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与“性命”攸关
□本报记者赵育娴
“80”后李安乐就职于静宁县文萃中学,除了是一名美术教师,还有着甘肃省美术家协会会员、甘肃省文艺评论家协会美术委员、中国艺术人类学学会员和中华美学学会会员等头衔。其在文艺评论方面颇有见地,曾获2008、2012年中央美术学院青年艺术批评奖。
“‘读书\’这个话题,实在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的。”李安乐说。
李安乐有多篇文章见诸于《中国社会科学论丛》、《社会学家茶座》、《中国艺术报》《中国文化报》等国家、省级报刊。当他向记者回忆起自己读书的心得,果真是思绪万千。
读书多年,但书本的意义问题仍困扰着李安乐。诗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者谓之何求。”在许多人已经无暇读书的今天,读书如何坚持?沉迷书海,有时会遭遇世俗的异样理解,但这些都不重要。在他的眼中,知识有“性命之学”,读书与“性命”攸关。
陶渊明有“好读书不求甚解”句。此句前部分很符合李安乐曾经的状况。大学时期,久居小城的他突然看到藏宝库一样的图书馆,数不清的知识像信息爆炸一样囫囵而来,未曾见过的种类,未曾涉及的领域,深深地吸引了学生李安乐。
弗洛伊德、海德格尔、康德、卡西尔、丹纳、贡布里希……每天,他都能从图书馆抱回许多书,迅速地读完再还回去。“许多西方的书籍,现在回过头来看,什么也没有读到,没有规划、没有选择,甚至连皮毛摸也没有摸到。”
一直到了写毕业论文的时候,情况才有了改观。李安乐的专业是美术学,集中精力读艺术方面的书籍,对“崇高美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看康德的《崇高论》,看埃德蒙·伯克的著作,还有位姚君喜教授的《审美与艺术研究》。觉得他的“崇高”写得不过瘾,痴迷的李安乐就自己找资料从另一角度写。这个时候他才明白,没有目的的读书效果奇差,是在谋害“读书”的生命。
对李安乐来说,读书、写作是自然的事情,并不需要附加一些人为的功利性,将读书看做是陶冶情操、修习自我的药方,将写作看做是慢火温煎的过程。中医讲调理,读书也是一样,常言道“腹有诗书气自华”,书读到了一定程度,自然会足以果腹。
提到最近的读书计划,李安乐说,最近计划把国学方面的书本看一看,前段时间读《庄子注疏》,很难,在一点一点读,同时是因为关注敦煌学艺术中的这一块。在读的过程中想起崆峒山的道教文化来,崆峒山历史悠久,是道教名山,里面的文化艺术非常丰富。但是对它的研究尚显粗浅,远未形成一种类似“崆峒学”的学派构建,里面涉及到历史、道派、建筑、石窟壁画、雕塑等。当然这种思考只是处在一种阅读的构想中,真正做起来还需要许多学人的持续努力。
同样,读书、做学问要“无为无不为”,既要有目的性,又要断绝名利性,只有目的纯真才能心无旁笃。对于读书,又只能是非常私密化的个人修习行为,那种开书单式的阅读并不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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