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上学要自带板凳和小黑板
文/图半岛记者柳静
阳光从云缝中照射下来,穿过玻璃让人心头明亮。4月29日,连日的阴雨天终于放晴,阳光明媚。莱西水集二村胶东民俗文化博物馆里,看着眼前一摞摞小黑板和一排排整齐的砚台,博物馆馆长孙宏杰不禁回忆起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自己上学的情景。
学校是几间普通的民房
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特殊时期,即使能上学了条件也是很艰苦的。“当时上学不仅要自带小黑板和石笔,连桌子、凳子都得从自己家搬到教室。”4月29日,莱西水集二村胶东民俗文化博物馆馆长孙宏杰说,小黑板就是一块纯黑色的石头做成的板,跟现在A4纸的大小差不多,所有新生,一概都得自带一块写粉笔字,就这块黑板难住了不少家长,虽然有卖的,可谁愿意买它,做一块又不是每个家长都有这手艺看,好在只需要纠结一次,因为老大用完了后边的孩子捡着用就可以了。石笔就是把石头碾成很细的粉末做成的笔,跟粉笔类似;桌子其实就是以前家里用的方形的大凳子,一般民间叫“杌子”。板凳自带,扫教室的扫把也常自带。
“那时候还有很多地方的孩子上学是不使用桌子的,上课时直接把书包、书本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孙宏杰说那时候的学校就是几间普通的民房,老师教学用的大黑板是用水泥和灯窝灰(煤油灯点亮后,冒出的黑烟,在灯窝内长期集结的产物,充作黑色颜料)混合在一起抹在墙上的,颜色掉了就再抹一层。真正属于学校自己的资产,大概就是老师用的课本和粉笔盒。
学科不多,上学自带用具
“上学时背的书包都是用碎布缝起来的,用布条做个带子,可以斜背在屁股后头,所以那时候没有一个一样的书包。”孙宏杰说,上世纪60年代的时候学科不多,发下新书也只有算数和语文两本,可金贵了,是学校发的唯一的财产,学生都会找来牛皮纸自己包好书皮。再就是学习写毛笔字,那时候叫写“大方”,要自己带上砚台和墨,先自己研墨,然后在红模子上描大字。那时候还办墙报,自己学习打背包在风雪天里踏着整齐的步伐行军“拉练”,一路高唱各种“革命歌曲”能从城里一直走到乡下。现在的孩子物质生活是富足了,但总觉得没有以前清贫的时候乐趣多。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高考得以恢复,很多人从学校、车间、农田、军营涌来,其中甚至还有父子、母女、师生携手同进一个考场。“最终脱颖而出的人,会背着铺盖卷,拎着彩色网兜,里面装着“红双喜”的脸盆和磕出黑底的搪瓷缸,个别人还有一点像白糖这样上好的‘营养品’。”
条件艰苦,但是内心很快乐
孙宏杰说,那时候能玩的游戏太多了,捏泥巴、捉昆虫、推铁环、弹玻璃球、丢沙包、跳皮筋、翻绳、打弹弓、丢手绢……开心得不得了。那时的学校没有统一的校服,学生的穿着打扮五花八门,身上穿的衣服多是大人衣服改的,号称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蓝褂子裤子都洗得发白了,领子、胳膊肘和膝盖部位都打上了颜色不一的补丁。在那个年代,逢年过节穿新衣戴新帽是永远的记忆。
“糖果更少见,只有一分一块的那种古巴黑糖,偶尔得到一块大白兔奶糖要分成好几次吃,糖纸都要用水蘸过抚平夹书本里当古董收藏。”孙宏杰回忆起小时候的生活,脸上是开怀的笑容,他说那时候即使大冬天也可能没有鞋子穿,更不用说袜子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都是满满的欢乐。最高兴的事就是村里放电影,那时候没有别的娱乐项目,知道当天放电影,小伙伴们就会早早到地方玩耍等待,那种快乐至今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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