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与区域社会发展”主题论坛发言摘要
编者按10月20日——11月11日,由中国美术家协会、北京靳尚谊艺术基金会、中国文物保护基金会、中共潍坊市委宣传部等主办的时代印记——靳尚谊油画与素描作品展、百年油画的轨迹——大都美术馆油画藏品展、北京市文物公司藏齐白石百幅书画作品展在潍坊十笏园文化街区、潍坊市博物馆举办。在10月20日的画展开幕式上,邀请北京大都美术馆馆长、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院长曹意强,中央美术学院邵大箴教授,中国工程院院士、四川大学原校长谢和平教授和南京艺术学院院长刘伟冬教授等举办了“美术与区域社会发展”论坛,现将嘉宾的精彩发言整理刊发,供学习交流。
北京大都美术馆馆长、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院长曹意强:
各位嘉宾、各位潍坊的艺术爱好者,刚才我们举行了靳尚谊油画和素描展、大都美术百年油画藏品展的开幕式。在开幕式上,几位嘉宾的致辞都涉及到了艺术与社会发展的关系问题。按照议程安排,我们就“美术与区域社会发展”论题与观众进行互动对话,其实,就是结合本次展览活动,讨论一下美术与潍坊地区的文化发展问题。
今天我们非常有幸请到了三位嘉宾与大家来互动。首先要向大家介绍的是中央美术学院邵大箴教授。邵先生是我国美术理论界的泰斗,曾是《美术》杂志的主编、中国美协理论委员会主任。我要介绍的第二位嘉宾是中国工程院院士、原四川大学校长谢和平教授,他是科学家,但他对艺术的热爱,对艺术的激情可能超过了他对自己研究领域的热忱,他的书法写得很好,山水画也画得不错。在他众多的职务中,他最感自豪的是担任了中国教育书画学会的副会长。我们的另一位论坛嘉宾是刘伟冬教授,他是我国最重要的综合性艺术高校之一南京艺术学院的院长,他既是艺术理论家也从事绘画创作。下面,就请这三位嘉宾就“美术与区域社会发展”来跟大家聊一聊。
中央美术学院邵大箴教授:
很高兴参加这个论坛。刚才曹教授讲这个论坛的主题是“美术与区域社会发展”,要结合潍坊。潍坊是中国著名的画都,在当代艺术方面是一个很重要的区域。谈潍坊就离不开整个中国,离不开整个大的形势,就是绘画艺术的整个形势,我从这个方面说起。一个国家的文化艺术发展,它不一定是和这个国家的政治、经济繁荣相一致的。也就是说,有时候社会发展得很顺利,经济很发达,社会景象很兴旺,但是绘画艺术不一定是繁荣时期;而有的时候社会处在一种比较衰落的阶段,它的艺术反而还有另外一种格局,另外一种生气。这是一个矛盾的现象。当然这都不是绝对的,有时候这样,有时候那样。
谈到我们现在的艺术,大家都知道我们的社会欣欣向荣,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社会处在一个前所未有的经济繁荣、社会兴旺的历史时期。艺术怎么样?艺术应该说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成绩相当显著。但是有一点,这个显著有现象、有本质、有差别。从现象来讲很繁荣,在技术上讲很进步,包括绘画的技术、雕塑的技术,以及其它造型艺术的技术,它的材料和运用材料的能力,包括形式语言的表现力等等,都比四十年前,都比20世纪初要进步得多。但是艺术质量呢?艺术质量也一分为二,有的地方取得了很大的进步,有的地方还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我们就看这个展览——百年油画轨迹的展览,解放前艺术家创作的作品和解放初期艺术家创作的作品以及现代艺术家创作的作品有什么区别?区别在于以前中国社会还比较封闭,当然很多画家是从国外回来的,他们的视野比较开阔,但是当时的艺术家那么认真、那么真诚,那么有奉献精神,那么精益求精,他的艺术技巧、结构造型、色彩色调等方面还比不上现在的艺术家所掌握的技能,但是它动人、动情、动理,打动你的心灵,什么原因?