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规训的原因,我步入专学无术歧途,也就是喜欢看的都没什么用,还爱就无脑问题——如没有答案的问题——假装研究、纠缠不清,结果恶习入心,遇事不思构解,惯常铺陈障
因为规训的原因,我步入专学无术歧途,也就是喜欢看的都没什么用,还爱就无脑问题——如没有答案的问题——假装研究、纠缠不清,结果恶习入心,遇事不思构解,惯常铺陈障碍,再佐以难以厘清的追问,把自己和他人全整晕菜完事儿。
如此一来,熟悉的人就多有谬见,说我矜持。这太冤屈,可骨子里自卑,常以巡山小妖自嘲的俺有术没学好,不知如何解释才能让人信服我对人的尊重。回溯往事,引致分歧的缘由通常是人们习惯将就事论事一般化为全息影像,由小事归类本质,从个体推及族群,这使你难以辩解,三观由是被倒错,一时无话可说。
身处比底层更低的半地下凹地,心理诉求惟余去等级之念,哪有穷棒子虚妄的傲骨思想。本人鄙俗,认同神谕的人人平等,况庙堂江湖的俗世个体皆各有所长,至鸡鸣狗盗之徒,无不身怀绝技,焉有不敬之理。举个实例,面上不把孔老二及其感悟门徒之废话当回事儿的俺,对初中肄业的马哥就很敬佩。
马哥是凉山诺苏,初中期间就被一众知识青年卷席到乡下,回城后献身翻山越岭的乡村放电影事业。出于宣传教育的目的,早先他们经手的影片多有诺苏配音。放映《武林志》期间,看到达德洛夫向东方旭招手之时,用诺苏话叫嚣“来,过来”的场景,山民们惊讶不已:“哇啵,外国人也会说诺苏话啊。”一次电影散场后,山岭的生产队长带着同问咨询马哥,放映员解答说“是啊”,洋人学过诺苏话,并用队长也学会了汉话来释疑。满意的队长走后,同行嘲笑马哥胡解释,马哥认真回应道:“你也知道这个队长是话唠,又好奇得很,同声翻译、录音这些东西,到天亮也没法给他解释清楚,你想在山上住几天吗”同行叹服。
马哥好学,文化进步之余,跻身绘画好手,换岗文化馆,也因之娶到大学生杨姓嫂子。其后有子,黑胖圆润,小名土豆。他日,嫂子念叨户籍大号,马哥说已有安排,曰马临蜀(马铃薯)。当妈的怒:不改正就姓杨。哥正色答:早有考虑,杨逾(洋芋)也可。于是夫妻吵架一回。对此马哥常叹:马铃薯定少重名,比之画家王麦杆一点不差,看来她大学所学不过无术尔。
上世纪年代末,仍在进步的马哥到京受训。某日行到魏公村,欲一游马路西边的书店,结果店门外数十百聚众拥堵,“请让”无果,只好使出背放映机爬山的功力,奋力进入核心,这才发现众所围观者系两汉子斗嘴。
愤怒的肇事者一个跺脚脸红青筋凸,一个瞪眼黑脸吐沫飞,文雅贬损和粗俗谩骂之词在选手口中持续喷发,完全不知所云。“在吵什么?”吗哥有社会责任心,回问身旁观众。“不知道。”“干吗不劝劝啊都看热闹是吧。”“您能,您来。”一问一答之后,马哥上前喊“别吵了……”,话没说完,怒汉两口同声:“关你屁事,滚一边儿去。”然后转头正位,继续表演。有好心人对哥说:“都等着掐架呢,别瞎操心。”“能打起来”“够呛,都吵半天了。”
正说着,黑脸汉举手直指红脸,观众猛然兴奋:“打丫的!”也不知道是为谁鼓劲儿。本想脱离队伍进书店的马哥,见这阵势就从背对门口的红脸身后转回身来,又行半圈走到黑脸后面做了一番观察,然后背着手立身两人边上大吼一声:“吵什么,把后背的刀拿出来!”
刹那间,世界寂静,仿佛马路上行进的车辆也没了踪影。有好事者开始交换场地,想领先发现刀影。而为刀所困、呆滞片刻的表演者虽表情未改,态度却已大变,一个说今儿有事饶过对方,一个说下次见到绝不放过,然后就各奔东西了。猢狲也散了,剩下几个不死心的青年聚到马哥身边,“哥们儿,刀在哪儿啊,没看见啊。”
“刀在你们心里!”马哥扔下话,留下钻研的青年,进书店了。
“北京人都很有文化的样子,怎么想不明白呢”此为故事留给马哥的疑惑。
坦白说,我也不懂。现在的人格局高,街头斗殴吸引力有限,人们更热衷族群和国家之间的比拼,如阿拉伯世界发生的事儿,甚者还觉得这些不过瘾,不知道他们是想看热闹呢,还是真的想亲自一试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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