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风箱蒸面食 □王溱

半岛都市报 2019-01-18 01:38 大字

刘家峡岁月》单明波作漫步塞纳河畔□宋成城

从巴黎圣母院出来,右转,绕到这美得令人窒息的教堂那鲜为人知的背后,走到路口,右手边是诸多横跨塞纳河的小桥中的一座,向导便引领我们向那儿走去。

清晨的阳光洒在高大的教堂上,游人如织的教堂身后,是一片格外幽静的天地,这座桥上的风景很不错,却没什么人,也没什么车。只是偶尔有几辆自行车慢慢经过,留下清脆的铃声。时不时的,载满游客的游船会从桥下波光粼粼的河上驶来,船上的游客和两岸、桥上的人互相热情地挥手。在桥的旁边,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抱着一把有年代感的古典吉他,轻轻拨动琴弦,一首《爱的罗曼史》便在蓝天白云下,随着塞纳河一起缓缓流淌起来,流入了行人的心房。

拍下几张照片留念后,我们走过了这座小桥。再右转,就来到了教堂的对岸。到了这条路上,车辆变多了,周围也吵闹了一些。我回头又看了一眼弹吉他的老人,然后将目光停留在那些外表简单朴素,高出地面许多的绿色箱子上。这些箱子靠着河排成了一排,有的敞开着,有的紧闭着。敞开的箱子里装满了书,外面有些或摆放着或挂起来的画作,旁边零零散散地还站着些捧着书的人。向导解释说,这是卖二手书的摊位,书都较为便宜。人们喜欢在这里买本自己感兴趣的书,然后去马路对面的咖啡厅坐下,边喝咖啡,边品读书籍。我向对面看去,那些迎着温暖的阳光阅读书籍报刊的人,脸上满是惬意与陶醉的神情。

匆匆走过书摊,与读书人擦肩而过,又穿过十字路口,经过几家咖啡厅,我们到了一处虽在热闹街边但安然静谧的地方。这是一家不怎么起眼,装修也不气派,看上去不大的小书屋。一层是绿色的门和墙壁,最上方是黄底黑字的店名,二楼以上从外表上看,与周围其他房屋无异。

当向导告诉我们这是世界上最有名的书屋之一——莎士比亚书屋时,我不免有些吃惊,这个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的小书店,竟是闻名于世的文坛圣地!

这家书店始建于一战后,许多名人都曾在这里寄居。海明威,乔伊斯,菲茨杰拉德,都曾是书店主人西尔维娅的座上客。书店一直坚持着:“一如既往地只卖英文书籍,一贯到底地支持文学创造者”。在这里,贫穷窘迫的文艺青年,只要在一天内读完一本书籍,答对店主的提问并承诺为书店帮忙,就可以得到免费的床铺以住宿,就在二楼的书籍旁边。

缓步走进书店,我发现,这家书店根本不似门头那般小巧,里面竟是一个无穷大的世界!一排排书籍琳琅满目,几层小台阶连接起一个个小隔断,每个隔断又被书籍挤满,暖色的灯光营造出温馨的气氛,即便只是站在门口,也好像是步入了由书籍构成的海洋。在这里读书,一定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我蹑手蹑脚地从每个书架前走过,贪婪地嗅着那无形的书香,很快又退出了这家小书店。毕竟如此美好的氛围,我这种匆忙的旅人是不应当去打扰的。我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瞬间精神百倍。似乎仅仅是在这儿待一小会儿,整个人的负面状态和情绪就都烟消云散了。

望着前方的教堂和塞纳河,我觉得,法国最美的地方,莫过于这塞纳河畔了吧?让人沉醉的不只是法国的标志埃菲尔铁塔和令人神往的巴黎圣母院,更是那一座小桥,一排小摊位,一家小书店。即便没有那些著名的建筑,这里也让我流连忘返。

现在说起风箱,许多年轻人会莫名其妙,不知其为何物?如果想一睹其风采,除了看照片大概只能去博物馆了。

然而对上点年纪的人来说,风箱却是难以抹去的记忆,它伴随许多人走过了童年,青年,老年。它是以前生活中不可缺失的主要工具,不仅在农村,城市里的人家也都有这样一个长方形的木制箱子。

风箱构造很简单,由活塞、拉柄、活门、出气孔组成。它和灶台连在一起,当炉膛里的火苗燃起时,风箱里产生的风就可以控制火势。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做饭离不开风箱。蒸馒头,烙饼子,炒菜,有的人家烧水也用风箱。尤其到了过年,风箱的使用率更是大大提高。按照传统习俗,家家都会蒸面食:豆包,花卷,包子,馒头,有的还要炸麻花,炸面鱼。这些年货可不是一天就能准备就绪的,要持续好几天。等越靠近年三十时,大杂院里那“吧嗒吧嗒”很有节奏感的风箱声,会经久不息。这家刚停下,那家又响起。那清脆悠扬,快慢有序的声音,伴随着大人孩子的笑声,脚步声,说话声,犹如一曲悦耳动听的迎年交响乐,令人激情澎湃,兴奋不已。

拉风箱是个“腻歪”活,许多孩子不愿拉,尤其过年蒸面食,一锅接一锅,孩子玩心都重,哪能坐得住?不过也有例外。当年我家拉风箱的任务基本都是哥哥承担。每次他都拿一本书,边看边拉,一副很悠闲的样子,我看了很惊奇也很佩服。

拉风箱有技巧,用劲要均匀。不能用劲过大,那样锅里的水很快就烧干了,面食就会煳。院里有位邻居打小嗅觉就有毛病,偏偏他拉风箱时还特别用劲。那年过年蒸馒头,家人嘱咐再三要轻拉慢拉,结果他还是没控制好,馒头全煳了,气得家人嗷嗷叫。多亏会说话的邻居们相劝才熄了火:打麻将就图这个吉利呢!

