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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和“祸水”的距离有多远

左江日报 2016-05-17 01:04 大字

□陆明翔

每一个贪官的背后,都站着一个或一个排的情妇,这似乎成为中国贪官的一大亮色而不容置疑。但是,贪官也不是天生就贪腐,必须经过一定的过程,而这个过程似乎都离不开“红颜”这一元素。“红颜”向官员投怀送抱之初,大多都以“知己”自诩或自居,久而久之,这“知己”都无一例外地嬗变成了“祸水”。

揭阳市原市委书记陈弘平被指控收受贿赂1.253亿元人民币,1720万港元。陈弘平法庭上表示,其中折合2000多万元人民币交由其女婿购买了股票外,剩下的几乎全给了情妇许秋琳。许秋琳何许人也?上世纪70年生人,相貌平平,初中文凭。许秋琳认识陈弘平之前已生育4个孩子,并已离婚。成为陈弘平情妇后,又与陈生育了两个孩子。许秋琳被相关部门带走时,最小的孩子只有10个月大,另一个也只有23个月。许秋琳在法庭上陈述,6个小孩,“他们的爸爸都被抓走了!”而难能可贵的是,许秋琳庭上多次为前夫求情,愿承担所有责任,只求放前夫回家。陈弘平更是对情妇许秋琳情深意笃,多次向办案人员表示愿承担所有一应罪责,“让她早日回家。”

陈弘平与许秋琳的表现异乎寻常,绝对的凤毛麟角。因为,或者出于两个年幼无知骨肉的因素,陈弘平与情妇许秋琳之间确实演绎了一番情感剧片断。但是,与其说彼此相处久了产生了感情,毋宁说此乃陈弘平的一厢情愿和自作多情。即便到了进铁窗品尝法律滋味的关键时刻,许秋琳想的还是她的前夫和她的孩子们,却与陈弘平的个人私情无关。

这说明古今同理,“性事”归“性事”,感情归感情。“性事”跟权力和金钱有关,跟感情无关。“性事”跟感情不是一码事,不能混为一谈。有时候,“性事”甚至与睡觉无关。

中国人喜欢含蓄和文雅,不喜欢赤裸裸地把男欢女爱之事说得太直白太寡淡,总喜欢把“性事”当成忌讳,隐去不说,换成另一种说法,叫“睡觉”。孰不知,“睡觉”与“性事”却有着质的不同。威兰·杨的《埃斯洛否认》中有这么一个故事:某女被指控犯了卖淫罪。对她提起公诉的检察官认为,这是一场结局一目了然的官司,几乎不需要再费什么唇舌,因此只是走走过场,在法庭上例行公事般询问被告:“你跟这个男人睡过觉吗?”卖淫女却令人吃惊地回答说:“没有。”在卖淫女看来,睡觉就是睡觉,性事就是性事。她认为,她确实没跟这个男人睡过觉,她只是跟他发生了性事而已。于是,法庭宣告此女无罪。这一案例不能以偏概全,以诡辩逃避法律的惩罚。这里想说的是,在情妇看来,与贪官之间的“性事”跟“睡觉”是区分开来的。她一边躺下,一边收钱,完事走人,哪有空和贪官睡觉啊!

在贪官看来,遇上媚眼流盼的美女是邂逅“红颜知己”;在卖身者看来,奉献肉身与市场上屠宰商一样,靠卖畜肉赚钱养家糊口,不关心彼此之间的感情或愉悦问题,或者说,认为两者之间风马牛不相及,混为一谈太可笑。两个人一起睡觉,没有一定的感情依托和诚信基础,谁敢睡啊!睡着了,等同于将性命都托付给了对方!如果贪官知道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韪所贪来的巨额钱财交付给了“红颜知己”,却换不来对方承认跟自己睡过觉的事实,一定会突发脑溢血而毙命。

三千多年前,爱琴海上曾经爆发过一场大战役,战火持续延烧了十年之久,双方投入九千艘战舰和几十万人参加战斗,史称特洛伊战争。战争的起因有点可笑,是因为特洛伊王子帕里斯勾引斯巴达王后海伦并与之私奔。这与三百年前我国明代戍边将领吴三桂于强敌清军大兵压境的危急时刻,得知心爱女人陈圆圆在北京被农民起义军掳掠,被私愤所驱使,突然向清军倒戈一样有异曲同工之妙:都由女人引发!区别的只是前者似乎是为雪国耻,后者却为泄私愤。

红颜“知己”之后引发成熊熊战火,可见这“祸水”的淫威有多大!但是,不能简单地将所有罪孽全归咎于卖身女的头上。“知己”乃两厢情愿,一只巴掌拍不响,而之后成为“祸水”其实并不是卖身女的初衷和本意。卖肉的只管收钱后收摊,苦的只是既想享鱼水之欢,又不妨碍仕途升迁的贪官。世间没有免费的享乐,虽然付费了,但这费却不是你血汗钱,而是民脂民膏。

还是我的前任领导说得精确!面对对他实施死缠烂打战术,欲通过他要大项目,声称已经深深爱上他,使出“红颜知己”杀手锏的女子,时任县主要领导的他如此回答:“如果你爱上我爸,那才是真爱情!”为何美貌女子总是对手握实权、重权的领导产生爱情,却让那么多的英俊男子找不到对象?概出于被居心叵测女子盯紧的领导自认为遇上了“红颜知己”并慷慨解囊倾其所有,可这些“知己”却手段了得,风情万种柔情蜜意对你吃干榨尽仍无法满足,于是乎,“知己”到“祸水”的蜕变已然完成,而贪官却依然蒙在鼓里自鸣得意。“红颜知己”认钱不认人的本质始终不变,直至连和你“睡”过“觉”的事实都不承认。其实啊,当贪官认可“红颜知己”的同时,“祸水”也已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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