家号子轻柔地回响,一个个浪花温柔地拍在甲板上,溅起跳跃的水珠。
越来越近了,已经能看见前方家的灯光在闪烁,在夜幕之中那样明亮。岸边的几个人,是自己的妻子和儿女吗?他们在等待着自己回家啊。
鱼儿们被拉上了岸,蹦跳着,欢跃着,人们都在为这丰收而欢乐。回家啦,终于回家了,已是疲劳万分的人们很快进入了梦乡,一切安然的归于宁静。
一曲终。而我的心就好像随着夜色深沉静了下来。我忘记了我是如何下了台,走回观众席,我只记得那美妙的音乐,那一曲我追逐了许久的乐声,在我心间泛起了久久未能散去的涟漪。
纯粹的乐声悠扬而鲜活,那是我用生命演奏,用灵魂诠释出的芬芳。这才是事物应存的真谛。万物应因纯粹而美,而一个追寻纯粹的灵魂是伟大的。人生在世,无关风刀霜剑,无关他人褒贬,往往自我就在坚持的尽头。只要坚定不移地向着自己的追求前进,悠扬的乐声就在前方。
指导老师 张正芳
名家笔下的春天
因为最短促的春天,也还是春天,可以看得见积雪里萌生的小草,枯枝上吐出的嫩蕾;可以看见绿色,这生命最基本的色素;可以看见鲜红,这滚烫的血液的火焰。而没有了色彩,也就没有了旋律,没有了诗歌,没有了舞蹈,没有了运动,没有了这一切!春天赋予世界以色彩,赋予希望,赋予未来。
——苏叔阳《春天的梦》
没有人知道春天从什么地方开始。春天不像赛跑者那样有一个起点。大概是在艾佛格来的多水的荒野,在奥岐绰比湖以南,春天形成了,蓬勃了,蔓延开来了;在向北伸展时,步伐越来越有力,色调越来越鲜明。在这里,在美国的南端,春天的来临并不突然,不像有些新英格兰山谷那样,刹那之间便开满了罂粟科和毛茛科植物的花。在这里,时令的递嬗是缓慢的,季节的钟摆摆得慢,摆动的弧形线也不那么长。
——(美)艾温·威·蒂尔《春满北国》
一场场黄风卷走了北方的严寒,送来了山野的春天。这里的春天不像南方那样明媚、秀丽,融融的阳光只把叠叠重重的灰黄色山峦,把镶嵌在山峦的屋宇、树木,把摆列在山脚下的丘陵、沟壑一股脑地融合起来,甚至连行人、牲畜也融合了进去。放眼四望,一切都显得迷离,仅仅像一张张错落有致、反差极小的彩色照片。但是寻找春天的人,还是能从这迷离的世界里感受到春天的气息。你看,山涧里、岩石下,三两树桃花,四五株杏花,像点燃的火炬,不正在召唤着你、引逗着你,使你不愿收住脚步,继续去寻找吗?再往前走,还能看见那欢笑着的涓涓流水。它们放散着碎银般的光华,奔跑着给人送来了春意。我愿意在溪边停留,静听溪水那热烈的、悄悄絮语。这时我觉得,春天正从我脚下升起。
——铁凝《洗桃花水的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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