蒸好的馒头、糕、豆包等面食用缸,盆,罐,箱装好,然后放到北面的房间里,整个正月里可以慢慢享用。

进入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城市里的风箱基本被淘汰了,取而代之的是燃煤的炉子,液化气灶,再以后电磁炉,微波炉也应运而生,人们也不会拉着风箱去准备年货了。风箱成了历史,成了“文物”,不过那个时代留下的痕迹永远抹不去。

分年货□刘琪瑞

前些天,我收拾书房,倒腾出一份旧粮本,也就是“城镇居民粮油供应证”,上面记录着粮食局核定的每月供应定量和买粮时的明细,脑海里浮现出那年月分年货、购年货的情形来。

小时候,农村还是大集体,生产队大都有集体副业,建有养猪场,还开挖鱼塘。到了年关,圈里的猪长得肥头大耳,塘里的鱼也长成了气候。这时节,先是抽干汪塘捕鱼,捕上来的白鲢胖头鱼被一筐筐抬到生产队的场屋里。后是杀年猪,那场面真是红火热闹。

分年货是大事,马虎不得,弄不好闹出矛盾,年也过不好。分年鱼比较简单,尾数、重量与各家人口搭配好就行了。关键是分猪肉,这也是庄户人家一年到头最期盼最看重的事,这就要有威望的生产队长亲自坐镇。先分猪肉,凤头皮、槽头、前后腿、里脊、肋扇、臀尖等都要搭配好,再分猪头、猪蹄、猪尾巴、猪下水。几个队干部用大秤称了猪肉,按照每家的人口做了比例,肥瘦搭配,一份一份分好,写上户主姓名,人口相同的抓阄排出顺序,依序领取。分猪肉时可热闹了,大人们嘻嘻哈哈说笑,脸上洋溢着喜悦。孩子们挎着小篮子,眼巴巴在一边等着。这边刚分出来,孩子们马上拥过来找自己家的那份猪肉,欢天喜地领回家。

我刚参加工作时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单位也分年货。那时是计划经济,有的单位生产什么或者卖什么就分什么年货,比如酒厂的,自然是分酒;烟厂或烟草公司的,分香烟作为年货。行政单位分的多是大米、粉条、花生之类的年货,这就好分,过好了秤,通知到后勤领取就是。没有农村分年货时那种热闹的氛围,那股子喜气。那时候分的年货,多数是春节供应的,要凭票凭本去粮油店食品店排队购买。说是购买,可没有挑选的余地,数量也不是自己说了算,为何?都是凭户口本、粮本、副食证、肉票等统一领取,那时供应的东西很全面,大到米面油和鱼、肉,小到黄豆、花生、瓜子,不过每户数量很少,比如,每户二两香油、每人半斤瓜子和带皮的花生。虽如此,却也满脸幸福。

而今分年货都定点在某个副食品商店领取。大家也不当回事了,用老百姓的土话说,年三十打兔子,有它过年没它也过年。

不由怀念以前过年时分年货的情景,那一张张脸上洋溢着的满足又淳朴的笑容,打心底流淌出来的满满欢喜,对年节的殷殷期盼、对新春新生活的热切憧憬,恐怕现在的年轻人是体会不到了。

回老家过年路上的巧遇□孙延明

说起来,真像个传奇,实际上却是我好多年前亲身经历的一段往事。

那年腊月廿八的早晨,虽然飘着鹅毛大雪,但为了能按时乘火车回老家陪父母过年,我揣着提前买好的车票,和夫人、孩子背着大包小包,顶着刺骨的寒风,踏着厚厚的积雪,来到了青岛火车站。

站台上,人山人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们才挤上了火车。车到沧口站时,蜂拥着上来了一大帮乘客,车门口、走道间,拥挤得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孙延明!”我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便站起来循声找去。怎么是个我不认识的抱孩子的女士喊我?当她娘仨从人群中挤到我的面前时,还未等我说话,她就微笑着向我“开了炮”:“看来您是贵人多忘事,不认识老同学啦?”她的虎牙、大眼睛、高挑身材,以及讲话的表情,让我立马记起了她就是我小学的同桌,王梅!

一听说我们是老同学,我夫人和女儿、儿子都赶忙站起来让座。我说,王梅抱着孩子怪累的,咱挤一挤坐下说话。

王梅一坐下,就讲起了她买站票回家过年的缘由:“丈夫在连队工作,约定好的按时回家,但中间出了插曲,他不能按时回家,为了既能让他安心连队工作,又能让公婆与十个月大的宝贝孙子和六岁的孙女一起过个年。我才决定买站票带着孩子回家!”说话间,王梅的女儿哭着要睡觉。为给孩子腾座位休息,我借故离开,往卫生间方向的人群里挤去。一不小心,与列车上的一位男工作人员撞了个满怀。我正要道歉,他却先开了口:“表弟呀!六年没见面了,想不到能在火车上遇到你。是又要回家过年吧?弟妹和孩子呢?”当我向他解释了与买站票的老乡一家挤在四个座位上时,表哥连忙说:“我和同事在卧铺车厢有两个下铺床位。我带您一家先去歇歇。”

车到老家车站时,突然风雪交加,寒气逼人。下车后,王梅的姐夫来接站,他的热情诚恳,让我一见如故。一路上,通过与其交谈意外地获得了一个迟到的“情报”:这位姐夫竟然是与我同年入伍,并且是同一个部队的战友!您看这不也是巧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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