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读村上春树人物与作品:写作只想建造一个能使自己心怀释然的住起来舒服的空间, 解读村上春树人物与作品:写作只想建造一个能使自己心怀释然的住起来舒服的空间
[摘要]陪跑诺贝尔文学奖只是旁观者的想象
瑞典斯德哥尔摩当地时间13日下午1时,2016年诺贝尔文学奖揭晓,美国民谣艺术家鲍勃·迪伦荣获该奖项。之前在博彩公司赔率榜上稳居前列的日本作家村上春树再次与之无缘,媒体报道中亦出现“村上春树陪跑”的字样。不得不说,连续七年陪跑的村上每年此时要比诺奖获得者更具有存在感,这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相比其他诺奖作者的“小众化”,村上在中国拥有大量读者,本期y周刊将解读一下这位作者的作品、创作历程,以及他对诺贝尔文学奖的看法。
村上成博彩公司的消费品
在诺贝尔文学奖颁奖前一天,青岛多数文化记者在一场文化活动中聚集,谈及第二天的颁奖结果,大家的共识是“村上不会获奖”,原因如作家白烨所说的——从媒体化大众化角度来看,村上春树年年在赔率榜上高居前列。但被大众看好的作家,却未必一定被诺贝尔文学奖评委看好。
盘点诺贝尔文学奖历年来的得主,有些作家很冷门,且鲜有大众流行作家。博彩公司以热门人物及他们造成的这种影响预测,是一种离开诺贝尔文学奖评奖本身的游戏行为。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博彩公司媒体炒作的一些手段,来吸引注意力,也是把村上春树当作一种消费品:村上春树是大众人物,每次不得奖也会成为关注点。 ”白烨表示,这些赔率榜某种意义上带有游戏性质,将村上春树当作了博彩公司炒作的消费品。
虽然诺贝尔奖委员会对评奖过程严格保密,没有官方提名候选人一说,但媒体及民间博彩公司会给出自己的预测。其实从2009年起连续7年,村上春树都名列英国博彩公司诺贝尔文学奖赔率榜前茅,但是每年都是花落旁家,爱跑步的他在诺奖这条道路上始终都在陪跑。
还记得他的第一部作品吗
作为每年都关注诺贝尔文学奖村上春树是不是又落选了的读者,还记得自己读过他的第一部作品是什么吗?
1979年出版第一部作品 《且听风吟》即获得日本群像新人奖。他的第五部长篇小说,也是中国人最熟悉的一部作品《挪威的森林》,至今在日本已经售出一千万本以上。村上春树写作风格受欧美作家的影响较深,比较轻松,少有日本二战以后阴郁沉重的文字气息。
1985年,村上春树借由赖明珠的翻译,与台湾读者相遇。
村上春树的作品第一次被介绍到中国内地,则是在1989年7月:当时漓江出版社出版了由林少华翻译的《挪威的森林》。至2000年,连同“村上春树精品集”中的《寻羊冒险记》《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舞!舞!舞! 》,以及中短篇集《象的失踪》,村上春树的作品在内地至少刊行了50万册。
2001年,上海译文出版社推出《挪威的森林》“全译本”,至2012年6月,该社正式引进出版村上春树长篇小说11种,短篇小说9种,插图本作品7种,随笔集9种,游记3种,纪实作品2种———共计41种(包括同一作品的,不同版本),累积印数超过580万册。
2010年,新经典文化得到了村上春树的重量级长篇《1Q84》版权,并通过南海出版社出版。此前,他们拥有村上的散文集《当我谈跑步时,我谈些什么》,《1Q84》之后又陆续出版了 《无比芜杂的心绪》《眠》《碎片,令人怀念的1980年代》和新长篇《没有色彩的多崎作和他的巡礼之年》。