就是那个时候的艺术家的心态,他们对祖国、对民族的命运关怀,对社会的关注超过现在的艺术家。所以它的这种精神力量更能打动人。我们看近四十年以来的作品跟解放初期的作品一比较就有差别。不要说我们现在的社会发展多么好,我们的艺术就多么好,是应该多么好,但是达不到这种程度,为什么?这就是当前社会的风气,人们的心态还存在着很多问题,包括艺术家。商业的发展能刺激艺术的进步,市场经济对艺术有很大的冲击力。假如没有改革开放以来的市场这么活跃,潍坊的艺术市场就不可能如此繁荣昌盛,这对艺术是一个很大的推动力。但是从另外一方面看,也是由于艺术市场的繁荣才造成了一些问题,这些问题就是重表面、重形式、重市场效益而忽视艺术的质量,忽视艺术水平,这是非常重要的。
我们要看到潍坊艺术市场,潍坊艺术的欣欣向荣的景象。但是我们要同时看到不仅潍坊存在这个问题,全国都存在这个问题,这就是我们的精神文化素质。人们对理想的追求在艺术上如何反映,这是一个当前很重要的问题。艺术发展有艺术的规律和艺术的原理,这个规律和原理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它是客观存在的,要符合它的规律,符合它的原理。个人也好,区域也好,国家也好,民族也好,要符合艺术规律、符合艺术原理,你的艺术就进步,就繁荣;违背这个艺术规律和原理,艺术表面上可以繁荣,但是实际上它存在着很多的问题。因此,研究艺术规律、艺术原理就要认识社会发展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我们的艺术规律从哪来?从艺术史中可以得到品味,几千年的艺术史的发展就包含着规律发展的过程,你符合那个时代的艺术规律了,那艺术就得到了充分的发展。潍坊的国画市场是非常繁荣的,全国的国画市场比油画的市场要繁荣得多。
新中国成立以后最知名的一位艺术家,他曾经写过一篇文章叫《喜闻乐见》,这篇文章在《人民日报》上发表了。他说,艺术要让大家喜闻乐见,要让大家看得懂,看得高兴,但是喜闻乐见里面要有一个基本原则,就是艺术作品要适应群众审美的需求,就是群众审美的需求适应它。适应它,人们才征服它,我知道群众要什么,我知道群众喜欢什么,我的艺术就做什么。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当群众看得懂、看得高兴的时候来征服它,要从感情和理性上对它进行教育,进行提高。这个理论就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群众的审美趣味你了解了,你再把作品带到群众中去提高他们。这就不是迎合,而是适应。“适应”是让你看得懂,让你看得明白,但是看懂、看明白之后还要有所启发,提高你的精神文化素质。所以艺术家从群众中来,从群众中吸收营养,吸收群众审美的诉求,对艺术家有启发作用。人们把从社会中得到的启发组织起来,把他得到的艺术修养进行艺术创造来征服群众。所以这一点是非常重要的,这是第一个问题。所以我们现在的艺术,尤其是国画往往是迎合群众的审美要求,而不能去提高群众审美的需求和水平,这是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领导艺术能推动艺术的发展,我们创作了很多的作品,像中关村新中国成立七十周年的展览,最近创作的作品表现了当前的社会生活,题材很新鲜,内容很好,但是问题是感觉看了以后不够动人,匆忙,急于求成。因为艺术作品不是你有了一个好的题材就可以了,要经过长期的研磨和研究,进行重新组织,才能创造出好的作品。所以艺术创作不要急于求成,要沉着冷静。要真正了解艺术创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包括改革开放初期以及到解放前的那些作品,看了就感觉到那些作品经得起推敲。