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乡事,品故乡情


滇西行散记(下) □罗三五文/图

攀枝花日报 2011-08-18 18:30 大字

片马风云

从泸水县城到片马镇,经过鲁掌街快到片马垭口时,山下灿烂的阳光被一层层云雾遮掩起来。呼啸的山风吹拂着云雾幻影般地掀动着高黎贡山的面纱,使片马垭口成为“冬时欲归来,高黎共上雪;秋夏欲归来,无那穹赕热”的奇景。难怪这里的人都称它为“风雪垭口”。

“风雪垭口”是翻越高黎贡山的一个重要隘口。隘口似一个大自然的气象监测站,监测着高黎贡山的风云变幻。在烟雾弥漫时,垭口上时隐时现的树林、古道,众说纷纭的碉堡,使人感到神秘梦幻。当烟雾凝聚成云朵时,站在垭口上使人感到在太空旅行的飘逸。当白云升上了蓝天,阳光下的垭口一览众山,参天的古树,浩瀚的林海恰似蓬莱胜景。垭口的高处,可瞭望怒江的山水,也可俯视国土的连线,以及更远的野人山出没,国门上空的五星红旗招展。

片马的国门敞开着,一片橄榄绿使国门格外的威严。国门里的片马镇是一个历史悠久的边境贸易口岸。这口岸连接了上千年,从祖国内地一直通往缅甸,甚至更远。

片马是一处游人向往的风姿绰约的边镇,边镇里的“片马人民抗英胜利纪念碑”,是一张满月的弩箭,坚挺地捍卫着国门。纪念馆里的大厅,排列着“蓑衣兵”、“弓弩队”的将士,他们英姿飒爽,戎马边关,用弩箭刻划出抗英斗争、抗日战争的英雄诗篇。

片马展览馆里还有一个特大的停机坪,停机坪停放着一个五十三年的挂念。飞越“驼峰”的美国飞行员把生存的希望带进深山,而深山里的人又把亲情的眷恋变成了美好的祝愿。

这眷恋长达五十三年的时间,这眷恋有亲情,有友谊,有希望,也有祝愿。

碧江遗址

碧江,怒江开发史的一页重要篇章。

在福贡县匹河乡怒族朋友的陪同下,我们顺着怒江的峭壁而上,约十余公里,便到了碧江。

碧江现只有一处遗址。遗址就在怒江峡谷的高坡上。

站在高坡上,碧江遗址就像一颗闪亮的明珠,镶嵌在怒江大峡谷的峰峦中。怒族朋友说,遗址旁边那一座翡翠般的山峰,就是他们的神山,神山下的怒族山寨,郁郁葱葱,使碧江遗址更彰显出她的一片灵气。

碧江遗址始建于明清时期,是原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的州府所在地。如今,怒江州府已迁往泸水,碧江遗址已经没有往日的胜景,但历史风貌犹存。整个遗址成了怒江峡谷的一个历史博物馆,博物馆里有时代的展厅,社会的挂图,风貌的沙盘,风情的展示。

碧江那一条留有世纪痕迹的老街上,我们阅读着那些过去的故事,故事里有盐马古道上的盐商,土司衙门兴衰,还有中国远征军的回归。碧江遗址小小的广场上,仿佛还听得到瞭亮的军号声;广场四周的墙壁上,还醒目地刻划着毛主席的语录;边疆的泉水,还荡漾着那红色的海洋。

我们读着“老三篇”走上圆形图片馆的屋顶,数百里怒江峡谷尽收眼底。在灿烂的阳光下,我们看到怒江像一条巨龙,顺峡谷蜿蜒而下,在峰峦重叠的云雾山中,石月亮特别的清澈明亮。

怒江飞石

传说很早很早以前,从碧罗雪山滚下来一块巨石,稳稳地落在怒江边上,成了一块扁平而坚硬的磐石。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的一个深夜,伴随着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又从碧罗雪山上飞下来一块椭圆形巨石站在扁平的磐石上。磐石上早已建起了一所学校的小院,而椭圆形的巨石没有伤及小院一切,只听到两块石头相撞击发出的琴瑟之声,便投入了磐石的怀抱。住在小院里的老师,无不惊奇这飞来石的巧合与美妙。

有人说,这是爱情的象征。相传有一对怒族青年,他们从小青梅竹马,相亲相爱,由于父母没有同意,男青年躲进了碧罗雪山,变成了一块“雄石”,滚到怒江边上,去等待他心爱的姑娘。姑娘知道后,伤心欲绝,也变成了一块雌石,飞到雄石上。一对恋人历经千难万险,终于“相聚”在怒江边上。

这是一个最普遍的传说,而新时代的四川姑娘远嫁大峡谷的退伍军人,使这普遍的传说有了一个新的立意。飞来石地处福贡县匹河怒族乡,这里居住着怒族、傈僳族,还有汉族等多种民族。多少年来,他们在这里和睦相处,共同发展,建设边疆,保卫边疆,这里的乡干部对我说,我们民族的团结和友谊,就像这磐石一样。

在滚滚的怒江边上,一群怒族青年坐在磐石上,背靠着飞来石,唱起了他们心中的歌。

欢乐的短笛欢乐的歌,歌声飞出心窝窝,丰收的粮食堆满仓,成群的牛羊盖满坡,各族人民心连心,共同建设美好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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