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节的颜色柳凤春
山东聊城柳凤春
再次打开六一的记忆,童年渐行渐远,可那份欢乐好像昨天一样清晰可见,每每回忆起来,都是充满身心的喜悦,想想现在的孩子过六一,没有一块泥巴玩半天,却只会按开关按钮的玩具和各种各样的零食。但我想,这些童年记忆的黑白底片将永驻心底,哪怕是生活中有再多的彩色,也能让年近不惑的我们充满童真般快乐与向往,陪孩子过一下彩色的童年不也是一件人生乐事么。
想着乡下老家麦收将至,小城幼儿园里7岁的儿子也正在加班排练六一儿童节的文化活动,近四年的幼儿园生活也快毕业了,孩子偶尔也会心生离别的伤感,说不想与几年朝夕相处的小朋友们分别。触子生情,想着80后黑白色的童年与现在孩子彩色版的童年,昨天的我们如同孩子们翘首盼望六一放假的天真,疯狂的玩上一天,享受着儿时的快乐,今天却只能用思绪来追忆往昔天真无邪的童年时光,心里六一儿童节这个仪式感很强的节日也替孩子记着。心底浮生了诸多感慨,也不禁打开记忆的闸门,搜索我儿时六一的回忆。
自打有记忆以来的儿童节,要追溯到30多年前。周五放学后,跟爹娘说起下周要过六一节的事,要求戴红领巾、穿整洁衣服、穿球鞋,但家里没有这些装备。老家人说“争秋夺麦”,大人们在盛夏下夺麦,无暇顾及学校要过六一儿童节的事,还是赶集买农资时,爹花一块五毛钱给我买了一条红领巾,星期一我硬着头皮忐忑地穿着露着脚趾盖的布鞋去上学。当时发现,按老师要求穿着的同学少也很少,自己还是心生庆幸。在学校组织的游戏中我还稀里糊涂地获了一个奖。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获奖,从那次获奖开始,奠定了我在老师眼里的“好学生”印象,也开启了我日后零零散散的获奖经历,一直延续至今。童年的颜色是黑白泛黄色的,大人们总是忙碌,没空管孩子,不像现在一样各种特长班、辅导班林林总总,孩提时我们玩耍的时间确实比学习的时间要多,到天黑落日之时,村子里响起了娘喊我们回家吃饭的呼声,呼声里满是浓浓的乡土情和深深的母爱。听到母亲的呼声,我们不得不和玩得正在兴头上的伙伴们分开,并约定继续玩耍的地方,回到有熟悉味道的家里。
时间是个无情的小偷,偷走了我许多的回忆,但是记忆深处那一个个天真无邪的笑脸,早已定格在脑海,始终无法忘怀,以至于现在发小儿们见了面,总能开怀畅谈、举杯畅饮。乡村小学每逢六一儿童节都会举行运动会,学校会组织各种游戏,教室里都布置成了游戏室,室内游戏有贴鼻子、扔乒乓球、猜迷语等,室外的游戏还有跑步、拍球、抛球投准、拍球投远等,因为那时候的农村还没有幼儿园,小学也似乎没有现在题海弄潮的孩子们那么劳累,好像学知识还没有锻炼身体的内容多,因为条件有限同学们男着女装、女穿男装的也屡见不鲜,不像现在孩子这样吃穿比新潮品牌、接送比档次车牌,大家在校园里穿梭来去,绕着操场跑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拖着疲惫的身躯都开心地回到教室,光是那股兴奋劲就足以心满意足,偶尔领根铅笔、橡皮,那就乐不可支地跑回家邀功请赏般地享受表扬,至今都难以忘怀。
儿童节的上午玩一上午,下午还放假半天,跟大人要一块钱零钱,去买瓶冰糕、汽水,如果胃口大点可再买包五鲜伊面,现在想想超市里名目繁多的果汁饮料和方便面也勾不起我的兴趣和食欲,想想当时,那丁点东西都是那么的珍贵和难忘,开瓶冰洋汽水都是铁齿铜牙,根本不用开瓶器,剩下的零钱大多捐给路边卖冰棍的了,直到现在还想着村上小卖部里什么时候能卖小时候一毛钱十块的梨膏啊!现在超市里各种奶糖,也只是过年时偶尔买些。
三四年级的时候,六一儿童节的零花钱,知道买些连环画了,比如,《鸡毛信》《董存瑞》《薛刚反唐》《杨家将》等等,小朋友们都交换着看,用现在新潮的话说叫图书漂流。有时候,学校会组织六一节看电影,所以现在我还以为看电影是过儿童节的标志。学校离家两公里,每天晨读、上午、下午、晚自习,四趟来回16公里,嘻嘻哈哈的笑声伴着我们背书包去一直到教室里,也有逃学在麦地里打扑克的。可能真的老天有眼,他们在老家继续种地与麦结缘,只是记得当时,我多是做了些告诉打扑克的小友所学的课程,以备父母询问,到学校跟老师给他们请病假,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至极,现在见面时还会和他们寒暄戏谑一番,回味一下当时的快乐。
时光如水,光阴如梭,屈指想来这些都是三十多年前的琐事了,纯真往事易回首,宝贵时光不倒流。再次打开六一的记忆,童年渐行渐远,可那份欢乐好像昨天一样清晰可见,每每回忆起来,都是充满身心的喜悦,想想现在的孩子过六一,没有了一块泥巴玩半天,却只会按开关按钮的玩具和各种各样的零食。但我想,这些童年记忆的黑白底片将永驻心底,哪怕是生活中有再多的彩色,也能让年近不惑的我们充满童真般快乐与向往,陪孩子过一下彩色的童年不也是一件人生乐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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