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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革命史第二火种在这点燃

青岛早报 2017-10-09 03:56 大字

闫家山村,位于市北区与李沧区交会处,南靠小水清沟,西邻盐滩村。据闫氏族谱记载,明永乐年间,闫氏由云南迁来山东,辗转经青州、昌乐、莱阳和即墨,在张村河和李村河汇合处的山丘之上建村,故名闫家山村,距今已有500多年的历史。几百年间,闫家山是一个以种植为主的农业村庄。城市进程中,郑州路与周口路在村中交叉而过,闫家山村现在已经成为市北区洛阳路街道的周口路社区,2000多户居民在此居住。

镇水庵银杏树枝繁叶茂

闫家山村的老人口口相传着这样一个故事:明朝永乐年间,朝廷大移民,闫氏的祖先大帮、大友两兄弟背井离乡从云南来到山东。走到即墨城南约80里的地方,兄弟俩看到一座小山,一眼就相中了这块风水宝地,决定在这里安定下来。于是在此建房盖屋、开荒种地、捕鱼打猎。到了明朝末年,闫家山村已经成了远近闻名的大村。

崂山道教,作为“道教全真天下第二丛林”,素有“九宫八观七十二庵”之誉。而闫家山村的镇水庵就是其中之一,虽然这座庵已在文革期间被毁,但村里老人至今还能说出这座古刹的典故。由于闫家山临河靠岭,河水分别源于上游的九条河流,所以此处也称九龙口。古时的闫家山村几乎年年闹水灾。乾隆年间,村里出了一个在京城当官的亲戚,于是出了一笔钱,在村头建一座镇水庵,借神佛功力降服灾害。

“镇水庵的位置就在闫家山村委会的院内,当时有一个大殿,东西长约10米,南北约5米。 ”在村口择芸豆的闫老汉告诉记者,当年庵中供奉的是骊山老母,把守的武将是关平和周仓,此外还供有疙瘩爷爷、撒痧哥哥和送子娘娘。据说镇水庵建成后,洪水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控制。镇水庵当年香火很旺,每年的大年初四到正月十五,镇水庵前都会举行庙会。记者按照闫老汉指引来到镇水庵所在的大院,闫老汉所说的村委会大院,现在是周口路街道社区服务中心所在地。镇水庵早已不知所踪,当年热闹景象也早已不在,但当年建庵时种下的银杏树,依然枝叶繁茂,见证着几百年来闫家山村的沧桑过往。

闫家山曾是重要水源地

有了镇水庵的庇佑,老百姓的日子过得很安稳。虽然这只是个传说,但这里的水确实造福着青岛百姓。文史专家鲁海介绍,闫家山村作为张村河与李村河的汇集之地,虽然时常发生水灾,但这里的水却造福着百姓。1897年德国人占领青岛,为解决饮水及其他用水问题,先是在会前村一带打机井取水,又在海泊河建水源地。此后随着人口的增多,又于1906年到1909年间在闫家山村北建起了水源地。历经3年的勘察开凿,在这里打井14口,通过沙层自然过滤简单消毒后即可饮用,向市区供水“一日之给水量,初为1800立方米,1916年增加到3000立方米”。当时在水源地工作的工人多为闫家山村民。

青岛市志·水利志》记载,“日本第一次侵占青岛后,将水源地扩建,在庄子南山建崂山县第一自来水厂,以收流清河水库及沿海井群之水为源。 ”日占青岛的时候,又去白沙河建水源地,仍有闫家山村村民前往当水厂工人。在1947年出版的《青岛指南》中,有“民国前六年,在阎家山北李村河张村二河合流处开辟李村河水源地,水井共三十八眼”的记载。

“烈魄化碧”碑记载血海深仇

由于闫家山毗邻水源地,日本占领青岛时期就把营房安扎在村外。日军在村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1914年,日军进村时,24岁的村民袁氏怀孕已经有八九个月,为了躲避日军,她逃到了村北瓮窑头村的亲戚家,但还是被日本兵发现了。面对兽性大发的日本兵,袁氏拼死反抗。残忍的日本兵一刀捅破她的肚子,胎儿从里面掉出来,当时孩子已被刀刺穿了太阳穴,但袁氏不知孩子已死,忍着剧痛对亲戚说:“把孩子包包,别冻着”,然后就咽气了。袁氏的丈夫张承炳痛不欲生自缢身亡。1915年10月村民筹资在村南立起了这块一人多高的 “烈魄化碧”碑,让后人记住这血海深仇。这块碑现在保存在市博物馆中公开展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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