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屋门和赶牛涧的传说(下)
半岛记者刘婷婷整理
说起董壮话就长了,他打两三岁就跟着爹娘逃荒来到这里。爹给人扛活,娘帮人缝缝补补,人缘也好。在乡亲们的照顾下,日子也算过得去。可天有不测风云,那一年闹瘟疫,爹娘相继去世,可就苦了这孩子。乡亲们没有把他丢弃,这家一口饭,那家一件衣,董壮呢,吃的百家饭,穿的百家衣,可他小小年纪也没有忘了乡亲们对他的好,上东家扫地走西家劈柴,谁家有活就拾起来干,虽然身子单薄,但他那勤快劲,没有不称赞的。村民们对自己的孩子不满意时,都会说:“你不会跟董壮学学。”就这样,一天天长大,也能独当一面了。
给大伙看牛养牛,董壮是尽心尽力,从不偷懒。为防止牛走失,抽空就到山上砍一些枯树,在山涧两头扎上栅栏,天黑时,就把牛赶进栏里,平时还哼着小曲,十分自在。这一天,他哼着哼着就突然停住了,望着这群黄牛纳闷起来,今天这牛群里怎么就多了一头个大腰圆、浑身金毛的大牛呢?董壮心想,是谁家的牛丢了不知道该多着急,我要好好看住它,不能再让它跑丢了。打这以后,就对这头牛上心起来,到了日头落山时,牛们草也吃饱了,水也喝足了,就赶回栏里,董壮站在高处,想看看那牛在什么地方,望来望去,却没有找到那头牛的踪影。他又纳闷起来,心想,明天再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第二天一早,董壮早早起来,打开栅栏门,把牛放在山坡上,抬眼望去,嘿!那金牛又出现在牛群里,正和昨天那头顶角玩呢。他更纳闷了,这金牛打哪儿来,多会走都弄不明白,今天赶牛时,我得盯着点,看个究竟。
到了日头落西时,他不眨眼的盯着那金牛,只见眼前一亮,一道金光往石屋门而去,再看那金牛又不见了。心想:金牛肯定有来头,任何人也不能说,自己心中有数就行了。就这样不知不觉过了段日子。
这天,在放牛的董壮,远见山东边下来一个人,仔细看是一个洋人,这洋人见到这群黄牛高兴地手舞足蹈,一个蹦来到董壮跟前问:这牛是你的吗?董壮说:是大伙的。洋人指着金牛问:那头大大的牛是不是早上来晚上走?董壮没好气地说:我的牛整天都在这儿,没有早来晚走的牛。洋人摇摇头就离开了。
过了几天,他又来了,说:小孩,我买你那头天天和金牛顶在一起的牛怎么样?董壮说:不卖。洋人又说:我给你大大的、多多的钱。董壮斩钉截铁地说:就是给我座金山,我也不会卖。洋人走了,从此再也没出现。
一天晚上,睡梦中的董壮听到一声惨叫声,出来一看,牛群一片混乱,那头天天和金牛在一起的大黄牛倒在地上,被人砍去了四只蹄子。董壮嚎啕大哭,伤心极了。第二天早上,村民们只见董壮紧紧抱着那大黄牛,疼死在牛身边。
原来,牛蹄就是开石屋门的钥匙,被洋人发现这个秘密又就起了心思,虽然最后没能得逞,还导致石屋就此倒塌。虽然已经倒塌,但从此以后,石屋门和赶牛涧的故事流传了一代又一代。
(整理自《董家下庄志》)
[民间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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