包括领导艺术的部门更要研究艺术规律,研究艺术原理,尊重艺术创作的自由,这样艺术才能得到真正的发展。我们讲问题,我们讲实事求是,我们不要一味的歌颂这个好、那个好,我们要讨论我们的问题,既看到我们取得的成绩,同时也要看到不足。所以艺术创作和艺术家现在所处的环境是最好的环境。但是太苦了不行,太热了也不行。所以现在艺术市场有缩水的现象,就是把过去的水分要挤出去,要做真正实事求是的艺术创造。因此我们看到潍坊的进步,看到潍坊艺术市场的发达,看到我们整个中国艺术市场的大好形势,也看到我们艺术市场这么多人才不断涌现,我们非常高兴,非常欣慰,但是同时要认识到我们存在的不足。我想我们中国艺术按照服务于人民大众、服务于社会主义的理想,实现我们中国的伟大梦想,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一定会从现在已经取得的成绩基础上再向前发展。
中国工程院院士、四川大学原校长谢和平教授:
咱们这个“美术与区域社会发展”主题很好。其实从教育层面来说,书画教育更重要,所以教育部非常重视书画教育。我第一次来潍坊,不是很大的城市,在山东省GDP占比第四位。但我非常吃惊的是,这里有那么多的展馆和文化馆。它不是一个GDP的指标,它是一个书画很重要的标签和品牌。曹教授的讲话以及刚才邵老的讲话我都很受教育,他们对艺术的理解,对创作的理解,他们的发言对我都是很好的启发。
其实我觉得从教育来理解的话,潍坊搞这样一些书画美术平台,就对潍坊市的现在和未来的经济社会发展都是潜移默化的,作用无穷的。大家知道在古代,我们这里出了很多文学家、艺术家,那时候没有自然科学,所有的天文、地理、数理化都在文学、哲学里面——所以他们既是文学家,又是科学家。你们去查查苏轼,苏轼是著名的文学家、书法家,同时他也是一个科学家,因为他当官当得很好,他在当官的时候自己发明了自来水管道,研究种植和农业科学,还有很多。在没有自然科学这个学科门类出来之前,我们中国的那些文学家、艺术家不光文史哲,数理化他也全懂的。后来发展到我们现在,高中生现在要文理分科,文科的不学数理化了,理科的不学文史哲了。近来我们的教育又改革了,不分科了。那么我现在回过头去补文化,我去研究书法、补书法,但是我真的很喜欢,很愿意钻研这个书画,从传统入手去临摹创作。通过这个过程,你就使自己的思维方式、理解方式、处事方式都可能发生改变。我们学校的理工科学生往往缺乏人文知识,我们提素质教育,为什么?就是强调我们要全面发展,素质教育的目的是使这个人要有一个好的素养。素养就包括修养,素质可以用知识来堆积,修养光有知识是不行的,要有艺术、文化、品德和心怀。所以这个就是通过艺术和美术去品尝、欣赏、参与,无形之中你就能得到一种熏陶,可能改变了你的思维方式。
所以我觉得美术对社会经济的发展不能追求一种GDP的物质价值,还要有文化的价值。美术的金钱价值对区域经济不会产生长远而无形的影响。因此我特别希望今天来参观的人,包括我们的开幕式如果有中小学生,我们的孩子们多来看看,不懂不要紧。
我们潍坊有这么多艺术、美术的平台,有这么多的展览,这些展览都很珍贵,让我们的孩子来感悟一下、熏陶一下,也会对孩子们的心灵有所影响,他未来绝对跟没看过的人是不一样的。这种教育不是强制性的教育、规范式的教育,是潜移默化的教育。作为一个教育者,我觉得它的意义非常大。如果我们长期坚持下去,让我们所有的人,特别是孩子们都来看,未来潍坊出的人才,无论他考到什么样的学校,只要他从小在潍坊经过五年、十年的艺术感受,他上过了这门课,无论他未来学什么,他都会比别的城市高考出来的孩子具有更强的竞争力,因为他受到了这种人文艺术、美术的熏陶。受到过这种影响的人,他的谈吐气质也会不一样。这个比GDP带来的影响要大得多。所以我希望我们的政府能够高度重视,打造我们的文化品牌、文化名城,比单独办一个学校的影响力和影响范围更快,从这里走出的人的未来比其他地方的人绝对具有更强的竞争力和更强的发展潜力。
