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不渝是书缘
□王文莉
很小的时候,我就和书结下了不解之缘。七岁那年,我读到一本《十粒米》的连环画。虽然认字不多,我还是磕磕绊绊地看完了全文,这本书让我明白,课堂之外还有另一个精彩世界。于是,我尽一切所能地搜集课外书,当时读到最多的是《西游记》和《三国演义》系列连环画。我对四大名著的最初认知,也是源自这些连环画。
后来,我开始囫囵吞枣地读家里的藏书,都是诸如《昨天的战争》《林海雪原》《野火春风斗古城》《敌后武工队》《铁道游击队》《红岩》之类的书籍。在那个没有电视没有网络的时代,除了收音机里的评书和广播剧,惟一能为我打开外部世界窗户的,就是这些战争题材的小说。
九岁那年的寒假,姐姐拿回来一些《收获》《小说界》《钟山》之类的杂志。就像饥饿的人扑到面包上一样,我立刻被这些厚厚的杂志吸引。第一次读方方的《风景》,我怀着既害怕又好奇的心情坚持读到结尾,当晚吓得不敢独自睡觉;读到陈忠实的《康家小院》,对里面那句“男人是耙耙,女人是匣匣”的俗语似懂非懂却印象颇深;读路遥的《黄叶在秋风中飘落》,被卢若琴的善良而深深触动。在课外读物匮乏的年代,每到寒暑假,我都会把这些文学杂志翻出来,再认真地重读一遍。
一直到五年级,我才接触到《格林童话》和《天方夜谭》,这让我童年的读书生涯达到圆满。我恍然大悟,世界上竟然还有一种名为童话的文学体裁。参加工作以后,我最先买的书就是全套的《格林童话》和《一千零一夜》,时至今日,我还会偶尔重温一下这几本童话书。因为喜欢一些警句和哲思短语,我将《罗兰小语》《沙与沫》《吉檀迦利》里面的句子,工整地抄录在日记本上,空闲的时候就拿来熟读,这个习惯一直保持了很多年。
由于经济条件差,我一直都是借书来读,这种状况持续到我参加工作才有所改观。自食其力以后,每月除了基本生活费,买书成了我的首选支出项。记得自己邮购的第一本书,是贾平凹获得美孚飞马文学奖的作品《浮躁》。收到书之后,我细心地用报纸包了一层书皮,小心翼翼地在扉页写上自己的名字和购书日期,然后才如饥似渴地捧着读起来,那种喜悦和满足感至今历历在目。慢慢地,《三国演义》《西游记》《红楼梦》《喻世明言》《聊斋志异》《镜花缘》《傲慢与偏见》《悲惨世界》《红与黑》《战争与和平》《飘》等中外名著,也陆续地被我收入囊中。这些书籍带我走进世界的不同角落,遨游在不同时空和文化精粹里,不仅拓宽了我的眼界和思维,也让远离家乡的我多了一份精神慰藉。
虽然,现在的网络购书越发便捷,电子书阅读已大行其道,读书也成为简单而平常的事情。但是,当年那种如饥似渴的读书场景,却经常魂牵梦绕。法国哲学家阿兰有句名言:“书籍是幸福时期的欢乐,痛苦时期的慰藉。”也许,我念念不忘的并非这些纸质书,而是与书结缘的日子里,书籍带给自己的那份光明和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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