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渭南老照片记录市民20年变化
20年是一个漫长的过程,20年我们的身边发生了种种变化。饮食变丰盛了,衣着变漂亮了,房子变宽敞了,一个个儿子、女儿变成了父亲、母亲;而原来的父亲、母亲则变成了爷爷、奶奶。随着时代的推进,每个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让我们用照片和文字来回味20年前那纯真的美好,享受今天这崭新的变化。
赫永梅
31岁,20年前我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印象最深的就是“吃”,街上卖的怪味胡豆、脆皮雪糕看啥都想吃,就是没钱买。记得有一阵偷偷在家附近的小卖铺赊账买吃的,欠了好多钱,被父亲知道后狠狠批评了一顿。当时学校门口有那种卖串串的小摊,豆腐皮之类的蘸上辣子往馍里一夹特别香,现在吃的种类太丰富了,中餐、西餐、川菜、火锅……各式菜肴美味新鲜,但很奇怪再也找不到当时那种香喷喷的感觉。李健有一首歌叫《风吹麦浪》,初中时,上学路上要经过一片麦地,经常能体会到风吹麦浪的感觉,就像歌里唱的“远处蔚蓝天空下,涌动着金色的麦浪……”,这种美好的感觉现在被高楼大厦,拥挤的车辆代替了,很怀念。20年真的会发生很多变化,转眼兄弟姐妹都成家立业了,我自己的孩子都1岁了。
韩立军
32岁,1994年的时候我的父母在渭南市区西岳路菜市场打工,我当时上初二,周五放假时就骑车从龙背镇的家里来父母这儿帮忙。当时纺织厂的火车道就在菜市场旁,最喜欢做的就是拿着长钉子放在铁轨上轧刀子玩,大小孩子玩的就是这些“土玩具”,现在的孩子都被电脑、手机“占领”了,虽然玩的更多了,见识也更宽泛,但是总感觉缺少了那种一群孩子疯玩的乐趣。20年前上初中时学生的穿着都是夹克、西服,颜色大都是灰色、蓝色之类的,跟现在五花八门的衣装比起来土了许多,毛衣都是妈妈给织的而且都是红色的,红色毛衣在当时是一个标志性衣服。当时听歌还是磁带,家里有一个大的录音机,流行的歌有《九妹》、《过火》、《不要对他说》之类,当时歌手也不多,大家听的大都是一类歌曲,现在的歌手多如牛毛,种类也多R&B、rock等等,不同的人各有喜好。
朱利秦
41岁,我的老家在渭南市临渭区下吉镇,20岁的时候独自一人来到市区工作,上班的时光对于我来说是简单快乐的。周末的时候从市区到下吉镇28公里的路程,和同伴骑自行车花两个多小时回家,当时年轻劲大得很,就不知道累。后来在工作单位认识了老公,结婚时没有房子,两人一人住一间单身宿舍,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5、6年。刚工作没几年单位就倒闭了,自己出来做生意谋生,做生意最累了从早8点一直要工作到晚10点,还带着孩子,一天下来整个人都累瘫了。摸索了几年后生意做熟了,生活才有了起色,如今房子、车子都有了,弟弟妹妹也都从老家走了出来在城里工作。20年间自己努力过也有了一些成绩,但最怀念的还是自己年轻的时候,那阵无忧无虑是最放松的几年。
杨渭珍
56岁,20年前的时候正值单位破产,我下岗了,当时每个月的工资只有80块钱左右,又没有多少家底,生活一下陷入困境。我在二院旁边摆摊儿卖过早点,凌晨4点就起来准备稀饭和菜夹馍。干了一年多开始用小三轮拉人,一天能挣个几十元,还在中心广场卖过气球、荧光棒,总之干些零碎的活,啥能挣钱就弄啥。03年后又到车站食堂给人家做饭,一路就这么磕磕碰碰走来了,这20年最大的收获就是培养了一个乖巧听话的儿子。前两年我的脚崴了住进了医院,孩子请假照顾我,不让我下地背着我进出,后来他要上班了,还将家里的衣服、床单都洗了一遍,跟我说“妈你脚没好,我替你把这些活干了”,当时听了很感动,觉得儿子长大了。我也不求大富大贵,一家人就这样平平安安挺幸福的。
韦曼萄
68岁,1990年时全家从华阴来到渭南高新区渭化厂上班,刚来的时候没有宿舍就在西岳路租的房子。刚开始到厂里不通公交,还曾经走路到厂里上班。冬天下过雪后,四马路(乐天大街)一片泥泞,就那么趟着烂泥走着,那个年代都是这个样子,也不觉得苦,是很自然的事。后来有了自行车,中午下班后要匆匆赶回去给孩子做饭,路上顺便买菜,那阵有使不完的劲,骑车快得很,跟风一样。其实挺怀念当时的生活,生活单调也很简单,天蓝、水清、菜也新鲜,人和人之间的交往更多一些,楼上、楼下、对门的人都熟悉,聊起来很热闹。现在的生活好太多,电脑、手机、微博、微信、QQ联系起来更方便,但也存在信息轰炸,信息量太大了,有时候感觉应付不来。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热络了。
华商报记者 董国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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