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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理民居院落中 一方古井满天星

凉山城市新报 2016-02-29 16:43 大字

在会理民居院落中的井畔,多辟有一小片碧绿的菜园或花圃。 会理居民院落中古老的水井。

在古代,会理城乡遍布水井。因为井保障了水源的供给,人们塑了石沿、编了竹篱或制了木盖遮护井水,不使尘土、秽物入内。用手轻轻抚摸那光滑青石砌成的井栏,一阵久违的喜悦让心变得潮湿起来。

在会理民居院落中的井畔,多辟有一小片碧绿的菜园或花圃。人们洗菜后的井水浇进菜园或花圃,因此菜园或花圃水源充足,瓜菜茂盛。

文/好的图/本报记者林红 

徜徉在会理古巷,慵懒的阳光洒在身上,由表及里的纤细与柔韧,使得骨头深处滋生出一种不可言说的妙意与温暖。偶尔,将头贴近一扇虚掩的门扉,或因好奇而用力稍过,整扇门被霍然推开。

正寻思是急速退出还是强颜镇定之际,好客的主人却早现了身,寥寥数语,就化解了这突来的尴尬:“是来会理观光的吧?来,进屋喝口水。”说罢,主人放下手中的活计,来到井边。

纤细而结实的绳索吊着铁皮桶缓缓放入井中,俯首弯腰轻轻一荡,铁皮桶一偏,半沉入水中,如是款款一提,清冽的井水就被打了上来。以一只木勺,舀入白瓷碗,递至你的手中,那被打捞上来的凉爽与甘甜就这样浸润进了你的舌尖、心脾。

井,这揭示大地柔情的神秘之眼。

蓦然记起,童年乡村生活中,常常双手展开紧紧把住井沿,将头探进井口凝视:一个亮晃晃、无底、静止的深渊,仿佛漆黑的苍穹,小小的头影映在水面,被突然吸进,飘忽中无边无际落下一阵短暂晕眩……定睛再视,才分清那井底辉映的蓝天、流云或飞鸟与幽邃井水的透明之躯,根本模糊了界限。或许,儿时一些简单行为中,所包含的更多额外的体验注定要贯穿人的一生。

在中国传说中,是一个叫做伯益的人发明了井(《淮南子》中有“伯益作井而龙登玄云,神栖昆仑”的描述)。

明末画家文震亨在他撰写的《长物志·凿井》中,向我们描述了古人凿井、用水以及供井神的情况:“泉井水味浊,不可供烹煮;然浇花洗竹,涤砚拭几,俱不可缺。凿井须于竹树下,深见泉脉,上置轱辘引汲,不则盖一小亭覆之。石栏古号'银床',取旧制最大而有古朴者置其上。井有神,井旁可置顽石,凿一小龛,遇岁时奠以清泉一杯,亦自有致。”

上述文字中谈到的井神是与海神、河神、湖神有着同位权力高度的神祇,都是掌管当地一方水域的神圣。因此,民间风俗中讲究五祀,这五祀的对象是门神、户神、井神、灶神和土神。而井神是五祀之一,可见井神地位之重要。

在古代,城乡遍布水井,因为井保障了水源的供给。人们塑了石沿、编了竹篱或制了木盖遮护井水,不使尘土、秽物入内。会理的井也莫不如此。用手轻轻抚摸着那光滑青石砌成的井栏,被岁月侵蚀的时间的颗粒划过掌心,一阵久违的、近乎察觉不到的刺痛的喜悦让心变得潮湿起来:心灵中的乡愁,竟是由井沿边上那些碧绿欲滴的青苔构成。

17世纪,法国神秘主义者、基督教徒、诗人格雷认为:世界上的水都是相通的;海洋是由远古时代的诸神眼泪汇聚而成;陆地上的井水、江河、湖泊、溪流最终流进大海,是为了使自身得到过滤,以保持原有的纯净,又以秘密的方式回流到其源头。同时,他深信,如果人的眼泪,可以放大到海洋的体积,里面同样会发现诸如巨鲸、鲨鱼或珊瑚等不可思议的奇妙生物。这诗意的、绚烂的玄思与奇诡的想象力,让人心生敬畏并浮想联翩。

哪里有源头活水,哪里就有灵性。在会理民居院落中的井畔,多辟有一小片碧绿的菜园或花圃。人们洗菜后的井水浇进菜园或花圃,因此菜园或花圃水源充足,瓜菜茂盛。花开时节,应节的苦瓜藤、丝瓜藤开满了鹅黄的花朵。陈家的牡丹,李家的月季,竞相吐艳。最令人怦然心动的,是那鲜亮热烈的三角梅,叶连叶、枝连枝,在开得最绚烂多彩的时候,那红色、紫色间几乎找不到绿叶的影子。房前屋后,洗衣的妇人,饰绿的姑娘,汲出沁凉的井水,穿梭于繁花、晾绳之间,肆意点染,挥洒。

与井为邻的人家是有福了,享受着井水慷慨的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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