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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谣(组章)

华西都市报 2017-06-10 06:51 大字
(组章) 水上谣(组章)

周鹏程彭水的水

我敬畏彭水的水!

它,有雪睡醒后的清澈,有雨收敛童真后的安静;它,像冰一样在红尘中皈依,像翡翠一样在喧闹中静坐。

这里的水会唱歌,这里的水会飞翔,这里的水会诉情。

这里的水叫彭水!

彭水的水不是孤立的个体,不是云开雾散后的眼泪。彭水的水是奔流的河。乌江、郁江这两个孪生兄弟紧紧守住彭水的水的本色。

彭水的水有六万亿年的苍老和柔情。

一条峡谷,装满彭水的水的全部未知,一排竹筏,解开彭水的水的所有密码。

从巨大的观光电梯直下,谷底便是令人神往的阿依河了。

步行于人工开凿搭建的栈道,仰头还可以看见一线天。

此刻,所有的惊叹都毫无意义。但是如果抚摸那些石头,一定会摸出温度,摸到一个时间老人的心跳。仔细看那一河水,难道是无数的翡翠掉下去后的拼图?

阿依河,彭水的水的精华!

这里难道不是彭水的天堂吗?土家妹,苗家哥在这里激情飞扬。“阿依河梦中的姑娘,阿依河我要和你漂流去远方。永不分离,相伴相依,直到地老天荒,地老天荒……”

听,那碧波上传来的歌声,多像洁白的飞珠翠玉洒落在放舟人的心上。

九黎城问

我看见九黎神柱,如同看见了苗祖蚩尤高高举起的巨斧。

那神柱上的108个鬼神,是否都尽职尽忠?

今天的祭祀大典,演绎昨天的故事;历史在现实中徒步穿越,现实在历史中悲天悯人。

不以成败论英雄。那一场决战之后,你究竟退隐到了哪里?

大典之上,我跟着万众一起鞠躬一起朝拜一起敬香,像你生生不息的苗家后裔。

我仰望苗王庙里的苗人先祖,在心里敬重这个伟大的民族。

苗王啊,你可知道我从千里之外来,来膜拜一个五千年的神话。

几十万人民最大的“踩花山节”借你的时间以春天的名义昭告天下:彭水等你!阿依河,摩围山传唱祖先的祝福。

大典之上,娇阿依载歌载舞,苗家哥上刀山,下火海的艺术表演,你看到了吗?中国最大的苗文化建筑群在这里巍然屹立,你,接受八方来者瞻仰,这些,你感觉到了吗?

苗寨炊烟四起,羊肠道变成柏油公路,荒山变成景区……这些,你看到了吗?

你是当之无愧的华夏三祖之一。那么,你该不该保佑彭水的水彭水的山彭水的人都平安?

摩围山歌

那些山花为谁而开?那些巨树的沉默是否在等待一首诗的感动?

摩围山,我不知道怎样才能打开你的心扉,让我放弃尘世的喧嚣全心态走进你的家园。

两次来,我都无功而返。不,是我不敢提起手中的笔!

夜幕下,我突然想给你唱一首山歌:站你宽肩之上摸天,离天三尺三。天在天上,人在人间,山在山中,水在彭水……

摩围山,你已经大名鼎鼎了,彭水的父亲山!我继续写这样的歌谣是不是不能与你相媲美了?过去的山歌能否在这里重唱?比如,我在彭水母亲河上听到美丽的苗族姑娘唱的《送郎调》《六口茶》这些经典。

“山歌不唱不开怀,磨儿不推不转来。”这,是你的回答吗?

诚如是,我向你致敬!

春天不会向摩围山道别,那一群画师占据了所有制高点,把春天留在纸上。

冬天不会孤独,万亩森林在瑞雪中握手交谈,传递木屋别墅灯火辉煌的故事。

夏天有鸣蝉和凉风相伴,秋天有红叶和野果相随。

岂不美哉,海拔1500米以上的世外桃源!

摩围山,被贴上了4A的标签,像一个仙女被允准后重返人间。

但是,她依然唱着朴素的歌谣:送郎送到了豇豆林,对着豇豆诉真情;要学豇豆成双对,莫学茄子打单身;送郎送到了海椒林,对着海椒诉真情;要学海椒红到老,莫学花椒起黑心……

暮色苍茫,蓦然回首摩围山,他与千年不变的美丽情河阿依河遥遥相望,多像娇阿依和苗哥的相思相盼!

暮色之中,飞云口只剩下诗和远方。

水上谣

这是乌江,这是乌江在彭水最动听的歌谣:百里画廊。

坐船顺江而下,如在梦里走画中行。

山似斧劈。可是,谁可以找回那劈山的巨斧?谁可以让我结识一下使用巨斧的神?

但我确信,这山不是斧头劈开的,每一座山都透露出细致的工艺,就连千仞绝壁也宛如大国工匠精心雕琢而成。

绝壁上的每一株植物,也不是随意生长,它们各自努力在画廊里彰显自己。

水如碧玉。可是,谁能帮我把这块碧玉捡起来?谁又能帮我把它送给望夫崖上的思妇?

但我清楚地知道,这不是玉,它在流动,它在奔忙,这是彭水的水,是乌江沸腾的血液!

它们绝不是怪石!我相信那对母子龟是真的,它们原本是自由的神灵,它们用身体挡住缺口,乌江的碧波才没有在这里分流。

用心听,这对神龟在呼吸,声音在江水之下穿行。

那头雄狮还不曾醒来。它在沉睡中锁住一江清水。

这些都是真的!包括古镇、纤道以及水上飞翔的鸟类。古镇是博物馆,收藏乌江更多的真实,绝壁上的悬棺是古人永久对画廊的灵魂守候。

或许,只有我是一场虚构,是这百里画廊中一个匆匆过客。

那游船上的夕阳,大桥,电站,吊脚楼,难道它们也只是转瞬而逝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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