南京艺术学院院长刘伟冬:
今天我是作为艺术学院的代表。南艺是一个百年老校,到今年正好是107年的历史,如果骄傲地说,应该是中国高等艺术教育最早的学校,可能还没有之一。这个学校通过改革开放以后发展到现在,无论是在人才培养、学科建设,包括艺术创作、社会服务方面都做出了很多的贡献。邵老师是中央美院的,曹意强教授是中国美院的。就美术学科来谈的话,他们所在的这两个学校的美术学科都是A+,南艺是A,连续这么多年下来我们都是保持这样的水平。中央美院和中国美院我们是不可超越的,如果要超越那就是逆天了,我们在这个位置上感到很骄傲,前面有两个标杆式的学院,所以我们不断努力前行,要保持这样一个位置。
我对今天这个“时代的印记”展览印象深刻。之前我也看过靳尚谊先生的画,它是我们新中国艺术教育和艺术发展,尤其是油画发展的一个史诗。我觉得在这些作品中不仅能看到靳先生有观念,同时也有方法,他自身的历史也是一个不断进行探索的过程。从上世纪50年代受苏联写实主义的影响,到70年代末中国大门打开以后,这种线的东西就非常明显;至90年代再到美国去,他自己也说,他终于弄懂了面与线之间的转折关系。像这样一位伟大的画家,他也是通过不断学习和探索,来求得对油画语言和油画表现的那种完美。今天我们有一个说法,认为现在中国写实油画已经达到了一个很高的水平,认为写实油画就要看中国,我觉得这个真是电线杆子插鸡毛——好大的胆子。其实西方有实验精神,但是它那种绘画的技巧在很多学院里面都保持着这样的传统,从来没有丢弃过。就像我们的中国古典油画,其实真正的古典油画从它的画种,从它的绘画方式和路径来说,我们真的还没有摸到边呢。当然我并不是说我们现在画的东西不好,但是我们不可妄自菲薄,也不可狂妄自大。
“百年油画的轨迹”,我觉得这个名字仅仅是“轨迹”,没有讲百年油画的“成就”,如果是“成就”的话我就有点不满意了。因为有很多代表性的画家没有被选到,比如我们学校的创办人刘海粟,他是新美术艺术的拓荒者,也是中国现代艺术教育的奠基人。还有苏天赐的作品也是。今天作为一个美术馆的收藏来展示这样一个轨迹,我觉得是可以的。因此这个展览就是“轨迹”而已,你们不要以为在这个展览上的就是代表中国百年油画中最好的,并不是这样,我觉得有些作品也就是一个符号而已,当然里面也有很多优秀的作品。这是我的一个理解。
潍坊,我是第一次来,但是我在读书的时候就知道潍坊的风筝很有名,说明这个城市的人是很有理想的,很有希望的。康德曾经讲过我们要敬畏两样东西,一是头顶的星空,二是道德原则。潍坊人喜欢放风筝永远是仰望星空的。
还有两个人物很关键。一是郑板桥曾经在这儿当过县令,他有一首诗我们都知道:“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些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像这样的县令在那个时代,他能够听到竹子声就怕是老百姓那种疾苦声的呼吁,到了晚上他都有这样一种情结,说明在这里能产生好官,产生好官的原因就在于这里的民风纯朴,人民勤劳。二是张择端。张择端是潍坊人,但是他的成就我觉得在北宋时代代表了最高的水平。同时他也澄清了一个问题,就是过去我们认为中国画和西方绘画之间最大的区别是什么?脑子一想就说中国画是写意的,西方绘画是写实的,大致是这样分类,这个你说对不对?从文人画发展以来,元代以后可能这种判断还有点道理,但是中国画不是从元代开始,它的最高成就我认为是在宋代甚至以前。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是中国北宋图像的一个百科全书,它完整地展现了北宋社会的面貌,而且它有很好的科学精神。我们都知道它的写实程度远远超过了西方很多所谓的视觉模仿式的写实,它是格物致知,把一种结构,一种道,一种原理都呈现出来了。就像《清明上河图》里面的虹桥,现代的桥梁专家可以根据他的图示把它还原出来。如果是西方的话,可能桥洞里面都是明暗的,未必能把这种结构和原理呈现出来。甚至我们都可以根据它的一种人物和桥梁之间的关系来推测当时这座桥的长度,我们知道桥上有很多人在看夕阳景,这个之间的距离按照平均来说是45公分,根据人的长度和桥梁的关系,推算出桥梁应该有20米宽。从现代考古来看,当时汴河这一段是有18米,说明桥是跨过两岸的,涨水的时候桥不会被淹,完全符合当时的历史文献的记载,说明他的科学精神也是很了不得的。
