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帮洪顺堂龙头向天明认为案情蹊跷 4
到了清帮所在处,大门紧锁,想来里面的人尚未起床。席茂之大步走将上去,“咚咚咚”敲响了门。
就在这当儿,没见里面的人来开门,在不远的拐角处,倒有两人鬼鬼祟祟地探出头来,朝王炽、席茂之打量了会儿,其中一人使了个眼色,又隐没在拐角处,想是去禀报了,而另一人则继续监视着。
过了许久,才见有人睡眼惺忪地出来开门,看了眼门口的两人,有些不耐烦地问道:“大清早的把门敲得震天响,有什么事?”
王炽怕席茂之得罪人,忙上前道:“在下有急事要见贵帮头领。”
清帮是大帮派,且又是朝廷认可的帮会,其性质介于朝野之间,因此见他们的头目,不啻见官,等闲人很难有机会。那来开门的人冷冷地道:“我们头领尚未起床,要见的话先在外面等着吧!”说话间就要关门。
席茂之心急如焚,霍地伸手一探,抓了那人的衣领一提,“砰”的一声,将之抵在门框上,喝道:“不长眼的东西,不去禀报也罢,爷爷自己进去!”手一使力,将那人像沙包一般掷出老远。
如此一闹,早已惊动了帮会的人,持枪带棍地冲了出来。席茂之心里憋着口怨气,正愁没地方撒,抽出刀来,与他们斗作一团。
“何方好汉,竟如此给向某面子,大清早便光顾敝帮了!”话音刚落,只见一位三十开外的汉子,穿一袭藏青色的长袍,大步而来。
清帮众人闻言,纷纷退让开去。那汉子朝王炽抱拳道:“敢问阁下是哪路的英雄,闯我清帮,所为何事?”
王炽看了眼此人,只觉得他气宇轩昂、神采奕奕,举止间不怒自威,想来该是此间的领头人物,便也拱手道:“在下滇南王四,有事请教,不知足下如何称呼?”
那汉子闻言,一声冷笑,“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却也敢来本帮闹事,胆子倒是不小啊!”
王炽道:“我兄弟命在旦夕,不得已而为之,得罪了!”
那汉子微微一震,见王炽气度不凡,谈吐间不卑不亢,料想非等闲之辈,当下稍缓了些语气,道:“在下向天明,忝为我帮洪顺堂龙头,你适才说你的兄弟命在旦夕,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炽将昨晚的事简略地说了一遍,又道:“贵帮打杀洋人,为国出气,为民除害,在下佩服。不过令在下想不明白的是,我兄弟李耀庭怎会落到洋人手里,洋人为何会拿我等来出气,望向龙头给在下一个说法。”
向天明闻言,禁不住眉头一紧。在洋人和朝廷两方面的压力下,清帮不得不审时度势,选择妥协,为了安抚帮众,向天明选择三名无关人犯,拿去抵罪。这本是权宜之计,但后来洋人的举动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看情形分明是有意设下的一个局,要引诱人踏进去。
问题的关键就是在这里,眼前的这个王四到底是何身份,跟洋人之间有何仇怨?莫非洋人早就摸清了李耀庭的底,这才将计就计,布下此杀局?
“王兄弟,请到里屋说话。”向天明沉吟片晌,手一抬,把王炽请了进去。
到了大堂内,双方分宾主落座,向天明说道:“在向某回答你的问题前,可否容我先问你两个问题?”
听到向天明的语气,王炽越发地纳闷儿了,心想莫非他也不知情?思忖间,打量了向天明两眼,见他并非是演戏的样子,便道:“向龙头请说。”
“那李耀庭与你是何关系,你又是如何得到消息,知道他在洋人手里的?”
王炽道:“李将军是我在云南时出生入死的兄弟,说实话在下并不知道他也在京城,在接到这张神秘的纸条之时,在下也难辨真伪,这才派了俞二哥和孔三哥前去探视,不想两人都落入了洋人手里,俞二哥更是因此丧命。”说话间把当晚的那张纸条拿了出来,递给向天明。
向天明看了一眼,抬头道:“如此说来,对洋人的举动,你们也不明就里?”
“正是。”
“不瞒两位,我帮杀了三个洋教士后,受到了来自朝廷和洋人的压力,万般无奈之下,才交了三个与本帮无关之人出去,以望平息了此事。”向天明道,“谁承想洋人只是拿他们当诱饵,引诱你等上钩,看来这里面大有蹊跷。”
席茂之眉头一蹙,问道:“是否会与朝廷有关?”
“不太像。”向天明摇头道,“除非你们跟朝中大员有怨隙。”
王炽皱着眉道:“我等初到京城,连相熟之人都没有,更别论与人结怨了。”
“这可就奇怪了。”向天明低眉思索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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