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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     (特别声明,以下文字俱为传说,若有雷同,也可视为英雄所梦略同说)    &n

渭南日报 2016-10-21 00:00 大字

孙小龙

(特别声明,以下文字俱为传说,若有雷同,也可视为英雄所梦略同说)

有一句名言说:幸福的梦都是相似的,不幸的梦各有各的不同。昨夜一梦较长,醒来后口水流了半枕头,因为梦见的好吃的摆了一大广场人,味道“美乃啦”。(陕西渭南方言,就是美得不要不要的意思)

梦中的主角是个男人,周围的人都叫他伊尹,长得帅呆了!(梦醒后才知道,尹这个字是个官名,相当于宰相如今相当于总理。伊,是姓,伊尹,大约就是伊总理的意思)

各位看官,做这么个梦是有缘由的,这两天中国厨师节在渭南如火如荼,今天正好全国的名厨代表都聚集合阳祭拜伊宰相,恰好又正逢笔者下厨点火拉风箱做拌汤四十周年纪念日,喜忧交感,忆苦思甜,不做梦都不行啊。

梦中,伊尹这个“尹”还真不好当,好多人围着他要吃饭。注意了。要吃饭可不是要饭,而是让他做饭,因为他做的饭一个字叫“香”,五个字叫“很香又健康”。商朝,人们已经迈入了农耕文明,包子花卷八宝粥,米酒果酒骨头汤都是美味,炒菜虽没出现,烤肉却是有的。可是一般人别说弄这些,稀饭也不会烧啊,于是,能烤善炖会蒸煮的伊尹,就成了焦点,群众紧紧地围绕在他身边,分享美味。那时候还没有掂勺子这一说,过了一千八百年,魏晋南北朝才有了炒瓢,厨子手里才有了勺子可掂。

好在那时候人少,中原地区加上西北地区的人数和现在渭南市的人口差不多,500多万吧。但是,仔细算算,500多万口人要吃饭,仅凭伊尹一人操作,那还不得累死?所以合理地考古(推测)下,那时候已经有了简单的文字,伊尹绝对是把自己的烹饪方法弄成“菜谱”,写在羊皮或树皮上,传并践。

为什么这样说呢?“治大国如烹小鲜”这话听过吧?老子说的?是的。其实比老子早一千多年的伊宰相不仅是这样说的。还是这样做的。作为帝王的老师,伊尹在任期间本着“以鼎调羹”“调和五味”的方略,整顿吏治,选贤任能,体恤贫苦,洞察民情,使商朝初年经济繁荣,政治清明,国力迅速强盛。估计他当时给商朝王子们上课时,总是先拿个“菜谱”说中午吃啥喝啥,然后把以德治国、救民水火的“大道理”附带在“小菜谱”上,那些个小王子们还不得乐的屁颠屁颠地饭菜入肚知识入脑?

“什么什么要从娃娃抓起”,这句型也是伊尹最先创并做的。“习于性成”“慎终于始”。当然喽,也有王子不听话,比方说商汤的孙子太甲,不学好,瞎胡闹,怎么办?在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点关禁闭,简称“双特”,终于使得太甲改邪归正。唉,后人尊伊尹为厨祖,帽子小了,确切地说,伊尹应当是目前发现的首位“帝王之师”。

如今流行谍战片,编剧们应该好好研究下伊尹。想当年伊宰相为了获取情报,本着“征服一个女人先要征服她的胃”的原则,怀着坚决革除暴君夏桀小命的远大志向,秉持“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高尚情操,舍身和夏桀的妃子妺喜“相交”。汉语的歧义多,有人说这是美男计,也有可能,但是笔者坚信伊尹和妺喜的“相交”是伊尹通过绝妙的厨艺征服了这个失宠的少妇。而随后对夏王朝情报的刺探,形势的判断、出击的时机选择,也完全符合一个优秀厨子对食材、刀工、火候的原则把握,于是———“Duang”——夏王朝这盘菜被弄over了。

伊尹还是医生的祖先,据说如今的汤药,就是伊尹发明的,还出过集子,叫《汤液经》,可惜到宋代弄失传了。后人对医者的评价是这样子的:黄帝他老人家知道你得的啥病,神农他老人家知道啥药能治你这病,伊尹他老人家把药煎成汤给你灌下去。于是乎,这三人并称医之“三圣”。

伊尹是渭南合阳县人。这句话也许会引起河南山东等兄弟省市的不满和争执。但是,全国好多地方都有伊宰相祠庙坟茔,声称伊宰相故里和归葬地的也不少。一位优秀的先人,大家都争着抢着祭祀,这是好事。但是……能不能被世人认可,关键在于是不是传承了伊尹他老人家的精神。伊尹主张“德无常师,主善为师”。就是说谁能积众善之德,谁就可以为师。把这句话套一下,“厨无常师,主善为师”,意义则另具一格——别整天天上飞的地下钻的什么都宰了吃,善待他类动植物,保护好环境保护好自己的肠胃再满足口欲,才是善道。用那些奇技淫巧炮制“珍馐”的大厨,就不要在祭拜伊尹的事情上掺和了,他老人家不会保佑你的。

昔日孔夫子梦见周公,满心向往,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孔老夫子到处碰壁,渐渐梦不到周公了,满腹慨叹。笔者不解的是,孔夫子为什么不再往前梦五百年,梦见伊尹呢?可能是为了理想流离颠沛,很长时间都没吃好或者根本就没有好吃的吧。他老人家要是穿越来到如今的渭南,尝尝厨师节上那些绿色有机食材做的吃了不长膘又口齿留香精美绝伦的佳肴,梦见伊尹是必然的。

伊尹还是军事家、哲学家、谋略家……打住……这些头衔都没啥大用。要了解伊尹,您只需要记住一句话:距今约三千六百年前后,有一个帅呆了的男人,以山河为鼎镬,烧得一口好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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