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乡安宁河畔
“安宁河畔,是我美丽的家乡,无论走到哪里,心里流淌着一首歌……”近日,米易县档案局的一位朋友发给我一段《航拍米易全景》微信视频。悠扬、动听的女中音歌声中,绿树掩映的安宁路、气势恢宏的迷昜湖大桥、静雅娴适的易园,夜空下镶嵌在安宁河两岸犹如彩带似的休闲步道……一个个熟悉的景物,一下子又将我的思绪拉回到了今年春节期间“醉”在米易的记忆里。
我在安宁河边出生长大。几年未回故乡,如今米易已变得令我越来越难以相认了!来到安宁河边,我从一桥(老桥)出发,沿着河滨公园旁的休闲步行长廊缓缓而上。冬日暖阳下的安宁河两岸,除了一桥几十年容颜未改,桥下静静流过的清澈的河水似曾相识之外,其他的一切都令我既熟悉又陌生,已看不到32年前参军离开米易时的丝毫痕迹了。河对岸,我曾就读的母校——米易莲华中学,它的旧址及周围,新建的县第一中学、教师园、新县医院以及商品住宅等建筑;河边那棵花朵绽放时映红了半边天空的攀枝花树呢?那可曾是我们学校学生夏天游泳的好去处。如今,这里已变成了绿树掩映、细竹摇曳的休闲步行长廊,三三两两的人们正悠闲地散步。
目光回到我身处的岸边,记忆深处那一片片的甘蔗林,波浪般起伏的稻浪更是无处可觅。孩童时,清晨牛儿在河边悠闲地啃着沾满露珠的青草,我倒骑在牛背上,吮吸着清风送来稻花和甘蔗叶的清香,看河中鱼儿欢快跃出水面的场景犹在昨日,历历在目。如今,这河边的田地里“长”出了一座美丽时尚的米易新城,犹如一位气质脱俗、充满朝气的少女,亭亭玉立在安宁河边冬日的暖阳下。
思绪纷飞,欢乐和苦涩在脑海中交替涌现。
上世纪80年代初,由于家境贫寒,我初中毕业后无缘继续上学读书,刚过15岁的我扛起锄头,在安宁河边的土地上每天迎着晨光而出、送走日落而归。我曾经以为,我的人生将一辈子定格在土地上。繁重、艰苦的体力劳动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却没能泯灭我对知识的渴求。我利用白天一切小憩的空隙和晚睡时间如饥似渴拼命地阅读。书中的世界如此美好,使我忘却了忧愁和烦恼。
回到现实,一切如此的残酷,我的出路和未来在哪里?我一次次徘徊在安宁河边,愁问低吟的河水,它却无语回答。当时的我,就像路遥小说《人生》中的男主人公高加林,怀抱梦想渴求冲破现实,却又茫然而无力。踌躇之下,当兵成了我寻求改变现状的唯一和最后的机会。1985年11月4日,我们这批新兵正是列队经过一桥步行到米易火车站,乘火车赶赴千里之外的军营的。看到车窗外,米易的身影越来越远、视线越来越模糊,我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时光荏苒,身在异乡32载,渐渐地我也从一名青涩少年,变成了人到中年。可不管是身在军营,还是转业到地方,对故乡米易的关注和牵挂早已浸入骨髓,进入血液,像安宁河水一样绵绵流淌。记不清从哪一天起,上网读《攀枝花日报》(网络版)、浏览《米易公众信息网》,从中获取与米易相关的信息,已成为了我每天生活的一项内容。也记不清从哪一年起,故乡米易开始变得漂亮、富有吸引力了。
“城在山中,水在城中、行在绿中、居在园中”,“春赏花、夏避暑、秋品果、冬暖阳”。如今,赞美米易的文章数不胜数,令我自豪又惶恐。我笔力愚钝,水平难以超越他们。但有一种感受和情愫,同于常人而常人难以逾越,游子的人生经历和对故乡的情感独持而无法更改。每一次回到米易,都令我及家人兴奋、陶醉,久久不愿离去。一回到山城重庆,我便会情不自禁地把米易颜值越来越高的魅力,像祥林嫂似地介绍给我的朋友、战友和同事,每次攀西同乡聚会上,一说起米易,我更是滔滔不绝、如数家珍……
“这片土地,好神奇又美丽。无论走了多远,牵挂的还是一个您……”这是每一位游子,对米易“母亲”深情的眷恋。
城市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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