关于写小说对自己的意义,村上总结道:“任何人在一生当中都在寻找一个宝贵的东西。但能够找到的人不多。即使幸运地找到了,实际上找到的东西在很多时候都已受到致命的损毁。尽管如此,我们仍然继续寻找不止。因为若不这样做,生之意义本身便不复存在。 ”
写作的想象力来源于跑步训练
包括《海边的卡夫卡》在内的许多作品,村上表现出极为丰富的想象力,这些想象力来自何处?村上说:“想象力谁都有,难的只是接近那个场所。找到门、进入想象又返回是十分困难的。我碰巧可以做到,我不是天才,只不过能在技术上打开门。 ”
村上认为,打开想象的门,身临其境而又返回的专门技术很难,多半取决于精神集中力,而精神集中力取决于训练和体力,因此他每天都通过跑步来锻炼身体和训练集中力,“失去它就完了,维持健康等一些东西很重要,我天天早起早睡,天天运动跑步,每年都参加马拉松比赛,喝酒也不过量,过去的作家全都喝酒,生活全然没有规律,而我不同。”由于热爱跑步,村上还写了一本《当我在谈跑步时,我在谈什么》的书。
成名三十年始终不上电视
大凡著名作家,据说都有鲜明的个性,村上也不例外,例如他为人处世始终保持较低调,成名三十年来始终不上电视,不登台演讲,不参加任何团体,不出席任何正规聚会,而且一般不接受媒体采访,即使日本记者也见不到他。但有一年,翻译家、中国海洋大学教授林少华先生见过村上一次,他回忆说:“我对于见他还是颇有信心的,因为我毕竟是译者而不是记者(村上春树在大陆发行的中文版本大部分由林少华教授翻译),况且村上本身也搞翻译,即也是译者,也跑去见过原作者,自当理解译者的心情。 ”
林少华见到村上位于东京的事务所时,为其办公室的条件简陋感到吃惊,“事务所似乎没有专门的会客厅,我脱鞋走进的房间,像是一间办公室或书房,一张放着电脑的很窄的写字台,一个文件柜,两三个书架,中间是一张圆形餐椅,两把椅子,没有沙发茶几,陈设极为普通。 ”村上从另一房间进来时,穿着灰白色牛仔裤,三色花格衬衫,里面一件黑体恤,挽着袖口,小男孩发型,再加上没发胖的中等身材,是一副“永远的男孩”的形象——村上认为男孩与年龄无关,具备三个条件即可:一穿运动鞋,二每月去一次理发店,而不是美容室,三不一一自我辩解,并认为自己符合这些条件,尤其是一二条。林少华回忆,当年已不年轻的村上脸上还带有几分小男孩见生人时的拘谨和羞涩。
最重要的是读者,不喜欢获奖
关于诺贝尔,村上在与林少华教授见面时直言,“就兴趣而言我是没有的,写东西,我固然喜欢,但不喜欢大庭广众之下的正事,正规仪式活动之类。说起现在我的生活,无非乘电车去哪里买东西,吃饭,吃完回来,不怎么照相,走路时别人也认不出来,我喜爱这样的生活,不想打乱这样的生活节奏,而一旦获什么奖,事情就非常麻烦,因为再不能这样悠然自得地以灵性生活下去。对于我,最重要的是读者,例如 《海边的卡夫卡》一出来就有30万人买,就是说我的书有读者跟上,这比什么都重要,至于获奖不获奖,对于我实在太次要了。我喜欢在网上接收读者各种各样的感谢感想和意见,有人说好,有人说不怎么好,回信,就此同他们交流,而诺贝尔文学奖那东西政治味道极浓,不怎么合我的心意。 ”
为创作曾经来过一次中国
在村上的小说中常有中国人出现。因为村上在日本神户长大,而神户的华侨非常多。 “就是说,从小我身上就有中国因素进来。父亲还是大学生的时候短时间去过中国,时常对我讲起中国。在这个意义上,是很有缘份的。 ”
村上没有来过中国签售,至于有没有因为别的原因来过中国,网上资料很少有准确原因,而这也是很多读者想知道的事情。在林少华先生所著《林少华看村上》一书中记载,上世纪九十年代,村上为创作《奇鸟行状录》到过中国东北边境一带。 本版撰稿 记者 单蓓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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