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牵梦萦的故乡
小记者 柳州高中20(27)班 郭书涵
在文学的世界里有,有太多太多关于故乡的描述,“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那是一份想念;“停船在借问,或恐是同乡。”那是一份亲近;“来日绮窗前,寒梅着花未。”那是一份牵挂。莫言的故乡山东高密已经融入他的血液,滋养着他文学作品的生命。有记者问莫言:“得了大奖,你会离开高密,或者离开中国去国外定居吗?”他答:“永远不会。”作家与故乡,是一个恒久的命题。
董卿说:“当有一天我们走得很远,走得很久,会发现故乡就像是妈妈缀扣子的针线,穿透了我的心胸。”白岩松说:“故乡是什么呀?就是你年少的时候天天想离开,但是岁数大了天天想回去的地方。”21岁前,莫言一心想逃离家乡,因为那里充满了饥饿、孤独、压抑与恐惧。但当他真的离开家乡,才发现那些饥饿与孤独的记忆,为他的写作打开了一扇万能之门。由此,莫言在文学世界里,完成了对故乡的回归,并且超越。
莫言在《白狗秋千架》的开篇写道:“高密东北乡原产白色温顺的大狗,绵延数代之后,很难再见一匹纯种。”这是“高密东北乡”第一次出现在莫言的小说里,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后来他自己回忆道:“以前总觉得没东西可写,但自从用了这个之后,仿佛打开了一道闸门,发现自己少年时期的生活被激活了,要写的东西源源不断地奔涌而来。”他根据“孙家口伏击战”和“公婆庙惨案”写了《红高粱》,结合山东“苍山蒜薹事件”和自己四叔的遭遇写了《天堂蒜薹之歌》,根据农民孙文率众扒胶济铁路的故事写了《檀香刑》,以自己生产队里一个单干户为原型构思了《生死疲劳》,以自己的堂姑为原型写成《蛙》……
“其实所有的故乡原本不都是异乡么?所谓的故乡,只不过是我们的祖先在流浪的道路上落脚的最后一站。”这是《朝花夕拾》中鲁迅对故乡实在是有趣得很的定义。故乡永远是我们割舍不掉、舍弃不了的心头肉;故乡永远是等待游子归依的母亲,不疲不倦,不问归期;故乡永远是游子在外奋斗的动力,建设自己的故乡,也许才是我们流浪的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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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密新闻,有家乡事,还有故乡情!连家乡都没有了,我们跟野人也没什么区别。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高密一直在这里为你守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