再比如马远。西方绘画会把一种倒影、波纹描绘得非常真实,但是他能够把洞庭湖、长江、黄河、鄱阳湖、太湖的水按照一种类型来进行分类,说明中国绘画在那个时代是非常写实的。孔雀升墩先举左脚,这里面的观察,包括月季花,月季花在一年四季,包括一天的十二个时辰当中,它的花蕊和花瓣所呈现的姿态是不一样的,也就是中国的画家能把时间因素考虑到绘画当中去了,这在西方绘画中是没有的,所以不能简单地说中国绘画就是写意的,西方绘画是写实的。而做实了写实,就是潍坊人张择端做出的巨大贡献。
刚才谈到区域文化的发展,我知道潍坊的市场发展非常活跃,但是无论是市场的经营者还是收藏者,他究竟是受市场规律的驱动,是为了投资,还是为了一种审美,这里面是有很大区别的。既然有张择端这样的先辈在这儿,潍坊人仰望天空的市场应该更加健康,它应该在一种审美价值的引导下来带动我们的市场,而不是简单地通过一种利益的驱动。如果靠利益的驱动,它必定长久不了。如果它是融入我们生活当中的审美的追求,也许它的价格,它的市场经济规模没有那么大,但是它是符合社会经济发展的,也符合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我觉得这种不平衡、不充分就是在市场与我们的价值观、审美观之间的度,要掌握好。所以我觉得潍坊的市场有这样的基础,如果我们所有民众能参与到其中来,以一种美育为先导,而不是以投资为驱动,我相信潍坊的市场会发展得越来越好。
北京大都美术馆馆长、中国美术学院艺术人文学院院长曹意强:
今天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三位嘉宾的发言,形成了一篇非常完整的文章,对艺术和区域社会发展进行了精彩的探讨。邵先生首先提出艺术创作要遵循艺术的规律和艺术本身所要求的审美品质,在这样的前提下,才能产生真正具有精神力量的作品,而这种精神力量就会如谢和平院士所说的,当它融入到教育里面去之后,将会提升每一个人的品位和气质,有利于恢复学科的整体感,从美的境界去发展人的德、智、体、劳,以合为艺术的人生、创造的人生、幸福的人生。刘伟冬院长从对展览作品的具体分析,延伸到潍坊地区在历史上所诞生的最伟大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的赏析,生动地论证了邵先生所提出的重要的命题。
我非常感谢他们三位的演讲。这里我想解释下刚才刘伟冬院长说到的大都油画收藏的缺陷。刘院长觉得“百年油画的轨迹”这个名称取得很好,否则的话就会有问题,因为这里面没有收藏刘海粟和苏天赐的作品。刘院长非常机智地看出了我们的缺憾。也正是意识到这点,我才把展览名称定为中国“百年油画的轨迹”而非“历程”。尽管如此,这里展出的油画只是大都美术馆藏品中很小的一部分。我知道刘海粟是中国美术教育也是油画教学的先驱之一,应该收藏他的作品,我更欣赏苏天赐的油画,他是第二代中国油画家中的佼佼者,他的作品既富有油画质感又自然形成了中国的民族韵味。
最后,感谢三位嘉宾,感谢所有的听众。我们举办这样一个活动,为的是一个目的:丰富潍坊的文化生活,帮助民众理解艺术与社会发展的内在互塑、互推关系。希望我们这次活动能够对潍坊的政、企事业有所裨益。
(本报记者刘晓杰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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