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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希望的田野上

四川日报 2022-02-15 06:20 大字

(上接01版)时间晚,看不到现钱,父亲第一个跳出来反对。“一样的粮食,价格卖得更高了,有保底,心也不慌。”王伶俐打起迂回战,反复强调“订单农业”的好处,一家一户地解释。最终,2021年,杨柳合作社入社农户每亩分红812元。

“她到底会不会种地?”王伶俐再没听到过这些声音,村民们对她寄予厚望。“现在,大家都很信任我。”感动之余,王伶俐感到肩上的担子更重。

参加职业经理人的相关会议时,王伶俐还发现,在台下坐着的年轻面孔越来越多,“种地有前途,这是一片希望的田野。”

2月11日,田里的小麦已长到膝盖处,久违的艳阳高照,王伶俐心里也放晴了:“这下能长得更好喽!”春耕备耕战已打响,她还要继续学习有机农业的相关知识。

“‘怎样种出粮食’已落伍,‘怎样种出更好更安全的粮食’才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王伶俐说,“有十足的信心。”

对话 父亲是我的引路人,但路要靠自己摸索

记者:父亲在你的职业选择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王伶俐:返乡种田的决定不是一时兴起,而是父亲潜移默化的结果。读高二时的一个周末,一到家,妈妈就向我“告状”,说父亲要弄80多亩地来种,搞什么农业共营。我当时觉得父亲的决定不可思议,因为以前家里4亩地都忙不过来。

父亲在田间苦干,一年下来,投入和产出刚刚“抹平”。第二年,80亩扩大到400亩——想入社的乡亲们自己找上了门。种地的人越来越高龄的情况下,土地入股合作社确实能让大家多一份收入。这是我第一次认识到这个模式的可取之处。

记者:年轻、女生、非专业……这些标签在返乡之初给你带来了怎样的压力?怎么解决?

王伶俐:我管理的很多人实际上都是叔叔阿姨这样的长辈,一开始,确实有很多人质疑我的能力,我也经历了一个转变的过程。以前收割小麦时我做监工,农机还在地里,很多孃孃就冲下去抢捡割漏的麦子,我就冲上去跟她们“理论”。事情是解决了,但都气得够呛。后来,我意识到要从她们的角度进行劝导。麦子割漏在所难免,只要提醒一下“农机在地里,不安全,待会儿再捡”,效果就好多了。农村就是个人情社会,只要你传递出真诚,关系处好了,问题自然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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